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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超级重要啊……

如果现在狐狸和莲二比赛的话,大概率是狐狸赢,莲二本人对他幻影出的一些人还是没有办法的(比如幸村、手冢等),就算能计算出来,也没有那个实力回击(摊手)

因为小海带开无我是随机用其他人的招式的,所以乾只能根据前置动作分析他打算用谁的招式,但时间太短基本上你算到了他的球也到了,所以花了一阵子算这个。

海棠没开无我,但是也快了,等U17的时候肯定就会开了,虽然在高中生们面前估计开了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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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好想开新文,写比赛写腻了都(pia一下打自己,让你比赛写这么多!剧情才走了一半!)

我是真的有在思考双开的事,可问题是我手速跟不上QAQ要是我一小时能到2000字我都敢双开,可是臣妾做不到啊QWQ

今天是芝士蛋糕比心心~小天使们周五快乐~

第279章 总决赛(十一)

海棠和乾两个人即便是使出了混身解数,也没能取得多大的成效。

甚至这场比赛连半小时都没打到。二人在比赛结束后急匆匆地赶去了越前那里,为他恢复记忆加油助力。

就算青学的人想拖延时间,也于事无补。

现在双打一结束了,马上就是最后一场比赛,可越前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他们只能干着急。

切原四处看了看:“那个青学的小矮子还没来吗?”

不会知道要和幸村部长比赛临时偷跑了吧?

柳按了按躁动的后辈的肩膀:“看样子他应该还在和恢复记忆的过程中。”

仁王从衣服底下探出一只脑袋:“就是说,你们不觉得这个失忆梗真的很让人有吐槽的欲望吗?”不管是失忆的时间地点还是对象,现在连恢复记忆的方式都如此戏剧化。

“所以你就负责吐槽了吗仁王君?”柳生反问。

“我只是合理地提出疑问,puri。”仁王顿了顿,“虽然赢了比赛,但看这个架势,还有幸村这个姿势,真的很像反派在最终一战前等主角升级装备的样子嘛。”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所有人都在等那个青学的小柱子,连幸村也是。

也不知道抱着什么想法。

你们是觉得只要那个小家伙升了级回来就一定能打破幸村的“不败神话”吗?特别是青学的那帮子家伙。

恕他不是很理解。

“但是这确实是一件蛮有趣的事情啊。”幸村转向他,笑了笑。

仁王拿自己多年揣测人心的经验得出结论,幸村的恶趣味发作了。不过他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啧,这个小矮子的面子才多大,居然让幸村部长你等他。”切原鼓了鼓嘴,“要我说干脆就直接判他迟到,部长不战而胜就好了。”等人多烦啊,大夏天的太阳这么晒,幸村部长可不能被热出毛病来。

“反正那家伙也不可能是幸村部长的对手。”他道。

听着小海带同学别扭的话,幸村摸了摸他的发顶:“我还是,蛮期待和那位传奇的选手比试一场的。”

他鸢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光。

上辈子虽然有自己手术结束没多久实力尚未恢复的因素,但对方在突破灭五感之后进入的天/衣/无/缝境界也确实出乎了他的预料。

好久没有握球拍比赛的他被猛地刺激了一下,大概是心里哪根线又开始不平衡地被拨动了下,激起层层叠叠的波澜,有一瞬间让他想到了当初自己一个人呆在纯白色的病房当中万籁俱寂的模样。

不然怎么说医院是他最不愿去的地方,确实让人异常痛苦。

他讨厌纯白色寂静无声的房间、讨厌鼻尖消散不去的消毒水味、讨厌手上消不去的密密麻麻的针孔、讨厌各种苦涩的药、讨厌四肢使不上力来的虚弱感,也讨厌复健过程中那种即便拼尽全力都不能更进一步的苦楚。

那个孩子的笑容,和他不同,一看就是健健康康长大的孩子,没有经历过他遭受过的痛苦,所以才会笑得这么开心。

呵,快乐网球。

对幸村而言,只有能够取得胜利的网球才是能让他快乐的网球。

他不相信有人输了比赛还能笑出来,笑得如此灿烂。

就算你自己心大不在意,你的家人呢?你的朋友呢?坚信你能胜利的观众呢?那些评头论足的杂志报刊呢?

立海大与青学的境遇本就截然不同。

前者是霸占了王座多年的绝对王者,数不清的人的目光汇聚在他们身上,为了挑刺,无数人拿着放大镜显微镜来揪他们的错处,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都会被人无限放大,然后被扣上各种帽子,他们没有试错的权利。

而青学,他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寄托了一干在所谓的统治下生出不甘情绪却又没有反抗能力的无能“反叛者”的希望的屠龙骑士,因为足够弱小,所以他们有着“绝对正义”的立场,无数人会为他们买单,他们可以轻易地给自己套上“道德卫士”的标签、可以毫不留情地他们捅一刀子随后摊摊手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是你这个受害者的错,而观众和评论家都会支持他们,他们是一帮的。

这就是标志着公平的不公平,明码标价的“公平”与“正义”。

但这就是默认的潜规则。

人们从来不吝啬与给弱者以施舍,也从不吝啬对绝对强者的膜拜,但只要强者不再是人们心目中的“强者”,他们给予你的一切都会被变本加厉地夺走,再给你扣上邪魔外道的帽子。

而后,你便成为了殉道者。

或许是因为刚刚恢复记忆的缘故,越前的笑容在幸村眼里太过无邪、太过轻松,也太过可笑,让幸村想到了他在医院里见到的一些孩子。

很多都只是懵懵懂懂的年纪,有的患有严重遗传性疾病,有的经历了车祸,有的得了癌症,他们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没真正看过这个世界。

幸村见证了他们的凋零。

或成为病房里只能靠机器供给养分的植物人,或成为太平间里无数白布下的一具冰冷尸体,他不知道他们的名姓,却记住了他们的面孔。

纯真、无邪,对残酷的生活抱着天真烂漫的期待。

一张张带着稚气的脸上写满了对外界的向往与希冀。

他们被囚禁在苍白的囚笼里,只能从一扇扇小小的天窗中窥探外面的世界。

幸村将自己从前画的画给他们看,也承诺过等自己病好了就给他们每人画一幅画当作出院礼物。

有一些孩子没能亲眼看到。

前一天还在他病房里笑着说想要幸村哥哥给他画一幅画的孩子,第二天从手术室里出来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幸村给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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