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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是个人都知道进去以后要做什么!
“要套吗?”陈一柴翻着柜子道:“我们这里货还挺多的,什么型号都有。”
元璀:“……”
元璀的心霎时间安稳了下来,心道还好不是认出来了。
齐白晏:“不用。”
元璀脸蛋慢慢发红。
陈一柴“哦”了一声,靠了回去继续睡觉。
齐白晏揽着怀里的人走到门口,掏出钥匙开门,却听到柜台后面人忽然慢悠悠地出声道:“在这里,我好歹也算半个监护人。”
齐白晏转开门锁的动作停住了。
下午两点多的太阳很烈,陈一柴将扇子放到脸上挡光,冷不丁提醒道,“孩子还小,温柔一点。”
怀里的人猝然将脑袋埋得更紧,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男人的袖子,臊得两条腿都在抖。
齐白晏眸中闪过一丝波动,面不改色地将软了腿的小东西抱起来,膝盖顶开了门。
“嗯。”
怀里的人将惊呼的声音忍住,恼怒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
气泡屋是往外延伸的一间屋,顺延至一柴堂背后的位置。俯瞰整间屋子是一只灯泡的形状,内里是客厅等外屋设施,唯独卧室是在圆形的位置,像个大气泡。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没按开开关的卧室看不到外面的景色,雾色铺开了视野,可元璀很清楚,只有按下的时候,球形的区域会变成透明色,可以看清外面的风景,夜晚也可以躺在床上直接看星星。
防窥的圆形墙从里往外可以看到清清楚楚,甚至还能听见海浪拍打的声音及风拂林叶的细碎声响,但外面的人半点看不到、听不到里面的声响,只能看见雾色的圆形墙。
齐白晏将门关上的一瞬间,omega隐忍的冷杉味顷刻间弥漫了整间屋子,对方发情期涌动的情热翻涌直上,勾得他刚关上门就将人压在门后,亲了下元璀的手指。
外套是怕发情期的omega不能受凉特意带的,元璀却在进酒店前死活不让他抱,还用外套遮住脑袋,生怕被人认出来。陈一柴之前只和齐白晏在电话里打过交道,毕竟元璀被绑架的时候第一个能找的熟悉人就是陈一柴,
齐白晏从头到尾都没跟陈一柴见过面,可刚才听他话里放心的意思,似乎知道元璀跟自己是这种关系……这就很奇怪了。
齐白晏此刻也没有心思细想,伸手将遮住元璀脑袋的外套拿下来,查看自己的omega有没有被发情热折磨得快晕乎了。
这一下就像拆礼物,又像新婚解小妻子的腰间系带一样。柔软汗湿的omega被从衣服中剥出来的时候,整张脸红红的,咬着唇瓣羞耻的模样,眼睫微微颤动,清甜的奶香味释放般地钻入了他的怀里,和屋内的冷杉味纠缠在一起,依赖无比。
细嫩的面庞柔软发烫,齐白晏摩挲着他的脸,惹得元璀下意识地抬起了面庞,随之便低头噙住了他的唇。
被终身标记后的Omega对于alpha的诱惑度像极了自己的禁脔,只能被自己含在齿间逗弄轻咬,别人半点触碰不得。哪怕只要发出细微的情欲呻吟,都会被无数倍放大,如同纯情的勾引。
更别提元璀刚才还身体力行地解了他心头最大的不安,说是心甘情愿地被他占有。一切都宛如梦一场,让男人躁动的心绪在接触亲吻时,缓解还未适应的状态。大概因为原本不抱期望,在拥有以后反而变得无法彻底相信,只有将人吃了又吃,彻底吞入肚子里,才能放下心来。
唇瓣湿软得要命,吻上去像在含着奶糕,滑腻柔软,齐白晏细细地亲吻着他,往日里平稳的呼吸渐重,手指顺着衣服下摆摸到了元璀的腰肢,将柔韧的肢体抵在身体和门板之间。
元璀被亲得轻喘了一声,脚底软绵绵地踩不着支点。
忽然,元璀抵住他的胸口,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不让他亲,“你……你干嘛要说‘嗯’……!”
齐白晏近在咫尺地看着他,奶香味从唇上撤去的滋味空落落的,惹得他垂下眼,“什么?”
元璀脸蛋发红,低头抠着衣服布料,“刚才柴叔他……”
刚才就不应该接那个话!……太羞耻了吧!
齐白晏:“不要温柔?”
元璀:“……”
揉着他后腰的指尖微微发烫,齐白晏略一颔首:“也可以。”
元璀:“……”
齐白晏见他脸色红红白白,一副羞耻又难以言说的模样,低头便要再次吻上去。
谁知一只手挡住了他亲吻的动作,柔嫩的掌心贴住了淡色的唇瓣。
“等、等下!”元璀气喘吁吁地道:“你还没跟我说发病是怎么回事!”
齐白晏之前三言两语说完就不往下说了,元璀死活撬不开他这张嘴,一股火憋得不行。
亲到中途被打断的齐白晏直勾勾地盯着他,不发一言。
元璀跺了下脚,破罐子破摔地威胁道:“说实话!不然不给亲!”
说完这句话他的耳尖都红了,偏又凭着直觉抓住了男人的一点小软肋,觉得这是很厉害的威胁,男人肯定会说实话。
……不过,此刻也确实是很厉害的威胁。
齐白晏死死地盯着他,喉结滚动了一瞬,和他无声对峙着。
元璀被侵占的看得脑袋发晕,感觉像被一只视线危险的大猫盯着,不由得偏开了视线,手掌缩了缩,“……你不是很在意西街的事吗?我……我问你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
毕竟齐白晏只说了那一晚没有记忆,没说自己可能去的是西街,更不会联想到元璀嘴里的那个“温柔男人”是自己。
齐白晏眼都不抬,忽然道:“你前任?”
元璀想都不想,“不是。”
齐白晏:“很喜欢?”
元璀:“嗯。”
齐白晏:“没亲过?”
元璀:“当然没!”
“嗯。”齐白晏不轻不重地道:“暗恋对象。”
“……”元璀差点又被他绕走,一股火气直冲脑门,转而揪住他的胸口衣服,气急败坏地道:“什么前任?我没前任!我暗恋谁?我特么的从头到尾就暗恋你一个!要不是你两年前在西街的巷子里亲我的腺体,帮我度过了分化阶段,让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我怎会找了你两年,还上赶着跑去你家做保姆?!”
齐白晏眸子直直地看着他。
元璀一开了这个话匣就控制不住,大声抱怨道:“你把伞留给我就走了,也不留个联系方式,天还在下雨呢……我都将那把伞当定情信物了!”
“混蛋!坏男人!刚见面就亲别人腺体!这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吗?!之前都没人亲过我,那地方是能随便亲的吗?”
准确来说,让他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