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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方。

“唔······”

司马莞一下子泄了身。

被撑到最大的肉穴无力地吸吮着那巨大的侵入者。

她喷出来的水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流出来,将褥单打湿。

“姑母是不是被彘奴操尿了?”

始作俑者还附在她的耳边问道。

“哈······”

司马莞喘息着,那晕眩般的浪潮席卷过全身,一下便让她知道了司马玦的厉害。

他只是刚进来啊,她就被干得潮吹了。

“没有,嗯······”

身下的褥单湿了一大片,肉穴还在抽搐着,司马莞却否定道。

“没有的话,那彘奴一定努力,今日一定要把您···”

他狠狠挺腰,满意地看到身下女子一颤,蹙眉哼唧起来,才继续道。

“一定把您操得再也撒不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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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彘奴能每天把您干得下不了床(H)

“嗯···”

司马莞全副心神已经都被那根在她身子里抖动的性器占据。

她没能去思考司马玦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

“姑母咬得好紧啊,还一缩一缩呢。”

司马玦舔舔她眼角的泪。狠命挺动几下,又将司马莞干得红唇微张,忘情地吟哦起来。

“舒服吗?不比司马琰差吧······”

他停下欣赏她被干得失神的样子,粗喘着道。

“要是姑母想要男人,就该早点跟彘奴说。彘奴能每天把您干得下不不了床。”

“闭嘴···”

司马莞被他的骚话说得脸红。

她从未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么多的淫言浪语。

他究竟是从哪里学到的?

“我可以闭嘴,可是姑母却被我干得合不拢嘴呢···”

司马玦又道。

他仗着自己肉棍大,一边说还一边狠狠送进去,又差点让司马莞泄出来。

“哈···”

司马莞颤抖着呻吟,她的声音变了一个调。

淫靡娇软,正是司马玦无数次梦到的那样。

素来高贵端庄的姑母被他干得泣不成声,主动把腿盘在他的腰上,世间再没有比这更能让司马玦满足的了。

他不再开口,只低喘着使劲挺腰。

她已经包容下了他的所有,在他的进攻下越来越柔媚,越来越淫荡,越来越和他梦里的样子重合。

身体的紧密相连让司马玦除了肉体上的快感外,也获得了心理上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本来该满足的,可是他垂眸瞧见了司马莞脸上的红晕。

是不是司马琰曾经这么看着她,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力道,操的她叫出来?

司马玦心里的那点满足变成了不甘和嫉妒。

他忍着肉穴吮吸,向外一拔。

肉穴顿时空落落再无可吮吸的东西。

即将再度攀上巅峰的司马莞睁眼,迷蒙着眼不解地看向他。

“转过去。”

他扳过她的肩,将她翻过来,变成跪伏着的姿势。

肉穴中空虚的痒意逼迫着司马莞顺从他的动作。

一旦习惯了那么粗大的性器,她就再难忍受穴里的空虚。

可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她完完全全被司马玦掌控了。

“姑母······”

司马玦将她的腰握住,俯在她身上,再度将肉棍送了进去。

“啊······”

身体被充涨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哼叫。

可是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了。

她整个人都被司马玦罩在怀里。

被迫地承受着他铺天盖地却无处可躲藏的操干。

司马玦捞住她身前不断晃悠的两颗乳儿,握在手里揉弄。

“姑母的乳儿可真软,彘奴一直都想摸一摸。”

手中的柔软让他忍不住感概。

从前他看一眼都觉得自己亵渎了她,可是如今她就在自己身下,被他玩着乳儿,插着穴儿。

只敢在梦里做的事如今成了真,却是在他撞见司马琰和她缠绵之后······

世事真是讽刺。

司马玦贴上司马莞的脊背,乱吻着她的颊,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慢点,慢点啊···”

司马莞软声讨饶,能吃下他的肉棍已经是很勉强了,现在他动得这么急,一下一下要戳到她心里去了。

司马玦抓住她捏着褥单的手,狠狠用力挺腰。

“就不。”

他快到极限了,毕竟是第一次,就算再如何天赋异禀,忍到现在也无法再忍下去了。

“彘奴和姑母一起,一起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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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操(H)

肉穴又开始蠕动,司马玦知道司马莞也要到了。

他的肉棍忍不住搏动起来。

他要射了。

“哈···你···别啊···”

司马莞根本说不上话,只能被迫等待着司马玦的阳精灌进来。

一股接着一股,积攒了很久很久的灼热的液体,终于被送进了淫荡的肉穴。

肉棍跳动着,尽可能地满足着司马莞贪婪的小嘴。

她再也吃不下,可它还在射。

司马莞看着自己的小腹……

肉穴被被司马玦堵着,精水刚刚送进去就把她的肉缝,她的子宫给填得满满登登了。

她的小腹像怀胎叁月的妇人那般隆起。

可里面不是婴儿,而是司马玦的精液。

“姑母,都射给您了。我做得怎么样?是不是比司马琰好得多?”

司马玦喘息着问。他执拗的要司马莞承认他胜过司马琰。

司马莞迷迷糊糊地点头。黏糊糊的精水灌满了她的身子,让她的脑子也昏昏沉沉。

她只能顺应着点头。

“那您以后只给彘奴一个人操,好不好?”

司马玦腻歪地趴在她耳边,喘息着诱哄道。

他没有要把性器拔出来的意思。

“彘奴···”

司马莞被他话中的意思惊得醒过来了。

他这个意思,是以后还要和她······

“别再让司马琰碰您了,行不行?他能做的我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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