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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素抑制剂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omega的体能问题一直比较受歧视。
元璀:“好。”
待他故作镇定地反锁上浴室门,一屁股挨着冰凉的马桶盖板,元璀霎时间蜷起上身,解腰带和上衣的扣子,完全不似刚才那副自然的模样。苗安果然是个感知比较敏锐的人,连旁人神色的一点点异样都能感知到,元璀差点当场破功,将实际原因压在腹中。
新款军训服布料又厚又硬,跑了十圈看起来只有额头冒汗,实则内里也汗湿了一大片,最贴身的迷彩T恤紧贴着肌肤,如同附着在上面,只有轻扯下才能撕开。元璀脸蛋越来越红,视线飘忽地看了眼放在旁边的创可贴盒子。
元璀视线转回了自己上身,褪下的外套遮掩处有两点圆润的凸起,在平坦的胸口上宛如两处突兀的小点,贴着布料格外明显。元璀闭了闭眼,忍着翻涌而上的羞臊,耳尖通红,手掌从下腹一点点撩起贴身迷彩T恤,直到露出被布料磨得肿起的奶尖。
细嫩的乳粒本身只是粉色的小点,似乎被谁日夜蹂躏得软烂肿大,宛如三月里的春樱,染上了红,敏感地翘着。随着刚才跑步时粗糙布料的摩擦,经常被拨开的奶缝翕张着,随着吐息微微颤抖,露出内里更为稚嫩的颜色,一滴汗沿着脖颈滑下胸口,恰好挂在弧线的凸起处,欲坠不坠,如同小奶头受孕溢出了奶水。
衣衫一被拨开,omega藏在衣下被情欲滋润的气息就暴露了出来,如影随形地弥漫在狭小的浴室里,裹缠着奶香味的躯体。如果有人进来,一秒就能发现这个人经历了什么。
这处在昨夜情欲的浇灌下,被男人亲了又亲,咬了又咬,把元璀欺负得瑟瑟发抖,哭叫不停。他推拒的小爪子慌张至极,最后只能发抖地揉入男人的发间,任其折腾。
——苗安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omega,不知道元璀这副身体早就被人欺负得满是“痕迹”,绝不只是猫咪咬的那一口。别人十八岁的年纪可能还是懵懵懂懂的,甚至对大学充满向往,准备摆脱家里人的束缚和早恋的限制,尽情地谈一场恋爱。元璀脸上还是那副青涩的模样,衣衫下却早就被开苞得彻彻底底,满是alpha留下的霸占痕迹。
元璀咬着T恤边,试探着触碰了一下奶尖,肢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喉间溢出“呜”的细喘。越揉弄越是酥麻,一股股细微的电流顺着肌肤表面碾入,层层叠叠地攀爬而上,刺激得他腰肢发软,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偏偏元璀心头气闷无比,又无法抗拒那么舒服的感觉,隐隐期待着有人能更粗暴地揉一下,将他抱在怀里抚慰,亲吻着他的面庞,进入早就湿透滑腻的身体。细喘越来越急,元璀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压抑着的声音在浴室内回荡,显得淫靡无比。
元璀牙齿打战得咬不住T恤,简单地揉了几下就已经湿得浑身都是汗,眼底漾起生理性的水汽,羞耻得头皮发麻。他抽出两片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合着奶尖的位置,贴了上去。
肉色的创可贴只有中间区域是无黏性的,本身并不是用在这里的,现在被奶头顶得翘起来一块,在白皙的肌肤上碾出明显的色泽。原本粉色的两处被肉色的胶布取代,虽然可以防止磨到,但衬得更为色情。
明明理智上在置气,心底却不受控制地思念起冷杉味的气息,元璀忽然有种偷偷离家出走的感觉,像只跟自己憋气的小狗,蜷缩着将脸埋进了膝盖里,拧巴得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埋在膝盖里的声音闷闷的,湿润得可以拧出水来,委屈至极。
“……又不是我的错。”
第174章
归根结底,确实不算元璀的错。
毕竟上大学这件事这么重要,提前两天来报到属于遵守规矩。元璀不是看不出来齐白晏的小心思,可就是看出来,他反而会更加压抑自己对男人的黏人想法,用尽全身的气力才控制住不要一直黏在齐白晏身边。
元璀本身极度需要齐白晏的占有,在心意相通后,会像只小狗狗一样跟在猫咪身后打转,被对方摸一摸脸蛋就会发出“呼噜呼噜”满足的声音,尤其是在被疼爱的时候,会害羞又欣喜地翻开肚皮任由对方折腾。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将自己从如胶似漆的状态中艰难抽离。乖乖做什么“总裁夫人”不符合他的性格,就算齐白晏偶尔淡淡地来了句“不适应也没关系,回来结婚”,元璀在心底里实在难以接受。
——八岁的年龄差距宛如鸿沟,对方的见识与阅历不是他短时间内可以填补上的。元璀想要尽快跟上齐白晏的步伐,计划第一步把本科读完,有份自己的工作,自己赚钱养自己,不用齐白晏养着。
齐白晏之前不动声色地帮他还了助学贷,还交了学费,加在一起是一笔不小的金额,元璀得知后非常坚定地打了欠条。可惜欠条还没到对方手里,就稀里糊涂地被男人用亲吻糊弄过去了,那张纸不知掉去哪里,齐白晏事后也从未提起过。
元璀这次偷跑出来,购置东西的钱是他以往的积蓄,半点未跟齐白晏提起过,若是多用男人一分钱,他都觉得心里不安。
……就好像,真的被当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omega包养了。
对从小就踏踏实实挣每一分钱的他而言,确定恋爱关系后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元璀全程脑子乱糟糟的,洗完出来的时候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其他几个人挤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听到声响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洗得好慢啊。”
元璀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将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拢了拢,任由发丝上未擦干的水往下滴,不着痕迹地遮住自己脖颈上未褪的草莓印:“有点累。”
元璀顿了顿:“你们在干吗?”
原本蔫了吧唧的苗安此刻看起来精神奕奕的,站在孙廖旁边凑过去看着什么,姚子默也眉飞色舞地嘀嘀咕咕,孙廖探出脑袋给元璀看了眼手里的东西:“你要给家里人打电话吗?”
元璀眼睛一亮,凑过去道:“你手机不是被收了吗?”
孙廖神秘地道:“山人自有妙计。”
姚子默直接戳穿:“他啊,高三的时候偷着玩手机,常年揣多个手机,被没收一个就用另一个。”
元璀叹道:“有钱人。”
孙廖挠了挠头,愁眉苦脸道:“没办法,我跟我妈就像打游击战,敌疲我打,敌追我逃,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苗安扑哧一笑:“排在辅导员屋里想打电话的人太多了,我们还是用他手机吧。”
元璀点点头:“好。”
孙廖被他妈连珠炮一样的叮嘱催得受不住,将烫手的山芋丢给苗安和姚子默,忙不迭地滚进浴室洗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