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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那些车。
不多的几辆车的车队环绕着中间的那一辆。
这种牌面对于黑衣组织的boss来讲不够用,只是低调一些。
车子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衣衫整洁的乌丸诸冥和浑身鲜血的烧酒对视了。
烧酒望着车里的人,一点点笑了起来。
礼节上像来到位,给人感觉表面温文尔雅的乌丸诸冥这次没有微笑,对于这样一幕他没有任何诧异,走下车,朝着烧酒招了招手。
烧酒朝他走去,可走了两步就再也坚持不住了,脚下一软直接扑倒在地,同时口中吐出了好几口血。
所有人都以为,烧酒真的疯到连痛觉神经也没有,以为他是想一直凭借着这个样子回去,好吓一吓还没看到的其他人。
因为烧酒是个疯子啊,他不是正常人,所以怎么会倒下,怎么会受不了呢?
乌丸诸冥反应很快,直接伸手去扶他,带着烧酒就直接单膝跪地,他的表情一直都保持着平静。
烧酒吐出血,抬起手抓住乌丸诸冥的胳膊,借着这份力量,好不容易把自己拉近了。
“boss啊,”烧酒越过了安全距离,近距离注视着乌丸诸冥那双血红色的,不需要时什么情绪也不会暴露的眼睛,笑了起来,“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诉我我是为什么活着的?”
“或者说是为了什么没有去自杀的啊?你不觉得这个世界痛苦吗?你肯定知道的吧?你肯定会理解我吧?”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摇晃起了乌丸诸冥。
保镖想去阻拦,乌丸诸冥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靠近。
就连安室透他们都震惊了,不知道烧酒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烧酒还在不知道是哭是笑的重复着:“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吧……”
“烧酒,我从第一次告诉你的是,我为了组织的利益,很明显你不相信,也觉得这个答案对你没有用,你把我桌子给砸了,那我现在再重新和你说一次,”乌丸诸冥微笑着,抬起手抚上烧酒的侧脸,“你不是清楚的吗?是为了我们两个心里都有的那个秘密啊,那个绝对没办法告诉别人,可是只要一想到就觉得死也无所谓的秘密。”
乌丸诸冥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像是上课那般谆谆善诱的语气,姿势看似亲昵却让人感觉不到那种□□。
诸星大听着,心道这个boss是懂得怎么蛊惑他人的。
乌丸诸冥继续道:“至于那个秘密值不值得这样下去,也无所谓,反正真到了关键的时候,你的血会比你的大脑先做出回应。”
“人的大脑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你这种人不适合相信他。”
安室透莫名想到了传教的场景。
要是他人来看,现在乌丸诸冥这么冷静,说的话很像是在安慰烧酒,要先把烧酒哄过去的样子,可真想如何只有当事人知道,
那就像是教徒抓住神明、主教、甚至是路边看到的传教士,教徒已经疯狂到濒临崩溃,急需要一个人来答疑解惑。
于是现在神明按照他想的那样伸出手。
听了乌丸诸冥的话,烧酒没有出声。
他看了乌丸诸冥很久很久,终于手一松。
烧酒昏迷过去倒在地上之前,乌丸诸冥接住了他,示意诸星大他们过来接人。
等到诸星大接过烧酒,乌丸诸冥整理着衣襟站起身,看到衣服上的血迹也没在意,叮嘱道:“他是不会死的,我留他还有大用,医生就在后面不远处,现在就去。”
一瞬间神明就变回了无情冷漠的老板,让人更加肯定刚才那副样子只是他的伪装。
顿了顿,乌丸诸冥又喊住他们:“还有,我有一家私人的疗养院,等烧酒养好伤记得提醒他去那里住一段日子。”
这很让人怀疑,那真的是疗养院不是精神病院吗?
“烧酒这个人啊,”乌丸诸冥像是听到了某些人的心里话,叹了口气,无奈道,“我都不知道是他先发病死,还是先把自己折腾死。”
琴酒很快就找到了所有的敌人,甚至是直接活捉到乌丸诸冥面前的,包括在悬崖上被安室透和诸伏景光打了几枪的便利店老板他们。
因为乌丸诸冥在这里,所以这群人有幸还能见一面黑衣组织的boss。
乌丸诸冥皮笑肉不笑看着他们:“所以你们背后的人哪来的勇气呢?是觉得我们会先和公安开战打的两败俱伤,就不足为惧了吗?然后只要顺利跑掉,一切就都大功告成?”
面对拿捏着自己生死的人,这些人大气都不敢喘,纷纷摇头如筛糠。
乌丸诸冥像是被气笑了,他从部下手上拿来笔和纸扔下去:“给你们个机会,写下指挥你们的人。”
有知情者顿时大喜过望,爬过去拿起纸笔写下了名字,却听到乌丸诸冥幽幽道:“这样可以死个痛快。”
这句话听起来还挺耳熟的,他们的脸顿时一疼。
部下拿起那张纸,乌丸诸冥看了一眼:“还真是不出所料。”
琴酒道:“这几个人,设个局也就杀掉了。”
乌丸诸冥摇摇头:“那倒不用,我们现在是要报个仇,但是这些人,会有人收拾的,要是这种事都搞不好,那有人可是要成为笑话了。”
都不用乌丸诸冥说是谁,琴酒就想到了某个人。
他抬眼看着乌丸诸冥的脸,忍不住想问烧酒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琴酒也很清楚,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乌丸诸冥不会回答他,只能找两人单独在的时候询问。
琴酒还能想到那时乌丸诸冥会说什么,肯定是愣了愣,然后无奈问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什么都没有隐瞒。
乌丸诸冥对琴酒没有隐瞒,从两个人相遇开始一直都是……
那相遇之前的事情呢?
白羽阳司来探望狛守晖无时,已经是数天后,狛守晖无没有生命危险,可还是总是昏迷,醒过来的时间断断续续的。
松田阵平特意请了假陪着,看到白羽阳司来,他也只是往旁边病房角落里的位置挪了挪,根本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白羽阳司看着他:“尾款已经给三木结完了。”
松田阵平一愣,反驳道:“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只是顺便一起提起罢了,”白羽阳司淡淡道,“我确实知道这次烧酒肯定会去,双子也是会由公安带回来,结局是注定的。”
松田阵平忍不住道:“所以你们这些人,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就把其他人全都算计进去了?你知道晖无会像这样差点死了吗?”
白羽阳司:“如果他对烧酒不在意,他也不会躺在这里了,现在的结果就是因为无论是谁都没办法让他放下对烧酒的执念,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不是吗?”
松田阵平瞬间睁大了眼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