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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之后,现在变成了歪脖子树。乐言竟然听笑了。
“怎么样,认识一下吗?你别多想,就只是多认识一个朋友而已。”宴妗妗可是把乐言被伤这件事儿记在心上的,以她对渣男的不完全了解,犯错次数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一直原谅既没底线又贬低了自己,算下来还不如直接一刀两断另寻新欢!
她要介绍的这个男人是个大学教授,她亲自考察几个月满意至极,结果人家好心告知是GAY而无疾而终。虽然不能在一起,仍旧不妨碍妗妗觉得人家温文儒雅好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给乐言这个乖乖仔!
“好嘛好嘛?就见一次,我约时间?”宴妗妗跃跃欲试了。
“可以。”
乐言从不排斥交朋友,他答应完扯纸擦手,回头和服务员打包了二十份香酥包。
“二十份!”宴妗妗猜到一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圈,狐疑问:“你不会...”
“对,给我老...奕炀带过去,不光只给他,还有他的同事们。”乐言悄悄瞄一眼妗妗姐。
他已经发觉了,妗妗姐从昨天听他诉完苦就有点不喜欢奕炀,奕炀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成了坏男人,好冤枉。
“好好好,特别好!”宴妗妗又一次两眼一黑,本想把这个恋爱脑骂醒,奈何人家越陷越深...
“妗妗姐,我...”
“诶?你们?”一个男人突然停在他二人面前。像个大学生,发色灰青,穿着嘻哈风,右边耳朵有一排耳洞,还有一个舌钉。
宴妗妗模糊记得是昨晚在酒吧和乐言聊了几句的不知名男人。乐言则印象极其深刻,并不是他和这个男人聊得有多愉快,而是因为他的一排耳钉以及时不时吐出来的舌头,中间竟然有一颗发亮的钻...
乐言没见过,所以格外稀奇。
“我们昨晚在酒吧见过的,”男人晃了晃手机,提醒愣愣不说话的乐言,“而且还互加了微信,我扫得你。”
“啊~”宴妗妗突然想起来一般,其实还是想不起这个潮男叫什么名字,“好巧,你怎么在这?”
“我比较喜欢喝这家的咖啡。”男人望着乐言旁边的空位,“介意我坐这里吗?”
乐言视线落了一眼,摇头不介意。
“昨晚问你到家没,一直没回,我担心来着。”男人说。
宴妗妗都替乐言尴尬,但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她可以帮忙接话,但故意不理,就让他们两个自己聊,锻炼锻炼这个单纯的笨崽。
“啊?”乐言心虚,昨天晚上他还挺忙的,没有时间看手机。不过就是再忙,别人发消息他应该也能听到声音,可昨晚手机静悄悄的。
当着人家的面乐言不好意思掏手机出来查看,于是干巴巴说:“我的手机...它掉了。”
“掉了?”
“对。”乐言不怎么坚定地说:“就是掉了。”
宴妗妗低头憋笑,再抬起来时脸色如常,帮忙打圆场,“对,他手机昨天掉在出租车上了。”
“后来找到没,手机相当于我们的半条命了,”男人坐下要了杯咖啡,“不过现在哪里都有监控,想找回来不难。”
兔子的重点却是‘手机是人的半条命’。
原来这么重要。
如果没有妗妗姐,今天的聊天一定会很尴尬,乐言根本不知道要跟这个一面之缘的男人聊什么...
宴妗妗和男人说昨晚的事儿,以及下回还有没有空一起出来玩,刚准备推辞,店门叮呤当啷推开了,不知进来了谁,妗妗姐整个脸都吓白了。
乐言揣着疑问回头看一眼,奈何是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不过眉眼间和妗妗姐有点像,“妗妗姐,他——”
“宴妗妗!”门口的人间几乎瞬间锁定了她,大步流星冲过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中年男人的嗓门特别大,一脚踹了宴妗妗旁边的空椅,哗声引来店里所有人的侧目,漩涡中心的乐言则是吓呆了。
“你干什么?!”这么粗鲁的人,上一次遇到还是在义城的绑架,乐言有心理阴影,见一次就怕一次。可看到中年男人抬手准备打妗妗姐的时候,他迅速移步过去挡在面前,“公共场合,我报警了!”
“老子管女儿,干你什么事?”他扯着乐言的毛衣,一把将人丢开,接着狠狠给了宴妗妗一巴掌,“不接我电话,你找死!”他提起手边的板凳,下一秒就要砸下去了。
‘啪’一声,中年男人手里的椅子没砸下去。哐当落地,人也僵在了原地。头顶有碎玻璃渣混着淡黄啤酒液淋下来。
乐言手里还握着啤酒瓶的一端,面色比妗妗姐好不了多少。他身旁是端着托盘不知所措的服务员。
兔子抖着手,把手上的半截放回托盘里,外边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一行四个人全被带走了。
中年男人在派出所嚎得惊天动地,说有人要杀他。
奕警官让同事把人带去另一边,大厅里安静后,他的视线一一扫过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三小个身上。
最后定在自家小兔身上,“你们什么关系?”
乐言刚要开口,身侧的男人突然揽着他的肩,微仰下巴,“我是他男朋友,那酒瓶是我砸的,什么事儿冲我来。”
奕警官望着兔崽子肩上的人爪子,神色凝重。
男朋友。
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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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老公你先听我说……
肉的碎念:写这篇文是因为今年兔年嘛。明天龙年,在考虑要不要来个龙,龙的话感觉做攻会好一点。可是呆呆攻会有人喜欢看吗…人设就差不多跟光光假装的那只垂耳兔一样呆。
无敌呆呆龙!
第79章 流氓兔
“不是!”
乐言忙把肩上的手推下来,才要站起身黏着奕炀解释,理智告诉他奕炀在办公,并且犯事儿的还是自己...
于是,兔子重新将头低下去,习惯性扣手指头。
“陆俊垒?”奕炀垂眸望着手上的笔录资料,“江北大学,大三在校生?”
“是。”陆俊垒点头答应,主要还是以护着看上去快哭了的乐言为先,“那酒瓶真是我砸的,和别人没关系,警官,录了口供让他走吧。”
“你砸的?还挺讲义气。”看不出奕炀现在什么情绪了,就见他把手的资料随手放在身后的桌上,“其他人呢,没话要说吗?”
“我。”乐言抬眼悄悄看奕炀,慢吞吞站起来,杵在奕炀跟前,“是我砸的,那个人先要用椅子砸妗妗姐,那么大的椅子怎么可以砸在女孩子身上...”
宴妗妗的左半边脸被打肿了,嘴角有血,从进来到现在低着头一言不发,仔细看会发现露在袖子外的几根手指头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