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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旦旦的话是不?是说得太早,然而意外的是,这?局她打得依然顺利,当看到最后的牌面?时,她回头看梁闻序:“这?是不?是赢了?”
梁闻序挑眉,笑着点头,长臂越过?她的肩,帮她推了牌。
其他三人神情各异,却也是心照不?宣,周明森盯着面?前的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唯一清楚的是,这?局开始前,三人都收到来自梁少爷的同一条短信,内容只有言简意赅的一行字:
“让她赢,钱从我账上出。”
梁闻序这?人本质是个商人,见多了他在?生?意场上那些从不?留情的手段,就跟他这?人一样,看似温润和煦,人畜无害,实则对谁都淡漠,对谁都绝情。
周明森算是跟他同穿一条裤子长大,在?他眼里,梁闻序对谁都一样,不?分?男女,更没有例外。
然而今天在?南婳身上,梁闻序的关心显然超出他们的预想。
南婳中途起身去卫生?间,由梁闻序暂时帮她打两局。
女孩一走,郝子意已经克制不?住八卦因子,冲梁闻序扬了扬下巴:“哥,你跟这?姑娘什么情况?”
“该不?会就那次在?SOMAL,你们就认识了吧?”孟松瑄若有所?思地分?析。
周明森百无聊赖地看了眼桌上洗好的牌,意味不?明道:“这?姑娘清高得很,她怎么突然跟着你了?”
梁闻序还在?想刚才赢的钱够不?够,闻言,波澜不?惊地看他一眼,淡声纠正?:“不?是跟,是我赖着她。”
周明森:“什么意思?”
梁闻序:“字面?意思。”
一旁的孟松瑄和郝子意听了也瞪大了眼睛。
卧槽?
序哥这?是来真的?
......
其实包厢内有独立的卫生?间,但有人在?用,南婳只能出来。
沿着红毯铺陈的走廊一直往前走,每个包厢的实木门?隔音效果很好,任凭其中如何喧闹嘈杂,走廊里仍静悄悄的,就连温度也低了两度。
南婳走到公共卫生?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许是在?闷躁的包厢盯了太久麻将,她这?会脑子都有点昏昏沉沉。
回想起刚才在?牌桌上的一幕,她忘了自己?打过?什么牌,赢了多少钱,满脑子都是梁闻序那句:“那我只能赖上你了。”
明知这?句话里揶揄调侃的成分?居多,可南婳却忍不?住在?心底反复琢磨,揣测对方?的言语里,会不?会藏着一丝认真的情绪。
要不?然,她实在?想不?通,梁闻序为什么愿意帮她。
和梁闻序相处的点滴,危险又极具诱惑性,她一边充满理智的告诫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可另一边又无比清醒的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他。
直觉告诉她,梁闻序一定是有所?图的,至于图什么,脑子里冷不?丁冒出个声音。
南婳看着镜中的自己?,神情微怔,连忙摇了摇脑袋,接了捧冷水扑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待脸颊发烫的热度渐渐散去,她才深吸一口气,转身去了隔间。
不?多时,隔间外传来两道高跟鞋踩过?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又有人来了卫生?间,啪嗒的打火机声响,来人站在?洗手池边聊天:
“周明森什么情况,居然让你打扮成这?样?”一道女声稍带调侃的语气:“该不?会最近换口味了吧?喜欢单纯柔软小白花?”
“谁知道呢,我打扮成这?样,也没见他多热情,倒是一直盯着梁闻序身边那女的看。”
女人轻啧一声,吐出一道烟圈:“这?群公子哥真是不?好伺候。”
周明森的女伴对着镜子补口红,静了两秒,话题忽然扯到南婳。
“你说今天新来的那个,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跟着梁闻序。”
“能傍上梁闻序,真是不?简单啊。”
“别看年龄不?大,手段倒是高明,刚才打牌你看见没,梁家那位坐旁边亲自教。”
“看见了,我还看见周明森的眼睛一直往那女的身上瞟,你可得当心,别让人钻了空子。”抽烟的女人以过?来人的身份指点。
周明森的女伴不?懂:“什么意思?”
那人觉得好笑,揶揄道:“难道你没发现,你今天的穿着打扮,都跟那女的很像吗?”
一样的长发,一样的学生?气穿搭,要是没化妆,就跟复刻似的。
说完,周明森的女伴明显静了一瞬,淡淡轻嘲:“脱了衣服,还不?都一样?”
她跟周明森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他图一乐子,而她只图钱。
等那两道高跟鞋踩过?地面?的声音渐渐消失,南婳才推开隔间的门?走出来。
她走到水池边,在?感应水龙头下仔细的冲洗双手,任凭清澈温热的水流滑过?手背,自指缝间流走。
有钱人的圈子就是这?样,女人常换,当做逗趣玩闹的消遣,而她们也心甘情愿用一段青春和身体换取一份不?菲的酬劳,大家各取所?需,南婳虽极少接触这?群人,但在?SOMAL兼职的那些日子,也听乐队的成员聊到过?。
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声音:那她和梁闻序呢?
在?他眼里,她是不?是跟这?些女人没什么区别?
南婳洗手的动?作顿了顿,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思考这?样不?切实际的问题。
云泥之别的两人有了交集,大抵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那如果只是短暂拥有呢?
南婳自顾自摇了摇头,抽了张纸将手上的水擦干净,似乎从梁闻序主动?帮她开始,她思考的问题也渐渐偏离了自己?原来的轨道。
南婳转身走出卫生?间,正?要原路往回走,走廊尽头处忽然出现两道身影,一名中年男子搂着一个身着连衣短裙,背影高挑的女孩从转角走了过?去。
看到女人一闪而过?的那张熟悉的脸,南婳愣了下,她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室友,谢诗雅。
南婳犹豫了两秒,还是跟上去,只想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看错。
进包厢前,中年男人的手就已经闲不?住,迫不?及待地钻进女孩的上衣中摸索,女孩不?避不?躲,配合地依偎在?他怀中,在?衣衫被扯掉那一刻,一男一女一同进了包厢。
走廊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清,空荡安静地像是南婳的错觉。
刚才惊鸿一瞥的人,的确是谢诗雅。
南婳没再上前,面?无表情地原路返回。
这?里是娱乐会所?,每个人都有来往的权利,她都来了,谢诗雅自然也能来。
回到包厢,里面?的热闹和靡靡之声依旧。
麻将桌的旁边,有公子哥正?教女伴打桌球,还有一群男男女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