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说是晚上有一场应酬。
坐上车的时候陆晏道:
“能喝酒不?”
贺轻舟头晕得厉害,强撑着点头:
“能。”
他大学的时候和同学喝过,同学都喝趴下了,他还清醒着,所以他自认为酒量还可以。
这个认知在饭局上喝了六杯高度酒后被颠覆了。
在大学他们喝的是啤酒,他能和喝趴室友完全是因为他们酒量不好和啤酒的酒精度就那么一点。
一圈酒下肚后,贺轻舟的胃烧着痛,世界也开始天旋地转了起来。
又一个老总来向陆晏敬酒,贺轻舟感觉自己实在是不能喝了,胃疼得厉害,他求助的看向陆晏。
陆晏却视而不见,笑着和那位攀谈,而后道:
“我不能喝,我助理替喝。”
贺轻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或许是觉得他豪爽,那位老总道:“陆总真是得了一位好下属。”
陆晏笑着应下,然后看了一眼贺轻舟,看到他苍白的脸眼神微微一沉。
贺轻舟嘴唇慢慢失去了血色,他站了起来,跟陆晏请示去上个洗手间。
被应允之后一出包间贺轻舟就难受的一手扶墙一手捂着胃,他太想吐了,可是腿却跟灌了水泥一般,一脚都迈不开。
“贺轻舟?”一道不确定的声线响起。
贺轻舟愣了一下,抬起头。
来人看清了他的脸,惊喜道:“我大老远看见你还不确定,没想到真是你小子。”
贺轻舟努力稳住视线,看了过去,看清脸之后他也有些意外:
“屈宗樊?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在这?”
屈宗樊是他大学时期无话不谈的好友,到了大三屈宗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转学了并且再也联系不上。
为此他还郁闷了许久,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说到这个屈宗樊有些不自然的避开目光,他当时是因为发现自己居然喜欢上了贺轻舟,然后不敢面对,就跑出国了。
他省略了自己的感情,只是说自己出了国。
贺轻舟并不怀疑有他,笑着道:
“挺好的。”
就在这时胃又止不住翻涌,他捂着嘴巴神色痛苦。
屈宗樊见状连忙把他扶到洗手间,贺轻舟大吐特吐了一番,胃才舒服了许多。
屈宗樊将纸递给他,然后把手帕淋湿递给他擦脸,拧着眉:
“怎么喝那么多?”
“工作需要。”贺轻舟胃舒服了一些,不过脑袋还是晕得厉害。
屈宗樊拧着的眉头还是不说话,看着低头洗手的贺轻舟。
这五年贺轻舟没有怎么变,模样依旧如大学一样,安安静静的。
视线触到他的唇下痣时,屈宗樊心脏狠狠一跳,贺轻舟模样只能说清秀,要说哪里特别,就是他身上那一股清冷的气质,可他这些年好看的男孩女孩看得多了去,可依旧没有一个人给他心动的感觉。
屈宗樊五年前因为害怕逃跑了,现在再次相遇他却不想错过,他看着贺轻舟,鬼神差使的伸手,想要去触碰他的唇下痣。
贺轻舟看着伸到眼前的手吓了一跳,身子微微往后仰:
“怎么了?”
屈宗樊也猛地回神,胡乱往他头发上一拨:
“没事,你头发有东西。”
结果手碰到了贺轻舟的额头,烫得灼手,他一惊:
“你发烧了?”
于此同时,一道冰冷的声线也响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我我来了我来了~
球球多多吐槽评论吧收藏和推荐票都很少,没有动力了要(д)
点我专栏,看完结文
第7章 不许偷吃
男人的声线太冷了,仿佛零下几度的寒冰,屈宗樊感觉寒意密密麻麻的往骨头缝里钻。
他回头朝声源望去,一下就愣在了原地。
男人身量比他高一些,约莫一米八七左右,宽肩窄腰一双腿长得让人自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衬衫外套着马甲,一双薄唇紧紧抿着,眼神没有一点儿温度。
是陆晏,z国最大财阀的唯一继承人和掌舵人。
贺轻舟没想到陆晏会来,愣了一下然后道:“陆总,我这就回去。”
屈宗樊收回视线,贴近贺轻耳边问道:“你在飞燕上班?”
屈宗樊问完只觉得后脊骨凉意丛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贺轻舟点了点头。
“你没事吧?我看你不太舒服,”屈宗樊语气关切,看了一眼陆晏,“你的电话号码没变吧?”
贺轻舟还想说话,陆晏不满他们的亲近,于是开口了:
“贺助理,你这是懈怠职。”
贺轻舟脸色微变,他听出陆晏生气了,自己只是出来上了个洗手间啊……
“之后联系。”贺轻舟出于礼貌回了屈宗樊一句,然后就抬起腿往外走。
“不急于这一时,”陆晏一把抓住贺轻舟的手,“这五年从来没有见过你有什么朋友,不介绍一下?”
陆晏话问的是贺轻舟,眼睛却直视屈樊宗,眼神危险,好似被侵犯了领地的头狼。
同样是男人,他十分清楚屈宗樊对贺轻舟的心思。
屈宗樊也敏锐察觉到了陆晏的情绪,他眯起眼睛与陆晏对望着。
贺轻舟轻轻拧眉,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而他路来不太会拒绝陆晏,于是道:
“这位是我大学同窗好友屈宗樊。”
说完他看向陆晏:“我的上司,陆晏。”
屈宗樊勾起唇角,在代表了绝对财力面前依旧风度翩翩,朝陆晏伸出手:
“久闻大名,不知道能不能代替轻舟向您请个假?他好像发烧了。”
陆晏手都没有抬一下也没有搭腔,只是偏头看了一眼贺轻舟:
“我只是上司吗?”
贺轻舟闻言,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他咬住下嘴唇,皱着眉朝着陆晏摇了摇头,他希望陆晏能为他保留半点儿自尊。
然而陆晏却没有如他愿,恶劣的笑着道:
“不仅仅是他的上司,还是养着他的人。”
贺轻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感觉身后屈宗樊的视线如芒在背,能将他的后背灼伤。
他不敢去看屈宗樊,曾经他在寝室里也曾经向屈宗樊吐露过自己的远大理想,可现在却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居然委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然而,屈宗樊维系了他小小的自尊,笑着道:
“您给他发工资可不就是养着轻舟的人吗?”
一句话化解了他的尴尬,贺轻舟心底稍稍松了一口气,而陆晏的脸色却沉了下去。
屈宗樊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贺轻舟:“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快步离开了洗手间,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他清楚,贺轻舟不会想让他知道这些。
过了一会会,贺轻舟喉间滚了滚,心口难堪的同时又酸又疼:
“你是故意的。”
陆晏不喜欢他这一副如霜打了茄子焉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