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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阿班吃痛地捂着胳膊,像只被柯基狂踹的大金毛,怂怂地缩到角落去罚站了,一边走还一边不甘心地转头看着齐白晏和元璀,嘴里嘀咕着,“没良心,帮你出气还揍我。”

元璀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拳头。

阿班猛地抱住了脑袋,不吭声了。

元璀看到阿班离齐白晏有好几米远的安全距离,才转过身来,慌张地检查身侧的男人有没有受伤,“晏哥,你没事吧?”

齐白晏看着他黑亮亮的眼睛,里面都是自责和紧张。

软乎乎的小爪子在他脖子、肩膀、胸口摸了摸,一边摸一边检查,急得脑门上都是汗,脸色发白,“没受伤吧?阿班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有没有碰到你哪里?”

齐白晏的病不能碰到别人,元璀从知道的一刻就始终提心吊胆,生怕他被别人触碰到。

“我都没碰到他!”阿班瘪着嘴,“明明是你下手没轻没重的!”

元璀头都不回,“闭嘴。”

阿班:“……”

阿班委屈地缩了回去,变成了坐以待毙的大金毛。

“他靠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我帮你揍他!”眼见着齐白晏不说话,元璀更急了,攀住了他的胳膊,“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啊……”

元璀不知道他这个病是多远距离比较安全,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隔开别人,但从他知道的那一刻起,就成了他身上肩负的责任,一定要好好保护好齐白晏,不能让他难受。

“没有。”齐白晏淡淡地道。

元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就感觉手被男人捏住了。

齐白晏垂着眼,轻轻地捏了捏元璀的手。细瘦的指节刚才握拳的时候凶得很,现在一到了他手里就变得软乎乎的,手心里都是急出来的细腻薄汗。

随着男人的手指从指缝间穿过,元璀以为他要跟自己牵手,脸蛋微微发红,将手缩到阿班看不到的地方,乖巧地扣住了齐白晏的手,黑亮的眸子巴巴地看着男人。

虽不解其意,但还是配合着做了。

直到摩挲着指节的手一点一点地揉上了手腕,元璀瑟缩地缩回了手,脸蛋更红了,嗫嚅道:“晚上……晚上再……”

乌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恳求,“晚上再随便你弄,别在这里弄。”

齐白晏看着他这副与刚才截然相反的羞怯模样,漆黑的眸光格外微妙,若有所思。

阿班见他俩在那里低声细语,偶尔夹杂着自己无法理解的中文句式,自己的胳膊还泛着麻麻的疼,气得不行,“元璀,你怎么帮讨厌的人打我啊!我们关系那么好!”

元璀将齐白晏挡在身后,矮了一截的身高此刻看起来却如同城墙般坚实,忍无可忍地解释道:“我都说了,不是讨厌。”

阿班:“可你之前还看着他照——”

元璀一听到他说“照片”就耻点爆炸,死死地盯着他,“再提那个,信不信我抽你。”

阿班不甘心道:“可、可是……”

元璀浑身的毛炸了开了,“别说了!”

阿班视线在齐白晏身上定了定,惊声道:“等等!这个人——这个人是不是上次在博物馆那个!”

照片总是失真些,阿班对于中国人的脸也有些轻微脸盲。之前在博物馆帮元璀的忙还没反应过来对面是谁,刚才看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认出来了齐白晏是照片上的人,现在将男人的脸和记忆里的一瞥对比了下,阿班才反应过来原来都是一个人。

齐白晏自然也记得他这张脸,眉头蹙了蹙。

刚才将前因后果一联系,当时在博物馆看到元璀时,必定是眼前这个皮肤略黑的alpha帮他逃跑的,不然早就可以抓到落跑的小保姆,将其带回去圈起来。

察觉到身后的人的气息有些不悦,元璀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个旧账没翻。思及齐白晏这人胜负欲极强又爱翻旧账的性格,元璀汗都要下来了,磕巴着转移话题,“不不不不说这个了!你出去吧,这里我来收拾。”

阿班的莽脾气又来了,不依不饶认死理,“可他就是博物馆里的那个啊!”

元璀:“不是。”

阿班信誓旦旦,“肯定是!”

元璀:“不是。”

齐白晏:“是。”

阿班狂喜地一拍大腿:“哈!我说吧!”

元璀:“……”

察觉到男人的手掌环上了腰间,元璀耳根发红,生怕他在阿班面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绵软地推拒了一下男人的手,心里上蹿下跳地将阿班揍了千万遍,奶香味的信息素求饶地往齐白晏的怀里钻,湿漉漉的眼像小鹿一样偷看齐白晏。

齐白晏面无表情地垂眸看他。

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明显了起来,阿班身形微顿,忽然睁大眼,“啊?你是omega?!”

这味道和两天前迷迷糊糊中闻到的味道有些不一样,但感觉上能明显将其分为同一种体质的人,也是阿班成天挂嘴上很想碰的那种体质。

他算是普拉岛野生野长的,陈一柴给他一碗饭过活就不管了,懒得管他发育期到底是怎么进行性启蒙的,所以阿班的生理知识全靠少年人的好奇心以及偷看普拉岛夜间成人频道学习。

元璀之前喷了信息素抑制剂,凑很近能闻到点奶香味,可beta的认知扎根在阿班的脑子里,压根没往上面想。现在元璀发情期几天都没有喷抑制剂,发情期后气息残留着,即使不靠近也能闻到omega的信息素味道。

阿班连连震惊,“你是omega???”

元璀被身后的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腰腹,腿脚发软,有苦难言,心道赶快来个救星来救场,不然天王老爷都救不了这么混乱的局面。

前有傻逼追问的金毛,后有摸不透心思的大猫,地上、床上都是湿漉漉的情欲痕迹……救命。

元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咚。”

救星吃瓜看戏了许久,伸手敲了一下门,引得屋里的人皆转头看向他。

“阿班。”陈一柴倚在门边,懒洋洋地道:出来。”

阿班即使有万千的话想问,陈一柴一招呼他就条件反射地夹住尾巴蹿出去了,捂着胳膊给陈一柴看刚才挨揍的地方,人高马大地缩成一团,比矮了一些的陈一柴站得还要低,委屈巴巴,“柴叔!元璀打我,你看!”

陈一柴用蒲扇敲了下他的脑袋,“招呼客人去。”

阿班“嗷”了一声,痛也不叫了,乖乖地蹲去前台。

阿班一走,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元璀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齐先生……是吧?”陈一柴看着齐白晏,懒洋洋地脸上难得正色了些,挂上了监护人的威严,“方便出来说点话吗?”

齐白晏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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