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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尖牙,气急败坏地道:“不行吗?!”

齐白晏和他对视着:“可以,随你。”

元璀:“……”

——可恶!更气了!

元璀披着浴袍被抱上床,隐忍地任由男人将药抹了点在小奶头上,略感不适应地任人将乳贴贴好,尖端周围漫开的乳晕色泽被遮得若隐若现,看得他格外羞耻。元璀遮掩般地缩起上身,将松散的浴袍揽紧,环着胸不说话。

齐白晏上身浴袍松散,胸口露出了大片素白的肌肤,随着手掌的力道加重,从腕部往上扯出张弛有力的线条。元璀飘忽着视线,两条腿架在他臂弯里,被齐白晏细致地揉捏按摩。

他格外不适应男人这副惯着自己闹脾气的状态,温温柔柔也不怎么欺负人,弄得他现在反而有种做坏事的忐忑。但又因为男人的纵容姿态,元璀试探着一点点舔着糖球,实则警惕地夹着尾巴,生怕对方的纵容忽然收回。

在浴缸里泡过的身体温热滑腻,奶香味温顺黏人,恨不得钻到冷杉味的怀里要亲亲。齐白晏看着他身体与信息素完全相反的姿态,平静地顺着小腿往上揉:“酸吗?”

元璀唇瓣动了动,最后倔强地抿紧。军训跑步、站军姿的酸胀感觉不是多大事,至少对于之前的他来说根本无需在意,但男人这么一提,他好像全身都酸了起来,骨子里压抑的痛觉后知后觉地钻出,连带着情绪都浸入了点委屈。

齐白晏漫不经心:“还能打架。”

元璀:“……”

元璀恼道:“你……怎么知道的?”

——碰面的第一时间其实他就想问的,齐白晏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已经够奇怪了,还知道得那么清楚,这根本不正常。

齐白晏:“你的室友。”

元璀:“啊?”

元璀脑内灵光一闪,想起自己拿孙廖手机给齐白晏打电话的事情,恍然道:“孙廖?”

“说你为爱打架。”齐白晏道,“被抓去警察局。”

元璀震惊地睁圆了眼睛:“????他在说什么鬼话?我那是——”

齐白晏抬眸看向他。

元璀话瞬间堵在喉咙口,憋得气息暂停。

他憋了又憋,觉得这件事乌龙到难以启齿,最后丢脸地咽了回去:“……不提了。”

齐白晏:“监护人,有权知道。”

元璀想起校门口那一幕,尾巴炸开般裹紧了浴袍:“监,监护人会对我做这种事吗?!”

这样那样……又亲又咬!还做那么坏的事!

——真是白长了一张正人君子的脸!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色厉内荏的小狗,冷杉味忽然贴近,垂眸亲了一下他的唇。

“别的不会,但我会。”

元璀:“……”

气鼓鼓的河豚被针直接戳破,“刺溜刺溜”往外泄气。

“你……”这一口亲得元璀心都要化了,明明心里还在拧巴,身体已经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奶香味的信息素雀跃地往外冒,元璀捂着被亲的唇,咽下心头甜蜜的糖水,“你怎么……这样啊。”

齐白晏低头又亲了一口,握住元璀小腿的手缓慢用力,将靠在床边的小宝贝扯得躺平在身下。

一切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元璀看着男人压了上来,两只手抵住他的胸口,脸蛋泛红地磕巴道:“——还还还还没有涂完呢!”

齐白晏“嗯”了一声,捏着他支在胸口的手,用唇碰了碰着他瘀青的骨节:“疼吗?”

触感软软的,宛如安抚,元璀被噎住了,火气又被浇灭了几分。

从男人在车边帮他擦药到现在,置气的火焰被悄无声息地一点点扑灭,元璀觉得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怎么都使不得劲,手掌甚至陷在了棉花堆里,拔都拔不出来。

元璀垂着眼,胡乱地转移话题道:“可不可以……借我点钱?我给你打欠条。”

齐白晏垂眸看他:“理由。”

元璀唇瓣抿得更紧。

许久,元璀凑近他的耳朵,难以启齿地说了两句,说完以后,齐白晏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元璀脸蛋涨红:“想笑就笑吧!反正那是误会!”

齐白晏没笑,只是淡声道:“看得出来。”

元璀一愣:“为什么?”

齐白晏:“我在家。”

元璀脑子转了几转,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不可能为爱打架——爱的那个在家里,所以肯定是误会。

元璀看着眼前稳操胜券的猫咪,恼羞成怒道:“你也太有自信了吧!”

齐白晏“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

“我来处理。”

这句话“哗啦”浇熄了元璀心头最后一点不安的火苗,水流顺着缝隙缓慢地渗入了心底。

以往只能一个人焦头烂额想办法的情况总会让元璀陷入担惊受怕的情绪,很多情况下的让步都来源于对惹上麻烦无法收场的恐惧,偏偏他的倔脾气和倒霉体质又容易捅出娄子,一来二去更为忐忑。尤其在学校里不小心打架,对方的家长会跑过来找他,小孩子面对成年人底气不足,只能埋着头在那里被人训诫。余光注意到后方的家长还在哄他家孩子,元璀总会默不作声地将袖子扯下来,遮住手臂上的瘀青,之后便更为谨慎,即使受了天大的委屈,想想会引发的一连串后果,还是选择将委屈往肚子里咽。

之前的他没有退路,也没有人护着他,跟他说“我来处理”。

因此这句话给他灌入了无尽的安全感,身体随之放松下来,委屈的情绪漫上了心口,又委屈又拧巴,甚至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单纯地想发泄一下情绪。

像无理取闹的暴躁小柯基,在饲养员的包容下乱摔娃娃,旁边散落了一地撞坏的积木。

元璀眼眶泛红,倔着脑袋道:“……不行,我还欠你其他的钱,你要一起记得,以后我会还你的。”

齐白晏轻描淡写:“不记得。”

元璀:“不行。”

齐白晏没顺着他说,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了回来:“所以为什么装醉?”

元璀鼻尖发酸:“没有装醉!”

齐白晏:“说谎。”

元璀:“没有!”

齐白晏沉默了一瞬,换了句话:“为什么喝酒?”

元璀想从他怀里钻出去,闷闷地道:“……不要你管我。”

齐白晏:“元璀。”

元璀一听到他唤自己名字,委屈一阵阵地往上涌,再也憋不住通红眼眶里的热度,气恼地推他道:“——不是不理我吗?你根本不想跟我多说话!”

齐白晏指尖一顿。

元璀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丢脸地发泄怒气,委屈酸涩一股脑冲上来,气急败坏,破天荒地不讲道理,控诉着他之前不让自己收拾行李的行为:“军训又不是我想来的!别人都是提前去的——就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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