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总是被睡服 - 分卷阅读54


是有心,就该好好想想,怎么把······”

“够了!”

司马莞原样将纸帛折好。

“该怎么做不用你替我操心。”

她在灯影下笑起来,被往事牵扯出的情绪又被她小心整理好,刚刚一瞬间露出的尖刻此时又被温柔的笑意掩藏住。

“多谢将军的这份礼物。”

她将锦盒收好,头也不回地将桑及先前留给她的短剑又扔回桌上。

“剑是好剑,不过还是留给将军自己用吧。”

可直到推门迎上一脸关切的司马玦,她才发觉自己的手有多冰凉。

船头处早已经有了几只小舟,远处那艘官船灯火辉煌,人影攒动。空气中还有硫磺和血腥之气。

渡水行舟而过,江上长风猎猎,司马莞立在舟头,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了她一个人。

此时余晖早已尽了,浮云渐起,遮蔽住了月光,浩浩汤汤江水从舟旁奔涌而过,天光水色云影,融化成一片模糊不清的灯影。

司马莞沉默着。

碍着周围护船的人,司马玦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是立在她身后。

少年袍袖被风卷起,墨眉结了郁色。

“姑母,回去之后···”

他仿佛这个时候才有做了错事的觉悟。

若是司马琰知道了是他和胡人勾结······

“是胡人绑了我们,你一概不知,谁也不认识。不管是谁这么问你,你都要这么说。”

司马莞转身,终于看出来他的担忧。

“我不说,便不会有人知晓。”

“其实司马琰也追上来了。”

司马玦打断她。

“他正在船上等着我们。”

他的声音几乎被夜风吹散。

“等回去了,你真的不会丢下我吗?”

迟来的惶恐不是因为自己所做的错事会不会被皇帝知晓,引来什么责罚。

而是她会不会在回去之后便彻底遗弃他,是她之前所说的都是在骗他。

“别害怕了。”

看来之前她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了。

司马莞咬唇,按住了司马玦的臂膀,还未开口,就见大船那边的绳纤阶梯缓缓垂下,船上隐约可见围着锦绣披风的俊秀青年,在灯火下遥遥望着他们。

想来该是司马琰。

第九十六章姑母叫我过来做什么?(微H)

“不要害怕,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司马莞看着船上那个身影,又看看身前低头不安的少年,喃喃道。

可上船后未等她开始做自己该做的事,她就先倒下了。

这一倒就是叁日。

醒来时已经日近黄昏,灯火初燃。算算日子,只怕快要到建康城了。

“姑母醒了?”

守在她榻前的是神色郁郁的司马玦,如今他臊眉搭眼,瞧着跟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一样。

屋中并没有旁人。

“你兄长呢?把他也给叫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睡了叁天叁夜,模糊中司马莞确实记得司马琰拉着她的手摩挲,他的温度似乎还留在她的肌肤上。

低落的少年低头,听了她醒之后先要找司马琰,神色更是沉郁下去。

“你过来。”

司马莞叹气,看不得他如今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拉着他就亲上去。

司马玦茫然了一瞬,未曾想到如今她会主动吻他。

一瞬后他就主动得迎合起她的吻来。

浅尝辄止的吻变成了少年一个人的肆掠,粗糙的舌头开始在她口中搅弄,带着他唇齿的濡湿与躁郁。

他轻车熟路,吻着吻着手便开始不老实,几乎要探进她的衣衫。

司马莞在一切不可收拾之前暂停了这个吻。

“够了,现在去把阿戌叫来。”

她的衣襟微微散乱,脸颊也烫起来,可神智再清醒不过。

司马玦的脸颊也红着,眼睛又因为她的主动变得亮晶晶,可他还未搭话,就被人给截住了。

“叫孤来做什么?”

屋中不知何时已经有了第叁个人,也不知他到底看了有多久。

玄色衮服上绣着四爪金龙,年轻的太子挺直了脊背,神色看不住半点焦躁与沉郁。

他早已经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储君。立在那里便自有威仪,是浑然天成的清贵之气。

这就是让皇帝寄予厚望,苦心栽培的太子。

“您觉得怎么样?身子可还难受?”

他踱步过来坐在榻边,像没看到刚刚屋中场景一般忽略过又变得骄横起来的司马玦。

司马莞倚着榻打量着两个各有千秋,同样关切地望着她的男子。

一个清俊难言,一个狷介蛮横。

两人并肩而立,便如蒹葭倚玉树,玉山将倾颓。

建康城再也找不出这样一对兄弟来。

是啊,司马家这一代便只有这一对兄弟。

“只是累着了,现在我已经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就该做她要做的事情了。

话毕她便挽住司马琰的颈子,顺势将他推倒在榻上。

“姑母!”

身前身下两个人一齐出声,都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胆的动作。

“嘘。”

司马莞伸手按住了司马琰的唇,俯身压上去。

刚才的吻中她的衣襟已经被司马玦拉来,散乱的衣襟遮不住胸前春光,一眼就叫衣衫整齐的太子移不开了眼。

“你真的没撒谎,被我碰一下就能硬。”

司马莞伸手探下他的下身,厚重的衮服也藏不住他的性器,被顶得凸了出来。

这根在她身子里搅弄过,肏干得她喘不上气来的性器,堂而皇之地在她面前硬起来了。

“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做这种的事。”

她的手探进衣袍,眼看着身下俊秀青年的脸红起来。

“你愿不愿意?”

第九十七章当着两个操干过她的侄子的面(H)

其实已经不需要司马琰回答了。

因为他的性器已经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

坚硬灼热的性器,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她的手一碰上去,它就开始抖动。

只是被她摸了摸,竟然就要射出来。

现在它可不大像之前在她身子里作威作福时的样子了。

到底是因为司马琰憋了太久,还是因为这个时候他太羞涩?

司马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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