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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再次坐过去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没生气吧?”

蒋旻池当然不会生气,只是突然起了逗许奚的心思,于是装作失望地说:

“哼,有的人,把别人撩起火了,自己却睡了。”

“对不起嘛。”许奚也觉得不好意思。

可也没办法啊,就是突然很困。瞌睡来得如山倒,一下就撑不住了。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蒋旻池端着豆角去厨房,装作不理他。

许奚赶忙也跟上去,来到厨房后见蒋旻池在洗菜,于是上去从后面抱住他。

“我知道你在逗我。咬你!”说完还真的装模作样地咬了一口。

蒋旻池拿他没办法,“不逗你难道还真跟你生气?”

两人就这样抱着洗完了一筐的菜,之后蒋旻池把手擦干,然后转身过来搂着许奚说:

“尽会折磨我的。”

“我也不想呀。那突然就想睡了嘛。池哥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眼睛圆咕噜地装可怜,谁还舍得说他。

蒋旻池爱惜地把他头上的那戳呆毛理顺,然后捏着人的下巴亲了几口。

“东西到了。”他说。

“晚,晚上再说。”许奚又不好意思了。

下午蒋旻池得加会儿班。

外面真的是越来越热了。不过许奚是会享受的,自己开着空调,放着不用动脑的电视剧,旁边有一大盘冰凉凉的水果。

一边画画一边吃东西,偶尔又瞅两眼电视。抬头一看,还能看到蒋旻池正埋头苦研。

这样的日子真的太美了。

只是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突然一声惊雷就变了天,接着就是噼噼啪啪地暴雨。

他心疼自己的花,赶紧跑出去看,可雨实在太大,看了两眼就回来了。

落地窗一关,雨声就像是在放映机里面,被蒙了一层雾。

关了空调房间也很凉爽。

又画了一会儿画后,他就想蒋旻池了。

虽然用想这个词不是很合适,毕竟他们就隔了几米远。

可就是想跟他离得更近一点,大概是因为他回来追他的那一年,总是下雨。

在内心深处,他总感觉雨天里的蒋旻池在推开他,冷漠地疏离他。

他容易在那样的气氛下感到害怕。

放下手上的东西来到书房,里面蒋旻池还在查资料。

“怎么了?”见他进来,蒋旻池停下手里的事问。

“没什么呀。”许奚说。

只是虽然嘴上说着没什么,但却走过去自己坐到蒋旻池腿上,然后黏糊糊地让他抱。

“不开心了?”蒋旻池又问。

“没有不开心。”这是实话。

那样的情绪不能叫做不开心。只是想要离他更近一点。

蒋旻池不问了,搂着他轻轻地在他背上拍。

过了一阵儿,许奚坐起来去亲他。

“池哥。”他又小声地叫。

“宝贝,你说。”

“晚上了。”哪里是晚上,外面亮堂堂的呢。

“嗯。晚上了。”蒋旻池却是笑着依着他的话说,然后抱着他起身往卧室走。

“不准笑我!”许奚不讲道理地去捏他的嘴。

“嗯。”蒋旻池放下他然后压上去。“不笑。”

许奚身上只缠了条毯子,额头的碎发不知道是因为汗还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弄湿的。

蒋旻池帮他理了理,然后把毯子拉起来盖着他的背。

他累得连指尖都没力气了,全身软绵绵地任蒋旻池弄。

又开始有点困。

外面还在下雨,一点没有要停的样子。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上去再次给了对方一个绵长的吻。

之后,许奚勾着蒋旻池的手指说:“最讨厌你了。”

第91章

没两天就真的热起来了。外面的鸟整天在那颗黄果树上跳来跳去。

许奚有的时候一个人在家,画画累了就搬个凳子去窗边看它们。

偶尔会猜测某两只是不是热恋的情侣或者已经进入平淡期的夫妇。

树上有个鸟窝,前段时间刚孵出来一窝毛都没长的小鸟。

神奇的是过了没几天,那些粉嫩嫩的小东西居然开始变得毛茸茸。每次远远看到鸟妈妈回来,就张开小嘴巴叽叽喳喳地叫,试图夺一份母亲独有的宠爱。

他看着就笑,觉得有意思得很,拍视频发给蒋旻池看。

但蒋旻池最近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白天是连信息都回得少了。

“这么忙嘛。”许奚看着三小时前自己发的消息,喃喃道。

不过也不要紧,他总觉得消息能发过去就很幸福了。

可怕的是以前,蒋旻池删掉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在美国熬的那些日子里,不知道给蒋旻池发过多少的消息,但是每一条发出去,马上就会看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许奚若是在路上看到什么广告标语上有红色的感叹号,都会立马心悸。

所以他总会很容易满足。不马上回消息也好,有的时候他都睡着了蒋旻池才回来也好,都没有关系。

忙了一阵儿蒋旻池回来得早一点了,可是又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许奚凑上去看他的手机,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之前的页面关掉。

“你为什么不给我看?”许奚瘪着嘴。

“什么呀?”蒋旻池把他搂过来问。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许奚就是想任性问一问。

谁叫蒋旻池不给他看手机的。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蒋旻池宠他宠得没办法,无奈只能把手机拿过来,“我……”

可话到一半又有点犹豫,不能确定许奚会不会因此激动起来。

“是什么呀?”许奚自己把手机抢过去,打开一看上面是什么驾照考试的页面。

转瞬变了脸色,他坐直起来,满是不安地问:“你要干什么?”

“小奚,”蒋旻池去牵许奚的手,“我打算把驾照换一下。”

听到驾照这两个字,许奚就觉得一阵心慌。他们就是在他拿到那个东西两个月后,进入了人生最痛苦的五年。

“非,”心慌得不太说得出话,“非要吗?”

蒋旻池赶紧把许奚抱过来,在他颈窝轻轻地抚,直到许奚缓过来一点了才继续说:

“我考虑了很久,还是想试试。”

“可是……可是我们……”

虽然当时不是蒋旻池开的车,可是他坐在副驾,是眼睁睁看着车子无法控制地往护栏上撞的。

后来车身翻出护栏滚下高架,他也是切身体验过那种绝望。

“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蒋旻池跟他解释,“其实我不太能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如果做不到,你会不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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