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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比赛现场。

两支队伍相见,众人没什么其他想法,就是有些馋。

种花家今年的配色的红黄两色,西红柿鸡蛋配色的衣服让早饭吃饱了的选手们又饿了。

为首的长发少年对着他们招招手,看着还比较和善。

他身后的几个人表情不一,有明显连露出敌意的,也有和队长一样看上去比较平和的。

双打一日本方派出的是柳生和忍足,对面派出了两个国三生的组合,凭借多吃了一年饭和多了一年经验的优势下,忍足和柳生6:4拿下比赛。

第二组对手是两个杀马特发型的选手,一个高二一个国二,年龄大的那人头发染了黑白两色,中分开来,耳朵上还戴了三个耳钉,全在一边耳朵上。另一个则是斜刘海造型,紫色挑染在黑色头发里,炸炸的脑袋看着像刚刚被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的一样。

和他们对决的双打一是真田和越前。

沉默。

还是沉默。

虽说是赛前抽签决定是名单,但……哪怕你抽个真田和迹部或者迹部和越前,都不会如此尴尬。

对面紫色挑染的男生用中文说了句:“你们俩很有父子相诶。”

他身边的高中生崩不住自己葬爱家族成员的矜持,当场笑喷。

对面队伍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笑声。

观赛区里,听得懂中文的秋生和观月齐齐沉默。

“他们说什么?”真田和越前两个人的目光如炬,看向唯二懂中文的人。

早年间进修过乒乓学过中文的观月轻咳了下,帮他们翻译了一下内容。

是你们要翻译的,别怪我。

秋生早已将脑袋转了过去,憋笑。

当翻译说出口的一瞬间,日本队中爆发出不亚于前脚才停歇的种花队的笑声,又因为熟悉他们的人更多,笑声持续时间更长。

戴帽子二人组:“……”

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瞥了眼身边的人。

和真田/越前当父子?

他们宁可一打二!!

在本身默契就不足,并且再三被对方二年级生嘴炮的情况下,两人不出意外的输了比赛。

谁让对方没说一句场上两人就硬是要听一句翻译呢?

听口音那个挑染君还是种花津市的。

这可是不亚于四天宝寺的杀伤力的语言攻击啊。

输了比赛但为双方队伍带来了快乐的“父子俩”不想说话。

心累。

双打战平后,到了单打三的比赛。

远山跃跃欲试地活动了半天,活力四射地提着球拍走上球场。

白石操着一颗心在场下喊:“要记得观察啊金太郎!”

“——知道啦!”

种花家的队长戚玉石用食指抵着球拍柄底端,竖着起来。

长发少年咧开嘴,笑容十分爽朗。

“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呢。”这句话他专门用了英语说。

远山贫瘠的词汇量勉强能让他听懂“cute”和“boy”两个单词(切原:这要是还听不懂小学就白上了吧?!),下一秒他身上就散发起强烈的白光,头发根根竖起。

天/衣无缝开启!

“我可不是可爱的小男孩!”

“要打就拿出你全部的实力来打吧!!!”

黑长发选手耸耸肩,比了个“OK”的手势。

最开始是远山发球,红发少年将球一抛,两只脚使劲一蹬地,像只小炮弹一样高高弹起,挥拍!

隔了张网的黑发少年没有多余的动作,几乎只是一个移步,似乎就从一端到了另一端,动作轻盈飘逸。

“嘭——”

远山往地上一扑,网球蹭过底线边缘,在旋转力作用下向外侧弹起。

“种花队得分,比分0:1!”

赢下一局后,戚玉石又用口型说了句“卡哇伊”。

看得出来,他的确是有点恶趣味在身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次元瓜队(国家队),嗯,很二次元。我脑子里出现的是17年花滑世团赛的杀马特开场,感兴趣可以去搜搜看,五颜六色的爆炸头脑袋谁看谁笑。

*说到红黄配色的衣服,就想到了里约奥运会那回的国家队队服。

*鸭脖比心心~

第486章 高一(37)

和普通人被挑衅后的样子不同,远山的脾气算好,或者说,他根本不会将别人的挑衅放在心上。只有他认为需要对待的事情的时候才会真正认真将全副身心放在上面。

因此,面对戚玉石相当恶趣味的调侃,他只是歪了歪脑袋,一脸认真地纠正他的说法:“不,我不可爱,我是你的对手,你应该说我‘厉害’才对。”

场外有人给他做了翻译,长发少年挑挑眉,眉峰末端带着些凌厉肃杀的气息在。他的鼻梁高挺,五官立体,带着东方人独有的韵味,没有表情且不说话时给人相当强的压迫感。

像座沉默无言的大山,不声不响,却一直在那边,存在感极强。

——和幸村给人的感觉有些相似。

远山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心中这般想着。

在球场下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一到球场上,就像掀开了面具的大魔王,立海的欺诈师转变身上气场的时候大概也就这样了。

和幸村那种就算笑着也给人极强的压迫感的不同,戚玉石笑和不笑是两个极端,远山用自己岌岌可危的脑容量搜刮了一遍自己认识的人,发现这人笑起来给他的感觉和已经毕业的入江差不多,都是笑盈盈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性格,但是一认真起来,就变成了立海的大魔王一个样子。

戚玉石的眼是和秋生一样漆黑的墨色,却更加深不见底,深邃如同包含着黑洞的穹宇,有一种能够吞噬人心的力量。

仿佛只要他多看几眼就会被整个吸入幽暗深邃的海底。

等到远山从这种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比分版已是0:4。

他在不知不觉中丢了三分。

他刚刚经历了什么?怎么就一下子失去了三分?谁把他的时间偷走了?

远山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醒来时手中握着一瓶举办方提供的矿泉水。

他愣愣低下头,摊开手掌,看着手中因为长时间坚持挥拍造成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也有可能十几秒,红发少年忽然浑身一激灵,鲜艳的红色的眼瞳中闪过掩饰不住的惊愕骇然。

拧开水杯将里面的白水往自己脑袋上一浇,淋了个透心凉。

湿漉漉的红发耷拉下来,顺从地俯在他的脖颈和耳侧,红白黑三色的短袖队服也贴在他看上去瘦溜的上身。

在1月的纽约,就算室内球场开着空调,但这一通水浇下去,说句从头凉到脚不过分。

先有马尔斯水泼边博利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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