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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江公子恐怕是……”

“萧若安竟学会了听风吹雨入梦之术?”帝赢微惊!

揽月点头道:“方才听江公子的描述,八成是。王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帝赢眉眼越发深沉。

沉思片刻,一把抱起江玉陨,坐到了桌边,端起一杯茶,猛饮了一口,牢牢握住茶杯,攥在手心握紧。

那惊为天人的面容,同样露出凝重之色,“当年,有人用了听风吹雨之术,一夜之间,杀了你全家。唯有你,心有玲珑,以至于歹人无法入梦,方能保得一命。”

像是陷入了痛苦和回忆。

揽月拳头死死攥紧,攥得指骨发白,咯咯作响,“当年若不是王爷仁慈,将我收入摄政王府,恐怕我,也活不到今日。”

“说来惭愧。”

帝赢将杯中茶喂进江玉陨口中,抬眼看向揽月:“本王当政多年,破案无数,唯独未破秦家灭门一案。”

“王爷,末将知道,你已经尽力了。那施术之人,谁也未曾见过,又是入梦杀人,若想破案,难于登天。”揽月俊美的眼底,微微有些湿润。

帝赢冲他摆了摆手:“凡事也并非绝然。竟然萧若安会此术,想必,你秦家之事,毕竟与他脱不了干系!”

揽月慎重的点点头:“末将也在怀疑,王爷,我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先静观其变,不要打草惊蛇。”帝赢斟酌须臾,又道:“只是这些日子,要辛苦你,替本王守着夫人了。”

“应该的。时间不早了,王爷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得忙的。”

语落,揽月朝二人拱了拱手,悄然退去。

他冰雪聪明,竟需静观其变,自然不会再此多作停留,以免隔墙有耳。

他一走,江玉陨才从他们对话中,捕获到惊人的信息量中,回过神。

偏头问帝赢:“揽月…他,他原来,姓禽?”

“嗯,怎么了?”帝赢垂眸,不动声色的饮着茶。

江玉陨眨了眨眼睛:“禽兽的禽?”

帝赢:“……”

帝赢:“秦皇汉武的秦……”

“哦……”

江玉陨嘟囔了一声。

帝赢不乐意了,一把掐住他下巴,“怎么,对他产生兴趣了?”

第63章 江公子,你要嫁给摄政王啊?

“兴趣倒是有一点,不过得看是哪哪一方面的。”狐狸眼弯弯,里面盛着游弋的星子,江玉陨白软的脸颊,浮现出浅浅笑意。

帝赢掀眸,凉凉扫了他一眼,狭长凤眸深不见底,似凝聚着滔天的怒意。

可再一看,却又清冽无比,波澜不惊,“本王可警告你,用你们那里的话来说,他与你,是一个属性!皆是受,两个0在一起,注定没有未来!一辈子都得不到想要的性福!”

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堂堂摄政王嘴里说出来,江玉陨惊得如雷轰顶。

良久才道:“你,你咋知道他是受?你试过?”

“啧~”

轻啧了一声,帝赢掐住他下颌,“怎么,你这是吃醋了?”

江玉陨想骂人来的。

可这个男人,天生就俱有骇人的威慑力,眼刀一剜,他就抗拒不住,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软。

忙捡着他喜欢的话说:“嗯,草民心仪王爷,自然是会吃醋的……”

帝赢果真被哄的很高兴,捞起人架在圆桌上,迫使他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面对着男人。

“是吗?那便好好取悦本王一翻,嗯?”

起初,男人还顾念着他感受,动作克制温柔。

可当摸到他衣襟底下光溜溜的腿时,男人瞬间有种自己的猎物被人窥觊和侵犯的感觉,俯身咬上他耳珠,逼他发出声音,“萧若安在梦里,对你做到了哪一步?”

江玉陨无法回答,痛得面色发白,死死咬紧唇,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动作顿时变得汹涌澎湃,泄愤一般!

桌上的青花瓷茶杯不堪撞击,摔下桌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瓣。

男人的嗓音在起伏跌宕的喘息中时远时近,“是不想告诉为夫吗?为夫可是要生气的哦~”

江玉陨终是招架不住,双手发软,无力再撑住桌面,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捞住按进怀里。

“他,他只脱了我的裤子呜呜,然后…我就揽月乎醒了呜呜……”

漂亮眸子凝起一层水光,却越发妖媚动人。颤巍巍的少年声音充满无助,入耳钻心,酥麻入骨。

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番风味,似在向他索求更多。

“是吗?”

男人兴致盎然,捉住他伶仃的脚踝,架在了肩膀,“没和他一起,是不是很扫兴?”

他许久没有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了,江玉陨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

半晌才哭泣着说:“没有,王爷,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帝赢额头青筋跳了跳,眼眶发红,声线异常危险:“哼!最好是这样!你若是敢骗本王,就死定了……”

……

次日一早,江玉陨就被帝赢揪了起来。

他全身酸痛,仿佛从高空坠落,骨头都散架了一般!

纵使早已食髓知味,他还是忍受不了男人的粗暴,一想到昨晚的狂风骤雨,刹时白了脸,手中的衣裳都拿不稳,哆嗦着掉到了地上。

“怎么?站都站不稳了?”

帝赢至他身后笼过来,捡起地上的衣裳,披在他身上,凤眸冷冽深邃,面上却带着浅薄笑意。

站在铜镜前,江玉陨眼看着自己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欲哭无泪。

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特别是颈间的几处咬痕,清晰的看得到牙印,还留着血渍,特别扎眼。

而他身后的男人,有着风沙刻砺后的坚毅轮廓,周身散发着肃杀气息,像是带着可怕威慑感和野性的猛兽!

即便是有情蛊的驱使,也抹不去那与生俱来的残暴狠戾。

江玉陨越想越后怕,却又要假意迎合,身子软软的往男人身上一靠,声音染上了几分娇嗔:“王爷~你昨天晚上,好凶~”

“是吗?”

帝赢呼吸一滞,喉结剧烈滚了滚,脸庞凑近他,唇浮在他的耳根上,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慢慢游离,“不凶一点,你又要做梦,你一旦做梦,萧若安且不是,又可以趁虚而入?”

纤腰被牢牢揽住,炙热的气息至耳根处蔓延开来,男人低哑又沉厚的声音就像一片羽毛,轻轻挠过心脏。

有那么一瞬间,江玉陨似是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发着颤问:“意思只要我不做梦,萧若安就没有机会?”

帝赢垂着眼,吻着他圆润的耳垂,鼻尖萦绕着他甜腻的体香,喃声道:“不,只有你在本王身边,任何妖魔鬼怪,都无法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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