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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必定会出现在我的未来。”
渝桉被动的看着娄季章,从娄季章的脸上他没看出任何的轻慢和随意,他的神色中只有满满的认真和郑重。
渝桉张了张嘴,半晌后才轻声道:“你确定你想好了吗?结婚与恋爱不同,如果你真的选择和我结婚将是什么样的场景,你真的想过吗?”
说这话的时候渝桉的神色中是掩饰不住的迷茫,甚至还带着一点怯懦的畏惧和退缩。
这一刻渝桉骨子里的自卑再度涌现,让他在面临人生的重大抉择时,下意识地觉得自己无法做到最好。
尤其是与娄季章相关的事情。
他忍不住的害怕自己无法留住娄季章的爱,害怕他会跟娄季章在婚姻的搓磨中逐渐归于平淡,甚至两下两相厌。
人都是这样,越重视重要的东西,就越害怕失去,正是因为渝桉太怕与娄季章渐行渐远,所以在面对婚姻这个话题的时候,他不出意外的退缩了。
尽管他知道娄季章从来不是一个情绪上头就轻易许诺的人。
尽管他知道娄季章说出结婚这句话的时候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
尽管他知道娄季章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真男人。
可他依旧畏惧于无法预料的未来……
他觉得自己无法接受最坏的结果,所以与其这样,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发生。
但娄季章既然说出结婚,这句话又怎会给渝桉退缩的机会。
他强势的让渝桉看着他的眼睛,用非常认真的语气坚定的说道:“我想过!不仅想过那个场景,那还是我所期盼的,我做梦都会梦到的。”
“我想跟你有一个家。除了你之外,我从来没想过想要跟谁共度余生过。但当你出现的时候,所以的准则和条件都将因你而妥协。”
“我知道你在畏惧什么,但是,宝贝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你不去尝试,不去相信,你就永远无法拥有更好。”
“我希望你对我抱有信心!”
渝桉沉默了片刻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声道: “我不是对你没有信心,我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娄季章叹息着将渝桉拥入怀中在他耳边低声喃喃:“你没有自信?我都快死在你手里了,你还没自信。”
渝桉哑然。
娄季章的手轻轻在他后背摩挲着,低声道:“从来没有哪个人……近30年来从来没有哪个人能让我这么牵肠挂肚过……”
“怕你伤了,怕你冷了,怕你被人欺负了。我连对儿子都没有这样过。”
渝桉忍不住红了耳朵,将半张脸埋在娄季章的肩头,闷声道:“我这么大一个人,知冷知热,也不傻,怎么会被人欺负?你太夸张了……”
第104章 是我的命!
娄季章叹息,“我当然知道,但就是因为太过重视,所以总是担心,总会患得患失。”
渝桉看的出来,娄季章并不是在说漂亮话哄他开心,而是真的在诉说自己心中那最纯粹的情感。莫名的,渝桉心头原本禁锢着的什么像是突然被解开了一样。
他见不得娄季章这样高傲的男人因为他患得患失,也心疼与让娄季章一眼看不到头的刻意追逐。
本就是两情相悦,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性格而一味的逃避呢?
想到这儿,渝桉缓缓伸出手,抱住了娄季章,将脸埋在的脖颈处,声音带着羞赧:“那就结婚吧……”
娄季章先是愣了愣,随后双眼不自觉的瞪大,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渝桉了解娄季章,同样的,娄季章也了解渝桉,所以他知道,虽然自己想要跟渝桉结婚,但他性格使然,应该不会轻易答应。他早就做好了长期准备,然而渝桉的答应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让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用什么反应来面对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心中都是充斥着巨大的喜悦的,双手不自觉的回抱住渝桉:“你……你答应了?”
渝桉轻轻点了点头,额头一下一下的磕在娄季章的肩膀上:“嗯,答应……结婚…….”
汹涌的喜悦几乎将娄季章整个人都笼罩,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发现无论说些什么,都不能表达此刻的心情,最后也虔诚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宝贝…….我好爱你,好开心……”
这世上最开始的事情,应该就是和自己相爱的人心意相通共度余生吧!
结婚的事情娄季章虽然还没正式求婚,但两人心中都已经有数,娄季章必然是不会委屈了渝桉,别人都有的,渝桉一定会有。
倒是渝桉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些,毕竟他也是个大男人,被人求婚,总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但人也都是矛盾的,虽然不好意思,可谁不渴望浪漫和完美呢?
两人这边温存暧昧,没过多久,渝桉的检查报告就出来了,听着医生的话,娄季章彻底将提着的心放下。
渝桉这边儿已经可以出院了,但他还是在医院多住了五天,一直到桑乔白能稍微动弹了的时候,娄季章才让人通知了桑母那边。
之前一直都说是住在娄家,桑乔白跟渝桉的关系很好,经常时不时就过去住,所以娄家父母倒也没有察觉到不对。
等桑母看到病床上的桑乔白时,眼泪顿时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病床上的桑乔白还笑的 出来,满不在乎的安抚道:“妈你哭什么,我死里逃生活过来,你不笑怎么还哭呢?”
桑母忍不住骂道:“你个死孩子!出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跟我们说?你是要吓死我啊!”
桑乔白撇了撇嘴,“得了吧,我现在都快好了,你还哭呢,要是那个时候就跟你说,你还不得哭晕过去啊!”
桑母明白桑乔白这么做确实是为了他们好,但自己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会不急呢?要不是桑乔白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桑母都想打他了。
哭了一会儿,桑母擦掉泪水,瞪了他一眼,起身道:“我去个洗手间,你跟桉桉先说话!”说完,她一边起身一边不忘忿忿道:“桉桉在,给你两分面子,等桉桉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桑乔白混不在意:“你怎么收拾我?你总不能掐我伤口吧?”
渝桉呛了一下,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桑母又瞪了他一眼:“没错!就是掐你伤口!”
说完,也不给桑乔白贫嘴的机会,起身去了洗手间。她刚才哭成那个样子,难看死了……
结果她出门刚拐了个弯,便与卜重装了个正着。
卜重一愣,显然是不知道桑母会突然来了。
自从桑乔白醒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桑乔白面前过,但每天他都会来,或在他睡着的时候,或者就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注视一会儿,在桑乔白发现之前离开。
他不是不知道桑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