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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在身后,看到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簿平整地躺在里面。

“手机.....”话还没说完,后颈被一只坚硬的手掌钳住,不怎么费力地把他整个人按在床上。

阮余的口鼻埋进凌乱的被褥里,还能闻到昨晚疯狂之后残留的零星味道。他用尽全力挣扎,可手腕很快就被绑住,丛向庭把他翻过来,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干什么?”阮余扭了扭手腕,又惊又急地说,“你说过让我走的!”

丛向庭忽然笑了起来,笑阮余的痴傻,也笑他的天真,这种时候还认不清现实。

他轻而易举就控制住身下乱动的胳膊,近乎残忍地说:“我是说了,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丛向庭!”阮余明白过来刚刚只是一场戏耍,惊叫道,“你放开我!”

丛向庭不近人情且粗暴地扯下他的衣服:“是我的失误,对你这种人,根本没必要谈感情。”

阮余愣了下,他这种人,他是哪种人?

手腕上缠绕的结没打紧,在阮余的挣脱下很快就松开了,这时他的双腿已经被丛向庭强硬分开,即将以一种非常屈辱的方式来承担丛向庭无法发泄的怒火。

阮余全身都在抖,抬起手扇了丛向庭一个巴掌,力道很大,把丛向庭的脸都打偏了。

顾不得掌心的发麻,他用力蹬腿,试图脱离丛向庭的掌控。

丛向庭用舌尖顶了顶火辣辣的脸颊,很平静地看过去。

这一刻丛向庭是真的动了想掐死阮余的念头,心中升腾起想摧毁掉掉一切的冲动。

可他克制住了,甚至抓过阮余的手,高高举起,朝自己另一边脸又狠狠扇了一巴掌。

力度比刚刚更甚,没有一丝收力,脆响的“啪”一声,阮余彻底傻住了。

“打够了吗,打够了就继续。”丛向庭松开他,反手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

阮余根本反抗不了,丛向庭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占据天然优势,就算不用其他东西捆绑,也能完全将他牢牢控制。

可他还是不甘,他不想这样,无论如何都不想这样。

也许是挣扎得过于激烈,头顶传来丛向庭压制怒火的声音:“昨晚才刚做过,现在装什么?”

他说得没错,昨晚他们才刚做过,而且还是阮余主动的。可此时此刻丛向庭粗暴的动作仍然带来难以言喻的痛苦,阮余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没有被触碰的地方也在疼,甚至不仅仅是身体疼,哪里都疼。

他弓起腰,以为这样能减轻一点疼痛,但没有。

一想到刚刚阮余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做出选择,丛向庭就控制不住体内的暴戾,也控制不出吐出恶言恶语。

“你不是就擅长这个吗,用身体取悦男人?”

一次、两次、三次,对阮余来说他只不过是个能被随手扔掉、连看都不会回头看一眼的物件。

丛向庭抓住阮余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露出布满痛苦的脸,咬着牙说:“等我哪天腻了,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阮余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喉咙发出虚弱的闷哼声,双手因痛苦在床上胡乱抓着,直到碰到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才停下。

他攥紧玻璃片,用最后的力气举起来抵在丛向庭的脖子上,声音断断续续:“你....放开...我,不然.....”

不等他说完,丛向庭就不屑地哼笑一声,仰起脖子抬手指了个位置,说:“往这里扎,深一点,直接扎穿动脉,这样你就自由了。”

阮余却没有动,握着玻璃片的手在发抖。

“不敢?”丛向庭用力顶了他一下,阮余脸上立刻出现痛苦,身体缩了一下,没拿稳手中的玻璃片,在丛向庭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丛向庭毫不在意,反倒阮余像是吓到了,瞪大眼睛看着伤口里冒出的血珠。

丛向庭忽略掉完全不足以威胁到他的玻璃片,视线紧紧盯着阮余白皙修长的脖子因紧张绷出的优美弧度,看起来脆弱极了,仿佛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易掐断。

他俯下身,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狠狠咬了上去,直到口腔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

阮余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所有的力气和勇气都在刚刚用光了,现在除了紧紧攥着玻璃片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掌心因太过用力而被划破。

丛向庭终于决定可怜可怜他,停下动作,让阮余可以稍微喘口气。

他抓过阮余的手腕放在唇边,伸出舌头将顺着虎口滴下来的鲜红血珠卷入口中,然后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最后对准心脏的位置,歪了歪头,用商量的语气说:“要不还是扎这里吧?”

阮余瞪大眼睛看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颤抖的睫毛似乎在说不。

可丛向庭却高举起他的手腕,就像刚刚抓着他扇自己耳光一样,现在对准的是胸口。

在即将落下时,阮余终于崩溃了,嘶哑尖锐地喊了一声,指尖虚脱松开,透明的玻璃碎片上混合了血液,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后不动了。

丛向庭看起来不意外,但神情并不满意,只扯了下嘴角,露出讽刺的笑意。

“刚刚是最后的机会,你浪费了。”

他像是刽子手,也像是判官,冷酷无情地宣判死期。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掰手指头数,看我做几次会觉得腻。”

-

阮余是失去意识晕过去的,闭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面目全非的丛向庭。

再睁开眼,房间里只剩他自己,窗外一片昏暗,分不清是晚上还是凌晨。

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和像被碾过似的疼痛都彰显着他经历的不是一场性事,而是一场彻头彻尾、毫不留情的惩罚。

阮余有些艰难地坐起来,大脑也跟着变得迟缓,呆愣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

喉咙像是被火撩过一样,又干又哑,他动了动腿,想下床喝点水,却感受到脚踝处陌生的异物感。他掀开被子,先看到一抹亮光,随后才认出那是银色的铁环,货真价实的脚铐。

他又被拷了起来,在这间不大不小,却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房子里。

这次,他再也逃不掉了。

第25章

陈奕西在周一上课前回了学校,却一整周都精神恍惚,尤其回到宿舍看到对床空荡荡的床铺,心里总是莫名一紧。

“哎,你们听说了吗?”瘦室友走进宿舍,“说是阮余要退学了。”

陈奕西立刻转过头,焦急道:“你听谁说的!”

瘦室友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愣了下说:“.....班长。”

陈奕西皱紧眉头:“她怎么会知道?”

“应该是听导员说的吧。”瘦室友说。

“阮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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