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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炀又去倒了杯甜牛奶给他,问道:“怎么不直接和我打电话,一个人都到城边去了,不怕吗?”

“你很忙。”乐言低头扒饭,吃着和闻着一样香!

看样子,这一下午把这只兔子折腾够了……

奕炀跟着尝了一口饭,第一次吃乐言做的东西,味道还不错,他不吝啬夸奖,说了一句好吃,兔子的脸立刻红了,谦虚道:“我乱做的。”

“乱做也好吃。”

兔子害羞,闷头吃饭。

“怎么忽然想到要给我送午饭?”

乐言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这并不是他想的,而是网上有人说的,留住一个人的心,得先留住他的胃。

乐言想留住奕炀,所以试图先留住胃。这个原因是秘密,他不可能说出来,于是又扒了两口饭,含糊说:“你很忙,我怕你吃不上饭。”

“也没忙到吃不了饭的地步。”奕炀怕他把自己噎着,递甜牛奶过来,接着问:“乐乐,你的考试结果下来了没?”

对了,还有这件事!

乐言想亲自送饭去给他,也想跟他说考试结果下来了,他的证在官网上能查到!

“我可能需要去动物园里面试,”乐言问:“面试应该没有考试难吧?”

“江北市动物园?”奕炀思量片刻,说:“肯定能面试上,你不用担心。但如果你要面试的是江北市动物园,那地方离誉华府起码有二十公里,太远了。”

“这么远吗?”

乐言没公里的概念,也没考虑过路程的问题,这会儿捏着勺子不动,忍不住回想今天一直坐车的下午,他没有背山挑水,只是坐着就浑身酸痛。如果在江北市动物园工作后,每天都要这样的话,乐言觉得自己的生活应该会变得没有想象中的快乐。

“很远,不管你坐地铁还是公交车,或者坐你今天的猪猪车,都免不了遇到早高峰,晚高峰,上班说不定会迟到,下班也不能按时到家。”

“什么是早高峰晚高峰?”乐言又听不懂了,“高峰……山吗?”

上班需要爬山吗?江北市动物园在山上?他光顾着想去动物园上班,还没有实地考察过,如果真的需要爬山,乐言的快乐就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爬银戈山过后,他已经认识到爬山的辛苦……

奕炀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只兔子在胡思乱想,苦兮兮的。慢条斯理喝了口水和他解释,“什么山不山,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早八九点,晚五六点,你想想,一群人都在这个时间点上下班,路上的车一多不就堵一块儿了?”

“好像也是。”乐言咬着勺子问:“那怎么办?又远又要堵车,我是不是不能在动物园上班了?”

兔子开始有点难过了,动物园是他深入人类社会迈出的最勇敢的一步,因为地理环境和人文因素不得不再多加考虑。他绞尽脑汁地想,除了动物园,真的再也没有一个地方适合他了…

沈老师留的卡里有钱,他当然可以蹲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前提是不娶老婆的话。

兔子确实也没想过娶老婆的事,他不想不代表一辈子就不娶。男人类一直没有老婆应该是件很奇怪的事。

他去菜市场买菜,只有一面之缘的阿姨都会问他有没有结婚,没有结婚,那么有没有女朋友。

乐言都没有。

可想而知,娶老婆对于男人类来说是和一日三餐一样重要不可忽略的存在。

“我没有老婆!”乐言蹙眉,彻底放下了勺子。

“嗯?”奕炀听得云里雾里。

“奕炀,我应该去哪里找一个女朋友,然后把女朋友变成老婆?”

“你……”奕炀的脑回路完全跟不上这只兔子,不是说住得远不远的问题吗?怎么忽然扯到女朋友身上了?

“奕炀,你有女朋友吗?老婆呢?”

乐言忍不住为自己发愁,他忽然想到奕炀是警察,这是一个光荣又吃香的职业,不用刻意找对象,有的是对象来找他。

乐言忽然决定好了,“不管多远,我一定要有工作!”

“你疯了?”奕炀抬手摸一摸他的额头。

“我没有。”

“没有你说什么胡话?”奕炀收回手,“你还小,结不结婚的事儿别想,二十来岁先自由自在地玩。”他捡起兔子的勺,让他握着继续吃饭,“说回刚才那件事,你不是想去江北市动物园吗?先不管你能不能面试上,我在那边有套房子,以前我爸妈留下的,那房子有小院子,你可以种种花养养鱼,关键离动物园近。”

“什么意思?”

“我最近因为工作原因,大概都要住在那边,你一个人不是怕吗?所以我就问问你想不想跟我一起过去住。”

“我可以吗?”乐言眼睛都亮了,侧脸过去盯着奕炀,“你是说我以后都可以和你住在一起?”

“你以后都想?”

“我想,每天都想!奕炀,我特别想和你住在一起,”乐言真挚地表达完才觉得自己说的可能有一点不矜持,于是补充了一句:“等以后你娶老婆了,我就不和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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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警官:是谁教这只兔子张口闭口老婆女朋友的???

第27章 为什么不可以牵手?

晚饭吃饱要散步,这是兔子雷打不动的安排。

落地窗外的天还亮着,剩余一点淡粉的晚霞夹缝在云中,还有几块松松软软悬在半空的云,各有形状。

乐言两腿跪在沙发上,下巴枕着沙发靠背清点云的数量,没几分钟掏出脖颈上挂的兔子陶瓷口哨,抿在唇上虚虚地吹。

他等奕炀收拾厨房出来一起下楼散步消食。

奕警官关上水龙头才听到这几声动静,迈步退出来往客厅看了一眼,说:“你回家穿件外套,穿好咱们就下楼。”

乐言立刻回家拿外套。奕炀则出来找纸擦手,期间甚至回了几条微信消息,接了个电话,挂断后也不见乐言回来。敞开的门隐约听得走廊传来‘哐当’一声,他的心也跟着咯噔。

这边,乐言被窗帘困住了,窗帘架子掉下来的瞬间,他下意识伸手去接,不知怎么扛在了肩上,整个人闷不吭声愣在原地,除了开头的‘哎哟’再没出过其他声儿。

奕炀进门就看到这么高危的一幕,兔子高高站在沙发靠背,两腿在抖,肩上压着窗帘的拉杆。

不知窗帘怎么散架的,他先把人救下来,见脑袋上的耳朵没吓出来,应该没大事儿。

拉杆挂着两大块窗帘,挺沉。奕炀挪了靠在地上,把兔子从沙发上带下来,“是想不开,还是心血来潮拆家玩儿?”

一边打趣,一边检查乐言身上有没有受伤。拉开 T恤宽松的后领,脖颈有一块被砸红了,和其余雪白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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