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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发烫的面庞贴着齐白晏的肌肤,声音羞怯可怜。
“……喜欢。”
他真的,太想齐白晏了。
第185章
元璀这几天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无一不是梦到齐白晏,有时候是被温柔地亲吻,有时候是细腻的抚摸,身心因此产生愉悦的战栗,醒来以后却要面对着空荡荡的被窝,怅然若失。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难以戒断,因此会产生强行戒断的副作用。元璀会想要被占有,被触碰,被亲吻,哪怕捏一捏小狗尾骨都能软着身子高潮。
接近一周没有做爱的身体敏感至极,情欲因为前几天暧昧隐忍的氛围而缓慢叠加,在见面的一瞬间,变得汹涌滚烫。钝痛的感觉麻麻的,没有扩张的小肉缝被强行插开,粗糙摩擦内里的触感像在脊骨上跃动,顺着雪白的后背往上攀爬,刺激着一跳一跳的腺体。
元璀眼眶泛红地缠紧他,因为男人进来的满足而降下了甘霖,缓解着干涸肢体的渴望,可怜微弱地抽泣着。不知因疼痛,还是因身心被填满的快感,献上赤诚的心后,只有这般粗暴的占有才能缓解多日未见的想念。
齐白晏呼吸沉了下去,扶着omega纤细的腰,缓慢地动了起来。
“呜……”元璀喉间抽噎着,好似男人之前不碰他的委屈更多,现在被人操弄着,像只小奶包一样黏糊而热烈,委屈地将身体缩进自家男人的怀里。齐白晏手掌揉着他的后脑,细腻地亲吻着他的侧颈,下身将温柔滑腻的小嘴顶开,感知着里面逐渐适应流出来的蜜液,像泡在牛奶浴中,性器舒适而更为勃起。他另一只手爱抚着元璀短暂软下去的小肉棒,将其揉得翘起流水。
小肉缝被缓慢顶得张开又合上,发出让人耳热的水声,抽插的声响绵延不绝,搔着跳动的心口,性器进去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元璀的脑内烙出形状来。男人的器物进入他的身体里,比什么都直接而色情,仿若在他的身体稚嫩私密的地方肆意地开发着,在紧致的嫩肉中种下情欲的种子。
即使知道书房隔音很好,但外面还有人,导致元璀的肢体一直紧绷着,吸得又紧又热,齐白晏整根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水声,惹得小家伙埋着脑袋,肢体臊得发抖。
被性器欺负的感觉略微羞耻,不是因为性爱,而是因为男人在他敏感的地方慢条斯理地进进出出,将他所有的地方都细细地碾过占有着,梭巡的动作像在研究还有哪里没有吃到。元璀脸皮越来越烫,埋在臂弯里的抽泣声由微弱隐忍,变为情动的哭腔,喘得像只发情的幼兽。感觉到齐白晏顶上了宫口的位置,元璀无声攀住了他的胳膊,两只蒙眬的泪眼从怀里抬起,慌张地盯着他。
齐白晏眸光放软,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进去一点。”
元璀唇瓣动了动,脸皮泛红,然后难为情地将脸又埋了回去。
齐白晏本身也不是为了发泄欲望,只是因为想要触碰而进去。只要埋在小家伙的身体里,心底空虚的地方就被填得满满的,原先急促的躁意被安抚,他的手指顺着元璀柔软的发丝轻抚着。
埋在怀里的人嗫嚅地“嗯”了一声,耳尖火烧一般地红。
性器上的沟壑剐蹭着孕腔的小缝,一点点地蹭开了嫩豆腐的边缘,略显粗粝的柱身将娇嫩的地方磨得涓涓流水,黏稠湿滑的蜜液顺着翕张挤开的小缝,软肉羞怯地吸着器物。齐白晏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角,被亲吻的人唇瓣发着抖,因为过分的刺激发出细细的哭声,两条腿环不住齐白晏的腰,脱力地下滑。
那里实在是太嫩了,非发情期要磨一会儿才能弄开。男人如同在单纯的小奶狗面前放了颗糖,半是诱哄半是爱抚地引得它张开嘴,将器物一点点地从头部咽下。
宫口被人轻轻地磨开,元璀每次被进入内里都有种破身的难言刺激感,汗湿的两只手攥紧了齐白晏的衬衣,咬着唇羞臊无比。齐白晏顺着唇角吻上去,下身钻破水声,粗粝的茎头一点点挤入宫口,听着omega发出浸着哭腔的尖叫,撬开他打战的齿关,安抚地缠住小舌。
这和以往粗暴的动作截然相反,给了元璀反应和清醒的时间。但却因为太过旖旎而漫长,让元璀能清楚地感知到被男人插进身体里的触感。
酥酥的,麻麻的,有火在嫩肉那里点着,烧得他肢体蜷曲,身体里被搅出了更多的水,黏人地啜吸着与娇小肉缝呈现巨大对比的性器。
“呜……嗯……”元璀眼神散乱恍惚,泪水涟涟地被男人在宫口处浅浅地抽插着。粗糙与细嫩相抵,剐蹭着娇软的小缝,体内漫出瘙痒,元璀像只蜷曲的小虾,瑟缩地往男人怀里钻。
动作很温柔,如同隔靴搔痒,将元璀逗弄得脚趾蜷起,白袜下的脚难耐地蹭着齐白晏的后腰,脱到了大腿的运动裤和内裤布料早就被拽松,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起一伏。交合的地方被欺负得溢出一片蜜液,顺着拔出的性器边缘流至腿根,滑腻勾人。
汗湿的小爪子迷乱地顺着男人的脖颈抚至发间,元璀叫得细细软软,被顶得微微耸动,眼泪啪嗒地往下流,哭得鼻尖泛红。
这般感觉太过磨人,欲进不进,元璀受不了地蹭着男人的唇,哽咽道:“要……要深一点……”
齐白晏咬住了他的唇,额头覆着薄汗,鼻息隐忍地浅浅操干着宫口,将嘟嘟的小缝操得死命绞紧:“明天起不来。”
元璀扭了下腰:“……起得来。”
齐白晏眸色渐深,听到他委屈巴巴地抽噎了一声:“……要哥哥……都进来。”
他在床上很少这么主动,此番要求已经突破了他的耻点,元璀说完脸颊已经绯红一片,泪水涟涟。
齐白晏被他吸得受不了,粗暴地堵住他喉间的哭叫,“噗嗤”整根操进了宫口。
“——唔!”元璀闷叫一声,滑至后背的指尖猝然收紧,隔着布料挠出刺痛,齐白晏眸色渐深,掐着他的腰粗暴地动了起来。怀里的人奶香味馥郁,如同水里捞出来般汗湿,整个人像只柔软的小奶糕,被男人蹂躏着宫口敏感的肉壁。
那处腻人地绞紧alpha粗硬的性器,吮得啧啧有声。光滑的红木桌面可以倒映出交叠的肢体,封闭的书房里弥漫着细微的水声与热浪,低喘与隐忍的哭叫声连绵不断。
偏偏因为顾虑着外面还有人,所有的动静在半是清醒的压抑下显得更为禁忌。
元璀视线涣散地靠在男人身上喘着气,长裤掉在地上,长腿细白柔软。他的内裤脱了一半,白色的布料早就被扯得凌乱,湿漉漉的挂在膝弯上欲坠不坠,T恤的下摆遮住了腿根,连同软下去的小肉棒隐在衣衫交叠处。
大概真的昏了头,元璀回过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