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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警方,政界商界一个不差,比起会议,摆上酒水舞台更像是一个联谊。

召开会议的中野道:“白羽,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会让很多人担心?”

“请直说。”

中野摁了摁眉心,在心中暗骂了一通后,沉声道:“现在的零比起公安,更像是一支私人特工部队了,只听你白羽阳司一个人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觉得这合理吗?”

白羽阳司想都没想,直截了当道:“合理,之前那样连我的前任都能随便被杀才是不合理的。”

有人怒道:“你是什么态度?!当初我就觉得零被你弄成这副样子很奇怪了!”

白羽阳司:“有什么奇怪的?”

他说要这句话,站起身,双手摁住桌面,望着刚才讲话的人,一字一句道:“我和我的部下是领着政府工资的公务员,首相和白马警视总监,我的直属上司,以及地方各部都没有意见,诸位的意见是哪里来的?”

“在场的诸位都不是本人前来,找了代理人是怕我事后找茬吧?不得不说诸位这么防备我……挺正确的。”

中野一把拉住身边的一人——他是这里唯一敢正身前来的,因为他是个受委托的组织者,没想要从白羽阳司得到任何说法。

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多数人也都只是来这里骂一通,事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白羽阳司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多耐心了:“我那边还有要紧的事情,就不陪诸位在这里打嘴仗。”

中野:“你还是在追查那个国际犯罪组织,说真的,有必要你亲自去弄吗?”

白羽阳司回过头:“我的事情你们也知道的那么多了?”

中野微笑:“这世界上也没有真正的秘密吧?”

“……无所谓你们怎么说了,”白羽阳司道,“我从头到尾也没打算完全公平的执法,我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从一开始里面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个组织,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铲除它。”

白发男人说完便直接推门离开了这个地方,停都没有停。

中野收回目光,看看周围愤怒的人,叹了口气:“几次了?这闹剧真的不能结束吗?”

还有人冲着他嘶吼:“官方由着现在的白羽阳司胡来才是最大的问题吧?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白羽阳司的问题不大,他都说了他的目的了,”中野端起茶杯,缓缓道,“只要那个组织还在,他老师和前任的死亡原因还没有查清楚,白羽阳司就永远都有后顾之忧,相反,他要是个真的公平正义无欲无求的圣父,那才需要让人担忧。”

“呃,这是什么意思?”

中野摁了摁太阳穴,心里不太想和这群代理人说话,不是正主理解力真的不行。

“无欲无求的人只会看到弊端就去连根拔出,现在的白羽阳司行事也很粗暴,但是却不会彻底和我们撕破脸皮。”

“现在各派纷争,白羽阳司背后有真正的支持者,也有假模假样浑水摸鱼的,大家默认保持着这种平衡,就连现在的会议也是。”

这些人在那里各自心怀鬼胎,分成了许多阵营,哪怕是支持白羽阳司行事的也有在背地里坏事的。

白羽阳司的行为虽然危险,但是他只是个人。

许多人都在捂着当年那些案子的真相,或者是暗地里资助某个组织,前些日子那个组织boss换人还让人担心了一下,现在看来一切风平浪静。

【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内部烂的一团啊】

【组织那边起码内部都是为了利益上下一心,叛徒直接打死,外部面对的都不是啥好人,要不然就是敌人,这都是明面上的好解决啊】

【我真的对这种感觉很气,现在的长官这种还有点亦正亦邪软硬不吃的感觉挺好,要是让我看到他被强权压迫妥协什么我直接窒息】

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神骨空雾表示:迟早有一天把你们这帮b话很多的吃官饭的全扬了。

他一开始来到这里开始用脑子,那阵子天天觉得自己要长脑子了,现在则是冷漠。

这些人以为的平衡,是神骨空雾自己辛辛苦苦构筑的,要的就是某些人以为控制着局面,实际上神骨空雾手放在桌子底下,随时都能掀桌子的场景。

那帮人还以为他们资助黑衣组织让他们帮自己办事是一举两得,实际上组织有公司根本不缺钱,神骨空雾直接多赚好几份。

乌丸诸冥都快变总裁了,白羽阳司倒是真的缺钱,而且没法解释他能搞到的钱来自哪里,这倒是很麻烦。

陪这些人闹一闹也好,那个中野应该也是这么想的,那些商政的从业者看到这种场面应该也会放心。

表面上的闹腾才是最好掌握的,背地里谁知道都在打什么主意。

有些人的演戏水平也不输给神骨空雾,只不过他们的戏,是站在神骨空雾翻开的剧本上演出来的。

白羽阳司回到车子停放的地方,风见裕也看到他,连忙道:“长官,有人在等您。”

车子后面,脸上还贴着纱布的狛守晖无走了出来。

狛守晖无的神色很严肃,眼神坚定。

白羽阳司看了看他,道:“你这样子是打算去竞争首相吗?挺好的我支持一下。”

狛守晖无一愣,连忙摇了摇头:“我是想说请您把那个任务交给我吧,我表情这么严肃的话应该比较有信服力!”

白羽阳司看向风见裕也。

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还在养伤的狛守晖无的某人立刻心虚的挪开了眼神。

毕竟这个任务有关那个组织,狛守晖无现在和那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不小心多说了几句。

白羽阳司走上前,捏住他的手腕,狛守晖无一个激灵,却硬是没有痛呼出声。

“意志挺不错的,但是身体怎么办?你现在打得过谁?”

“到了那边还得过几天吧,我肯定就恢复了!”

“不可能,现在没有赌博的功夫。”

狛守晖无咬住牙,死死盯着白羽阳司。

“哪怕你哭都没用。”白羽阳司坐上了车。

“但是我真的——”狛守晖无忍不住喊了出来,他甚至膝盖一弯,想要直接跪下求白羽阳司。

这在日本郑重的拜托请求中是常见的举动,尤其白羽阳司还是狛守晖无的上司和半个老师,是长辈。

现在的狛守晖无的精神还没有崩溃,但是他急于想抓住什么,最后拉他一把。

白羽阳司的反应很快,他一下子下了车,抓住狛守晖无的肩膀,回身单手就把他抵在了车门上。

“咚”的一声闷响后,白羽阳司沉声道:“晖无,你不能给任何人下跪。”

狛守晖无愣了愣,白羽阳司也皱眉低下了头,像是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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