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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上电视。听说当明星演员工资都很高的。

不对,应该说是片酬。

想到赵崇给自己比划的数字,渝桉后知后觉的开始惊讶。不可否认的,心底还有些火热。

渝桉自认是个俗人,俗人自然没有不喜欢钱的。

之前他虽然拒绝了娄季章的补偿,但并不代表他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作为一个成年人,在社会中摸爬滚打,他自然清楚的知道金钱的重要性,但他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知道什么钱能要什么钱不能要。

若他真收了娄季章那笔所谓买断他和渝延关系的钱,那将跟卖儿子没有任何区别。

他可以穷,可以无能,但他不卖儿子。

好在娄季章看出了他的坚持,没有用钱侮辱他。

不过该说不说,娄季章确实是精通人情世故,懂得为人处事,至少他改变的这个方法,是渝桉能接受的。

所以他对参加这档节目并没有排斥的感觉,唯一担心的不过就是渝延罢了。

但既然娄季章都已经保证了不会出意外,渝桉也就不担心了。

毕竟渝延不只是自己的儿子,还即将成为娄季章的儿子。

且不说娄季章是否真的喜欢渝延,只要渝延顶着的是娄季章儿子的身份,那就必定与娄家,与娄季章捆绑在一起。

世家豪门都注重脸面,行事低调,嫌少在人前露面,即便露面也不会提及家世。

所以想来娄季章定然是会把渝延保护得很好,否则也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心底逐渐平和的渝桉,想着想着缓缓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渝桉刚从楼上下来,就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是赵崇。

渝桉脚步顿了顿,早就对娄季章的效率有所准备,所以面上倒不怎么惊讶,还客套的打着招呼:“赵先生来了,吃了早饭吗?要一起吗?”

赵崇一直都知道渝桉跟自家老板有关系,但没想到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关系,尤其渝桉那幅主人的做派,更令赵崇惊讶。

不过他面上不显,闻言忙摇了摇头:“谢谢渝先生,我已经吃过了。”

渝桉点了点头:“你是来找娄先生的吗?他应该马上就要下来了,如果你着急的话,可以让阿姨帮忙叫一下。”

赵崇摆手解释道:“我不是来找娄总的,我是来找渝先生您的。”

渝桉倒是不意外,应了一声,问道:“是那档亲子综艺节目的事情吗?”

赵崇点点头:“昨晚娄总给我打了电话,说您已经答应参加,我今天来是跟你详细介绍一下节目的内容,还有看您有没有其他不适应的或者无法接受的,我好提前跟节目组沟通进行修改。”

渝桉点头应了一声,从餐桌上拿了一块面包,就准备跟赵崇坐到旁边边吃边听。

结果屁股还没沾沙发,娄季章就从楼上下来了。一看渝桉的架势,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冷冷的瞥了赵崇一眼,给了他一记眼刀,之后也不理他欲哭无泪的表情,转头对渝桉道:“急什么?让他等着。你给我坐下好好吃饭。吃完再过去。”

渝桉本就对娄季章有所畏惧,自然不敢不听,拿着面包重新老老实实的做回自己的位置,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娄季章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将手边那杯温度正好的牛奶放在渝桉跟前,仿佛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把这个喝了。”

渝桉不爱喝牛奶,但娄季章都摆在他跟前了,他不敢也没好意思拒绝,闷闷的嗯了一声,拿起杯子大口喝了起来。

见状,娄季章更加满意。

看,渝桉多乖。让吃饭就吃饭,让喝牛奶就喝牛奶。

他不是没看出渝桉对牛奶的排斥,但渝桉太瘦了,要是连牛奶都不喝,更别提什么其他有营养的东西了。

娄季章或许自己都没发现,他正在有意无意地注意着渝桉。

等渝桉老老实实吃完早饭,娄季章这才放他从餐桌上起来。

在旁边已经等的麻木了的赵崇如获大赦一般赶紧跟着站了起来,刚准备往客厅走。

娄季章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该改的该注意的,一切都以他的意思为主,提前跟节目组沟通好,要是出了差错,别怪我追究责任。”

这话显然是对赵崇说的。而娄季章口中的‘他’显然正是渝桉。

渝桉从来没被人这样叮咛嘱咐过,更不曾有人说过一切以他的意思为主,以他为重。新奇的感受让他心底发胀,莫名的情绪像是烧开的水一样咕嘟咕嘟冒着泡。

渝桉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陌生的情绪,只能生疏的用手指按了按胸口,仿佛那样就能把心头翻涌的情绪按下去一样。

两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赵崇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文件,逐字逐句的将里面的内容解释给渝桉听。

渝桉也不打断,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给些反馈,表示自己在听。娄季章则坐在餐桌上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但实际上他的余光一直落在渝桉身上。

奈何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即便就只是坐在不远处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也无法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第11章 这是你应得的

眼看赵崇已经第三次说错了,无法,渝桉只得转头看向娄季章,抿着嘴唇小声道:“那个……娄先生,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娄季章一怔,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确认道:“你说什么?”

渝桉有些畏惧,但还是小声的重复道:“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娄季章确定自己没听错,一时啼笑皆非,纳罕道:“我为什么要回避一下?你们聊的是我不能听的吗?还是说……”说着,他的眸光奇特,带着一丝古怪:“还是我打扰到你们了?”

渝桉摇了摇头,轻轻指了指赵崇,解释道:“你在这儿,赵先生紧张……”

娄季章眼眸微凉,扫了赵崇一眼,没有应渝桉,而是问赵崇:“你紧张吗?”

赵崇头皮一麻,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不紧张…..不紧张……”娄季章满意

渝桉:……

“可是赵先生都说错三次了……”渝桉小声道。

娄季章轻嗤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撇了赵崇一眼,淡淡道:“那是他自己的问题,自身工作能力不行,总不能怪别人吧?要都跟他这样,见到我就跟夹尾巴的狼一样,那我的公司也不用开了。”说着,他收回目光,看向渝桉,带着指导意味道:“上位者需要的是如臂指使一样的能给我创造价值的员工,而不是需要我帮他解决紧张问题的祖宗。我的时间很宝贵,不会浪费在无关的人和事上。你明白吗?”

渝桉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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