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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那次,司马长凌知道了她的身份,小鹘王也遇上了你那姑母。”

桑及冷笑起来。

“这么说司马长···我父皇之前不知道母亲的身份?”

司马玦不动声色避开这些天里他跟桑及百般争执的地方。

叁十万石甲铁骑系于一枚月石印。

桑及倒是爽快,直言这枚石印本来就该是他司马玦的东西,他不过是代替旧主保管罢了。

凭借这叁十万铁骑,足以整合北地诸部,重整王廷,让他当上明正言顺的鹘王。

可上船后桑及忽然改口,又提出一个条件。

想要这枚石印,就得把司马莞的性命交付出去。

要是司马玦答应了,那他岂非买椟还珠,分不清轻重的蠢人?

第八十九章把你当成彘奴来喜欢,不是什么别

第九十章硬得发疼了,要你摸一摸

“把你当成彘奴来喜欢,不是什么别的人。”

含着她指尖的少年一时怔住了,不知该喜还是该惊。

“真的,不骗我?”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吐出她的手指,却又不许她抽手回去。

“骗你是小狗。”

司马莞难得有了玩笑的心思。

“那司马琰······”

他又提起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的人,司马莞按住他的唇。

“别太心急。那天我说得也不全是真的,我心里···有他,也有你。怎么了,你还是怕比不过他?”

司马玦隐约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身前女子软腻的手覆在他唇上,弄得他心痒起来,先前的烦闷一扫而空。

“想法子带着我回去吧。”

司马莞又哄劝道。

对付这跳脱蛮横的少年,简直就如同驯兽,什么法子都得用上一用。

他蛮横起来威胁主人时,就得狠狠抽上几鞭子,叫他知道什么是痛。

等他疼得不得了知道委屈着讨饶时,再温柔地替他抚慰一下。

一来二去,纵使面前少年再骄纵蛮横,主意再大,也得乖乖在她面前低头,听凭她的心意行事——当然了,需得他心里有她,这法子才能有用。

“那今晚就走。”

司马玦舔了舔她的掌心,再也按耐不住。

桑及那里的烂摊子他是不想再去收拾了,叁十万兵马他也不要了。

眼前的闻香软玉,娇柔地讨好着他的心上人,总比飘渺不定的未来能惹得他心动。

“今晚,你的伤不是还······”

司马莞蹙眉,他那天护着她从山上滚下来时,看样子可伤的不轻。

“之前都是······早就好了。”

都是装的。

司马玦险些说漏嘴。

这个时候司马莞没心思跟他计较这些。

“那个桑及他可有跟你说了什么?”

“姑母指的是什么?”

司马玦的心思已经被司马莞的手吸引了过去。

她的手刚刚还按在他颊上,在他的嘴里搅弄。温软细腻的掌心,带着她的温度和香气,搅扰得他心神不宁。

他话说得模糊不清,因为他已经开始拉着她的手舔吮。

司马莞指间最细腻敏感的地方被他粗糙的舌头舔过,留下了他的口水,也留下了他的味道。

“就是一些···当年的事情。”

司马莞被他舔的难堪,又因为不能强硬地抽手回来,只能忍着少年和小狗一样的撒娇动作。

“只是大略提了提母亲的事,别的倒是什么都没说。”

司马玦漫不经心,好几天没见着她,光顾着生气去了,现在他老毛病又犯了——亲亲她的手就又硬了。

“别舔了,你怎么跟狗一样?”

司马莞终于忍不住抽手回来,他这么闹着,叫她怎么说话?

“才说了要喜欢我,给我亲一亲都不行?”

司马玦扯着她的手不放,眼神又划过她的嘴唇,颈项,一直到她胸前的高耸。

“又不是以前没亲过···再说都好几天没亲近您了,不如就趁现在···”

司马莞扶额,差点想叫胡人进来把他给拖出去。

才和颜悦色说上几句话,他就又跟她求欢。

“不然我就会心里烦闷,心里一烦闷,晚上就没心思带着你······”

少年这一套和他兄长一摸一样,该说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弟,都学会拿这事来威胁她。

“姑母,彘奴硬得发疼了,要你给彘奴摸一摸。”

少年牵着她的手按在他衣衫上的凸起,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了最下流的话。

第九十一章握着他的肉棒

“你又来这套?”

司马莞不想轻易就这么让司马玦如了愿。

可现下她还真摸不清按着他这个随心所欲,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会不会真的就耍脾气,又改了主意。

“那你帮不帮我?不帮我还就得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司马玦神色无辜中透出一种无耻,直让她想掐着他的脸狠狠揉弄。

可她伸手,按住的不是司马玦的脸颊,而是他硬挺着,将衣衫顶起的高涨性器。

他确实想她想得很。

那里已经涨到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大半归功于他那本来就大的本钱,小半要算在他对她永远难以忽视难以释怀的情欲上。

少年人的感情炙热又坚定,认定了就是认定了。可由于年岁和阅历的缺乏他们难免做出有一些不经思考的蠢事。

司马莞觉得自己在司马玦这个年纪的时候也犯过跟他一样的蠢。

蠢到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从此让自己落入忐忑被动的境地,因为那个人的一举一动而欢喜不安,因为那个人的一颦一笑而惊慌失措,怕自己大大小小的毛病被人知道,惹他不喜。

最后她甘愿将自己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去国离家,守在心上人身边却要为故国打算。

如今她看司马玦,越看越能在他身上找出几分自己的影子。

“又拿那种眼神看着我?”

少年不满道,带着腥味的灼热性器唤回了司马莞的神智。

“别想别人,谁都不行。”

他有点别扭又有点伤心,显然还对她在那个时候说的话心有余悸。

原来他是知道害怕的。

司马莞笑着叹息。知道是自己安抚他喂他甜枣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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