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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娄季章一眼,声音有些低,带着不确定:“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娄季章顿了顿,哑然失笑,他没想到渝桉这么坦率直接。

他以为渝桉见自己开了门,肯定就知道,他已经不会生气了,会就坡下驴不再提起,顺势将这件事带过。

可是他没想到渝桉会这么坦率。他没有含糊其词,也没有逃避问题,而是找到自己认真选择沟通清楚,直面解决。

这种不矫揉造作的行为处事让娄季章都忍不住欣赏。

相较于渝桉的坦率,反倒是刚才起身就走的自己有些矫情了。

没想到会被渝桉上一课的娄季章嘴角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他先是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语气中带着感叹的笑意:“是我狭隘了。

“啊?”渝桉一脸茫然,不明就里。他明明问的是娄季章是不是不高兴了。

娄季章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他并不理解的话。

但娄季章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没事,现在的我没有任何的不高兴。”

现在没有不高兴?那刚才呢?渝桉还想再问,但娄季章已经不想再复盘自己刚才的小心眼儿了,于是转移话题问道:“车到了吗?”

渝桉只得将嘴边的问题咽回去,回答娄季章的问题:“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娄季章点了点头,极其自然地揽住了他的肩膀,将渝桉往楼下带,边走边说:“那我们到楼下等吧,否则等会儿到了,还得上来喊人。”

渝桉被娄季章这么一揽,人都僵住了,第一反应甚至忘了推开他,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跟着娄季章下了楼。

到楼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娄季章已经松开了他。

第15章 谁欺负你就给我打电话

角落里的赵崇眼观鼻,鼻观口,别说看一眼了,他甚至连头都不抬,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娄季章 杀人灭口。

娄季章仿佛也没看到渝桉红的像是喜布的脸,低头看了一眼手上价值不菲的腕表,眉头忍不住微沉,轻啧了一声,不满的问赵崇:“不是说40分钟左右就到?现在都多久了,怎么还没到?”

赵崇闻言抬头赶紧解释道:“娄总,不是他们故意耽搁,只是现在恰好赶上早高峰,路上还出了事故,有些堵车,这才晚了一些,不过刚才节目负责人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说最迟20分钟之内一定赶到,请渝先生稍微等一下。”

娄季章一听这话自然不满意,脸色蓦然成了下去,就要发作。

渝桉见状赶紧阻拦, 他怕娄季章又发火骂人,于是一把按住了娄季章的胳膊,小声道:“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生气。毕竟堵车,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吗? ”

说着,他忍着羞赧,抿了抿嘴唇,小声道:“你别经常生气,对身体不好……”

娄季章的目光落在了渝桉身上,静默了片刻后,缓缓吐了一口气,“谁说我经常生气了? ”

除了你还有谁?渝桉暗暗腹诽,却不敢真的说出来,只能怂兮兮道:“我……我,是我……我经常生气……”

娄季章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渝桉的腮帮子。

渝桉脸皮薄,被娄季章这么掐了一下之后,刚退下去的红晕又浮现了出来,再配上他原本就白皙的脸,说他是未经世事的大学生都有人信。

娄季章心痒痒的,他没有收回手,反而在渝延被他掐红的脸颊处抚摸。

渝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仰。

摸了两把的娄季章这才顺势收回了手,并将手插入西装口袋里,轻轻摩挲着指尖,仿佛指尖还残留着那股细腻让人忍不住心动的感觉。

面上则是丝毫不显,甚至带着一丝微微轻佻:“你是在嘲笑我吗? ”

渝桉心口一跳,连连摆手:“没有……我没有……我就是觉着老生气对身体不好,所以这么劝自己而已……”

娄季章勾着嘴角看了渝桉半晌,才突然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说的谎话很牵强。你真的不适合撒谎。”

渝桉尴尬不已,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好在娄季章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转向赵崇冷声道:“告诉他们,如果20分钟之内不到就不要来了。 ”

赵崇搓了搓掌心的冷汗,忙低声道:“好的,娄总,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

娄季章懒得再搭理他,看向渝桉,他的声音显而易见的缓和了下来:“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衣服和生活用品都带够了吗? ”

渝桉点了点头,轻声道:“都带了,我都收拾好了。”说着,指了指角落里的箱子。

娄季章顺势看了过去,见只有一个行李箱,眉头微蹙,显然有些不放心:“就带了这么点东西够吗? ”

渝桉不好意思的轻抿着嘴唇笑了笑:“你不是说了,只有三天,不用带那么多东西,这些足够了。 ”

听渝桉这么说, 娄季章只得点了点头,他沉思了一会儿,转身上了楼。

渝桉不明就里。但很快娄季章就从楼上下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渝桉:“节目开始录制之后或许会收你们的手机,这个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

渝桉先是楞了愣,等反应过来里面是什么之后,并没有接,而是连连摆手,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不用,娄先生,我看了策划书,我们第一期只是在郊外的一个村子里,花不了什么钱的…… ”

但娄季章显然不听,直接将信封塞在渝桉的手里,淡淡道:“我知道大概率花不上什么钱,但我也说了以备不时之需。”

渝桉无法,只得收下。

很快20分钟过去,节目组的车终于到了,没等渝桉自己动手,赵崇就识趣的拎着行李箱先上了车。

娄季章蹲下身子,揉了揉渝延的小脑袋,他有些生疏的刻意将语气放得轻柔:“崽崽,爸爸带你去玩,这几天要好好听爸爸的话,知道吗? ”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渝延对娄季章已经很是熟悉,闻言小脑袋用力地点了点,奶声奶气地答应道 :“爹地放心吧,崽崽一定好好听爸爸的话。 ”

“嗯。”娄季章眸中闪过温柔的笑意,又叮嘱了一句:“照顾好爸爸。 ”

得到渝延的保证之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才站起身子。

渝桉也被渝延那幅小大人的样子逗到,忍不住弯了弯眼眸,无声的笑了起来。

看着这一大一小两双亮晶晶的眼睛, 娄季章心底是止不住的柔软,这种陌生的感觉是他三十年来几乎从未感受过的,像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戳了一下,酸酸的软软的。

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甚至有种不想让他们走的冲动。

娄季章忍不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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