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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又一次将球打了回来,他似乎是有意识地给他们二人一人一球,绝对不偏袒谁的样子。
如此进行了近十个回合,忍足和若人都开始怀疑和他们对打的到底是一个人还是机器了。
您是完全感受不到手酸的吗?机器人君?
秋生表示:那确实没多酸,毕竟他身体素质杠杠的,这种力道的球他之前和真田都当热身来的,就连幻影成真田的仁王都能和他打上二十来个回合。
果然还是太缺乏锻炼了啊,你们两位。
秋生在心里评价了他们两句,接着一个四两拨千斤,没有选择硬碰硬了,而是采取了以柔克刚的方式既接住了球成功回击,又一下子让球上附加的力量暴增了好几倍。
这回接球的幸运儿是若人。
他的拍子直接被打飞在地上,拍子和网球各发出“啪”“嘭”两声。
若人看着自己身后的坑,眼角抽了抽,想到了自己当年被幸村支配的恐惧。
莫名有一种同样的大魔王既视感。
他捡起了球拍,检查了下。
还好球拍质量好,没给打穿。
第二球还是同样的力道,这次若人和忍足换了个方式应对,他们没有盲目加大力量,而是给它原封不动地打回去,结果下一球接到的时候还是和他们之前施加了力量再打回来的球力道差不多的球。
呜呜,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啊。
哎呀,主要是懒啦,没有想到其他的方式,正好看你们力量挺薄弱的,干脆就给你们特训一下啦。
秋生一个扣杀又拿下了一滴血,这次倒霉的是忍足。
他不仅球拍飞了,人还差点摔倒。
还好维持住了冰帝的脸面。
他捡起球拍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感觉忍足他们被压制住了啊。”桃城说道。
“哼,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要你说?”海棠反驳。
“我说话要你管?”
“你说什么?”
二人又吵了起来。
“诶哟,秋的力气感觉比我都要大呀。”千石观察了一阵,得出结论。
“欸?骗人的吧?”太一震惊脸。
千石前辈已经练了这么久的拳击了,力气和以前不能同日而语,就算是和亚久津学长比起来也相差不到哪里去,他居然说对方的力气比他还要大?
太一的目光在秋生的手臂和腿上看了又看。
“就是嘛,喏,你仔细看他的手臂,一般人在挥拍击打的时候会在一瞬间爆发出和自己所施力量成正比的肌肉群,虽然像他这种体格不太明显,但是还是能看到一些线条的,尤其是在爆发的时候,你看看忍足和若人他们两个每次接球时手上的肌肉,连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指了指场上的对照组两人,一年级的志愿者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了看。
“但秋实际上还没有用上特别大的力量,或者说是相对于他自己而言太大的力量。”
明明可以和真田一样开局就靠力气虐杀的,偏偏还收着力。
千石下结论:“他完全就是在逗他们玩吧。”
太一:是这样吗?算了,千石学长说是就是吧。
秋生确实升起了一点想和这两个人好好玩玩的念头。
毕竟自家的队员永远没有外头的好逗啊。←这是所有恶趣味选手的心声了吧,毕竟自家的人想什么时候逗就什么时候逗,外头的人可不常见。
分数慢慢地升到3:0。
忍足和若人感觉握着球拍的手越发无力起来。
这人怎么不累的啊?
他们两个是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对方就跟逮着他们两个玩一样。
活像两只被猫咪耍得团团转的老鼠。
这合理吗?
幸村在一边暗暗地给忍足和若人增加训练项目,力气太小了,反应力太差,耐力速度都要提高……
秋生则是在这两局里面又用了几种方式逗他们玩,比如增加旋转、提高速度这些常见的方式,将两名对手杀得晕头转向。
他还很恶趣味地在忍足前脚打出一个棕熊落网后他后脚就回了他一个一样的。
忍足当场就炸毛了。
结果就是又送了他一分。
太欺负人了啊呜呜!
棕熊落网这招说真的看着花但其实没有很难学,比丸井的走钢丝这种有时候需要一点运气的招式容易上手的多,更别说像幸村和仁王那些全凭自己精神力强大就可以瞎霍霍的绝招了。
秋生之前也跟着学了几次,在忍足使出来之后就存了想逗他的念头,紧接着就搞了一波他的心态。
至于若人?抱歉,秋生经常把他给无视掉。
正好比分来到了3:0,分数是40:0,还差一球秋生就拿下这一局了。
他想着给对面的两个人一点机会,便随手发了个高吊球。
忍足看准时机高高跳起,狠狠地给了个扣杀。
秋生见状挑了挑眉,忍足还有不少力气嘛,看来他平时藏得还挺深。
“来的好。”
他迎着破空声跑到了球的落点处,右手控制着球拍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接住了忍足全力发出的一球。
黄色的小球几乎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飞奔向若人,撕裂了空气。
若人双手紧握拍柄,整个人呈微蹲姿态,在秋生挥拍完成的那一刻就开始变动自己的位置。
快点,再快点!
他和这枚小球仿佛在进行一场竞速比赛。
终于,若人在球落下前接住了它。
他怒吼一声,双臂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狠下心全力一挥,将这枚球击了回去。
他也因为惯性往后倒去,坐到了地上。
视线中的秋生没有动作。
黑发马尾的少年收起了球拍,呈站立姿态,注视着前方,和他进行了一个对视。
或者,用俯视更为恰当,以他们现在的视角。
风大了起来,将训练营的树吹得簇簇地落下叶子,有几片落到了场地里头。
一瞬间,若人甚至觉得对方是战国时代持剑的武士,脚下踏过血海尸山,少年身后是炮火连天的橙色火光与浓浓的硝烟,厮杀声冲进他的耳朵,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连被风吹落下来的叶子也成了刀下亡魂们四散的残骸,随风消逝在武士身后。
同样的黑色长发,同样的冷峻神情,同样的持剑姿态,无不让他发自内心地战栗。
张了张嘴,一个字都吐不出。
只能无端仰望着对方。
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打破他想法的是裁判的一声“出界。”
若人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他低下头,没敢直视前方的少年。
“你没事吧?”忍足伸出一只手。
“嗯,还好。”若人接着他的手站起来。
看样子忍足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