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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解心里的焦灼。

要是他没尝过她的味道,他还不会如此焦灼难耐,期待着每天能见到她,能将她压在身下,操得她流水儿。

可偏偏他已经吃过了。

看不见她的时候,真是难熬······

如今司马玦又回来了,她的心思肯定全在这小子身上了······

真是不甘心啊。

“知道我回来,姑母自然开心得很。”

司马玦忍不住微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要是让外头的姑娘或者司马莞看到,必然会觉得他不笑时轻矫狂傲,一笑时却有几分憨态,瞧着便让人心里欢喜。

可惜司马琰只觉得他这副样子碍眼。

明明他现在已经上了司马莞的床,可他看到司马玦这副作态就忍不住嫉妒。

该得意的是他才对,司马玦高兴什么?

他真想直接告诉司马玦。

他早就把司马莞给压在身下,操得合不拢腿,只知道叫“阿戌”,而忘了还有他这个“彘奴”。

第二十八章 在床上与她很合契

可惜司马琰现在还真的不敢。

他好不容易才在司马莞那儿靠死皮赖脸,插科打诨攒了一点好感。

要是因为司马玦,此时轻举妄动,再招了她厌恶,那就太可惜了。

这好感是司马琰自以为的,毕竟司马莞已经开始唤他的小字,毕竟他们在床榻上可是合契的很。

“你一回来就去看姑母,她自然开心得很。”

司马琰淡淡扬眉,将手中画卷搁在一旁。

那画卷上是一位宫装美人倚栏读书的背影。

不见容颜,只见那如云的鬓发压着一截雪白的颈子,和她懒懒倚榻的腰身。

司马琰伸手点在那美人的乌发上。

“只是以后不要耍性子,耽误了正事。再惹得父皇责罚。北朝秘使不日将抵京,孤还要忙活一会儿,就不跟你闲聊了。”

“臣弟告退。”

司马玦巴不得不用对着司马琰。

忽敢的卷宗早就由秦校尉带到了诏狱,他只是来东宫报个到。

能早点回别院,不用看司马琰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他可求之不得。

出了东宫,门前玄阳道阔朗干净。夏日午后炎炎,道旁杨柳垂头,也被烈日骄阳烤的垂头丧气。枝头的蝉声一会儿长一会儿短。

司马玦不耐烦地掀了掀汗湿的玄色衣襟,衣衫上的银色配饰一垂到底,也被揪得动了动。

他抚了抚那配饰便翻身上马,绷紧脊背一如往常那般倨傲。

司马玦微微仰起脸,他的眸子在日光下犹如一谭泉水,日光下彻,仿佛心事都一览无余。

这样轻矫俊俏的郎君,正当最好的年华。只消一眼,就教人移不开眼睛。

道旁宫人见他驰马而过,都纷纷低头避让,不敢直视。

“阿玦!”

忽有人喊他。

司马玦于马上回头。

拐道过来的一架马车上,探出一张笑得极为灿烂的脸。

那少年看到司马玦回头,便立刻下了马车。

他一身紫衣,在夏日还裹得严严实实,清瘦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只是那双眼睛极亮,一团笑意荡漾在那双眸子里,轻易就让人忽略了他的病弱。

紫衣少年再开口说话,就要先咳嗽一声。

“我说是谁,果然是你,怎么回来都不跟我打声招呼。”

“齐岭?你怎么在这儿?”

司马玦驱马走近他,翻身下马。

紫衣少年便是成王世子齐岭,是他在京中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

和他一样,是个打小没娘的可怜鬼。

不过他走运一点,有姑母小心看护着他。

齐岭只有一个嗜好寻仙问道,游山问水的叔叔。

“这不是赶巧了?刚刚才从宫里出来,远远就瞧你出了东宫。”

齐岭眯眼看了看日头,喘咳几声。

“没想到一年没见,你倒又长高了。”

“得了吧你,你去宫里干嘛?又去找我大姐?”

司马玦甩甩马鞭。

齐岭喜欢他大姐玉真公主,是全建康城都知道的事儿。

“你瞎说什么,小心给人听到了,是陛下召我我才进宫的。”

齐岭脸涨红,差点又喘咳起来。

司马玦扬眉,看着他那副就差没把心思写在脸上的荡漾模样。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有这找她的闲工夫,你还不如想办法把身板练得结实一点儿。”

毕竟他大姐喜欢的是那种能弯弓盘马,上阵杀敌的俊俏儿郎。

就齐岭这病秧秧的小身板,在她眼里恐怕还不够一盘菜的。

第二十九章 多了一个“姑父”?

“你还没完了。”

齐岭沮丧耸耸肩,又不是他不想,谁让他先天体虚,能磕磕绊绊活到现在已经算不错了。

“行了,我还有点事,先不跟你说了,改日请你喝酒。”

司马玦心里还藏着事,没空在这儿跟齐岭闲聊。他上马就又要离去,齐岭却扯住他的缰绳不撒手。

“别别别,择日不如撞日,你都欠我几次了,就今天,去清音阁,我听说那又来了几位漂亮姐姐,唱的曲儿都是北边的,可新鲜了。趁着我叔叔还没回来,咱们赶紧去一次,不然等他回来可就没机会了。”

齐岭被那马儿拽的拖着走了好几步,就是不放手。

成王齐景虽然人常常不在京中,可管齐岭管的严,就怕他跟着那些世家浪荡子弟学坏了,平日连酒都不给他喝,更遑论京中的瓦舍勾栏,

要是让齐景知道齐岭到那种地方厮混,齐景非得打断齐岭的腿,再到姑母那儿告他一状不可。

“我真没功夫搭理你。等过几天我一定去,好不好?”

司马玦被齐岭拉着缰绳,又不敢真的硬拖着他走。

“去吧去吧去吧,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京里发生多少有意思的事儿。急着回去干什么啊。”

齐岭还在磨着司马玦。

他身体不好,可一说到这些风闻趣事,整个人就像吃了药一样支棱起来。

大到哪个言官在酒楼骂了李相,小到城门楼子下面的老黄狗下了几只崽儿。

齐岭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司马玦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说的。

“张御史家的小妾跟着一个游侠儿跑了。

梅侍郎前些日子跟李相闹的不可开交,听说他登门把李相给打了,隔天就被贬黜到岭南去。

还有咱们常去的那家酒肆,主人家嫁了女儿,高兴地送了我好几瓶酒,我可都藏着,就等你回来呢。”

“你放手,再不放手弄伤了你我可不管啊。”

司马玦不耐烦听他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跟他屁大的关系没有,听了也是白听。

有这点功夫,他还不如早点回去见姑母。

“还有还有,持盈姐姐前几天在敛秀园大办宴席,连永嘉长公主都去了······据说第二天崔家的一个庶子就被人领走了。你这趟回去,就没发现上阳别院多了人?”

齐岭越说越来劲。

司马玦要挥鞭的手一顿。

女子白皙修长脖颈上的那片暧昧红斑又浮现在他眼前。

“你说什么?”

他听见自己问出声。

胸腔中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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