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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往日里触上的去的时候能感知到偏低的体温,就如同他平时总是冷冷淡淡的性格,但此刻拧住手腕摩挲到了腰间的手,烫得厉害。
轻咬触碰后颈腺体的动作旖旎又煽情,逗弄得元璀双腿发软,被欺负得眼眶泛红,轻颤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磕磕巴巴,“下、下午……”
下午他一直在想着齐白晏,走到哪里都想,生怕他生气,所以提心吊胆地在心里打好了无数个腹稿,准备不管怎样都要郑重地给对方道歉。然而一进来就被人危险地按住了身体,还被盯住了后颈肉,元璀心里忐忑极了。
“嗯?”齐白晏鼻息间挤出了一声气音,仿若沉睡蛰伏着却被猎物吵醒的大型凶兽,环住元璀腰肢的手缓慢收紧,冰凉的鼻尖在那处闻起来很好吃的软肉上磨蹭着,酥得元璀胸口剧烈起伏着,话都说不清楚,牙齿打颤,只能漏出湿润急促的喘息。
元璀“呜”了一声,眼泪失控地沾湿了男人的指节,潮红的热意顺着脖颈攀爬而上,刹那间臊得满脸通红,被箍住的手腕绵软地挣了下,喉间呜咽着道:“不要……”
后颈腺体被冰凉的鼻尖触上,齐白晏侧过脸缓慢地轻嗅着信息素的味道,似乎对其很感兴趣。元璀就像小柯基被人掰开腿根检查性别一样难堪,羞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牙齿颤抖地咬住了唇,臊得手足无措,腿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Omega的腺体都是藏在细碎的发尾处,皮肉粉粉嫩嫩的,元璀平时摸着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如果有人想要碰他的发尾,就会被他警惕厌恶的躲开。
——那是omega除了孕腔以外最私密的地方,能碰到的人只有他认可的alpha。如果上手拨弄,就更是在欺负他,说明想要对这个omega做坏事。
如同用指节揉开窄窄的孕腔肉缝,往里面探入指尖一寸一寸地摩挲着这个omega可不可以受孕,可不可以被人操弄到无助地哭出来。
齐白晏不知是有意无意地嗅着那处软肉,气息湿润地落到了上面,浓郁的酒味混合入了alpha的冷杉信息素中,声音低低磁磁,听不出来是质问还是无情绪的陈述。
“这里,很香。”
元璀喉间轻颤一声,精巧的喉结急促地滚动着,眼泪惊慌失措地往下流,有种被人发现了真实性别的害怕,试图将脖子往回缩,“没……没有……”
如果被发现了就要负法律责任的,是诈骗!
——齐先生也会很讨厌他,把他丢出去,不要他了。
齐白晏很轻地“嗯”了一声,气息缓慢地在那处上方梭巡了一下,微微启唇吻住了那处很香的软肉。那处勾人得仿佛有甜浆蜜液的,绕着外围打转的时候闻不清楚,凑近的时候逐渐挖掘出一处濡湿的泉眼,里面溢出柔滑细腻的汁液,鲜嫩得就像枝头林间的果子。皮肤下的气息干净纯洁,白纸般稚嫩,仿佛稍微揉弄一下就能戳破流出充沛的汁液来。
元璀被吻得脸蛋发红,耳根过电般地蹿起痒意,眼泪汪汪。
清冷的湿润的气息逗弄着元璀的耳垂,他听到男人没有带任何情绪地道:“这里,被他碰过了吗?”
元璀还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下一瞬就“啊”地惊喘一声,抠着衣料的指节霎时间蜷曲了起来,肢体瑟瑟发抖,像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落叶,眼眶可怜地发红。
齐白晏“啧”了一声,压着酒气的气息显得有些躁意,牙齿粗暴地叼着那处香甜的软肉咬了咬。
“麻烦。”
男人喝完酒后的状态元璀见多了,有的极尽丑态,更有的撒泼打滚,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喝酒以后会给人这么强烈的危险感。元璀本就是个不喝酒的,以前在大排档打工时不太喜欢闻到酒味,每次还得负责把喝多了撒泼的客人扛到出租车上送走。但此刻的酒气醇醇香香的,品质一闻就比大排档的杂啤档次要高很多,混着男人身上清冷的气息,晕晕乎乎之中带着一点好闻。
下一瞬,元璀就咬着唇害怕到真的“呜”地抽泣了起来,两只手无力地推拒着,危险而强势的信息素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平和,压在其下的暴戾和想要将他吞吃殆尽的情绪用冷杉的气息彻底真压住了他,让他骨子里本能地生出了极度想要逃离的感觉。
他被人捞着腰肢侧身抱到了腿上,被捂住的眼睛微微睁大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一米八七的男人比他高了九厘米,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时,身形修长削瘦介乎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青涩感甜美得如同柔软的糕团,浑身上下浸着温软的奶味,齐白晏伸手将他整个拢住了。
无法看清的感觉让元璀很不安,眼睫茫然地眨动着,被alpha说不清是被触动还是酒后格外浓郁的信息素弄得浑身发烫,面色涌上羞怯的潮红。
他浑身上下动不了,又被alpha酒后如此随意地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放在腿上,不知道是在羞辱他还是在欺负他。元璀之前想都不敢想,恍惚中有种被人强行剥开了外衫摸遍了全身的感觉,羞得脚趾蜷曲,却因为身高腿长差了一截有些踩不着地。
“啪嗒。”
一边拖鞋掉在了地上,另一边挂在穿着白袜的脚尖,虚虚的坠着,随着挣扎而微微晃动,看起来很可怜。
慵懒却不容抗拒的动作将元璀束得严严实实,如同牢笼般锁住了他的手脚,在细瘦的脚踝和手腕上打下镣铐,被动地被人亲吻逗弄着肢体。元璀面色潮红地忍住了几乎要漫出唇舌的惊喘,瑟缩着道:“齐先生……啊!”
随着后颈的轻微刺痛感,元璀受惊般地低叫着,像只哀哀的小兽,身体蜷缩得像虾,熟透了又羞透了,被男人拢在腿上,裹着白袜的脚趾拼命地想要蹬在地上,却被男人察觉意图一般捞着腰转了过来。
直到手掌软软地搭在了肩上,元璀两条腿被人顶开坐在大腿上,泪水涟涟的视线才随着松开的掌心对上了男人沉沉的眸子。介乎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青涩小脸潮红稚嫩,被顺着眼睛抚下的手掌摸得不敢睁开眼,鼻尖泛红湿漉漉地喘着气。
被捂了太久的眼睛一时有些恍惚,加上被放开了后颈更是心有余悸,元璀张了张唇,被现在的亲密姿势弄得晕了头,冷杉的气息往肌肤里钻,有些呼吸不畅,咬着唇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做。
齐白晏低垂着眼看他,指节托住了他的侧脸,顺着柔软的发丝一寸一寸地往上摩挲,直到穿插入了发间,揉弄一般地拈着发丝。元璀被他比起往日显得有些粗暴的力道弄得隐隐发疼,心口狂跳,总觉得山雨欲来。
男人的脸上看不清什么神色,冷冷淡淡的却俊美得要命,危险而致命,如同蛰伏着的头狼,梭巡般地打量着他。元璀被看得有些害怕,却又被俊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