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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别担心,我会告诉你怎么说。”
“你疯了!”池琅倒抽一口气,胸腔狂震,“凭什么?!”
池恒:“你在警局的案底随时会被发现,超子若被简峋交到警察手里,也会指认你。事情发展成这样,不过是情理之中,是大家都能接受的结局。”
说着,他看向冰毒的针头,淡淡地道:“父亲要把你交给简峋,你吸毒后一时气不过,跑过来质问他,看他无力反抗,一怒之下失控拔了氧气管。之后你毒瘾发作,录了忏悔畏罪自杀的视频,昏倒在地。”
“而所有事情发生时,我还在国外。等一切结束,我回来发现后非常痛心,承担起池家的责任,转移回国外的资产。”
【“Vyach的账面资产有问题,可能转移了一部分资产出去。”】
池琅越听越震惊。他一被抓捕就会暴露简峋的同性吸毒爱人的身份,Zoemax受简峋连累,将他扫地出门,等池恒把Vyach转移到海外的资产都转回来,Vyach就可以东山再起。
好缜密的心思,好毒辣的一箭四雕!
池琅气得浑身发抖,攥紧的手掌全是汗,整个人像在冰里和火力来回翻滚,“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恨我的?”
“恨你?”池恒皱眉:“不至于。恨你没什么好处,只是你有点碍事。我原先正苦恼着该如何解决遗产的问题。多亏你上赶着过来,所有问题才迎刃而解。
一切变成蓄意谋杀,池琅遗产的问题就好操作了,而池宗源被杀害,血也没沾他的手。
池琅:“这就是你连池鎏朝都支出去的原因?!”
池恒:“留他坏事。”
说着,池恒低笑一声,“先前我还真没想要支开他。明明这么多年了,他都那么恨你了,竟然还……”他顿了顿:“果然,这就是同父同母的血缘吗?”
池琅震颤道:“……难道他这么多年如此讨厌我,都是因为你?”
池恒没再否认,“他那时还小,只是想找个发泄恨意的人而已。我帮了他一把,他才能活到现在,而不是自责自己没帮上忙。”
池琅被他的坦然模样刺激得心惊肉跳,发觉他才是池家最偏执的疯子!
“池恒!”池琅双眼赤红,咬牙切齿,“你这是在做假证!”
池恒:“无法论证真假的证据,就不是假证。”
池琅:“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池恒沉默了两秒,忽然笑了起来,“小琅,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池琅:“什么意思??”
池恒:“我亲自放过你,也亲自让红姨给过你机会离开。但你不珍惜,反而往回跑。”
池琅:“你什么时候”
池琅气息一滞,蓦地想起些事。
【“明天你帮我办手续呗,我想马上就去你那里上课。”】
【“怎么弄到的?”】
【“找红姐啊,以前在学校的手续都是她办的,我一说她就给我了。”】
【“一说就给?”】
【“说起来……我也挺纳闷的,按她的性格,不论上回碰见还是这次电话,肯定会劝我回去。结果她什么都没说,我要她就给我了。”】
怪不得,红姐那么容易给他弄到毕业证书!
怪不得池宗源找了他那么久,都找不到……
原来都是他做的!红姐可能还以为他是好心!!!!
“可惜郑浩太误事。”池恒叹了口气,“如果你不因为同情将医药费交给那个人,十万块钱足够你远远地离开池家……”
他声音渐低,阴森森的。
“你不再回来,也不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池琅嘴唇发着抖,看着眼前的人,终于从头到尾地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从五年前到现在,不对,甚至从得知遗嘱的那一天,他可能就在着手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财产!为了让池宗源付出轻视他的代价!
“所以,这些是顺其自然发生的,都是命。”池恒一双眸子阴鸷吓人,脸上却漾开温和的笑,好似在催眠自己,也好似在劝诱池琅,“一切都是你的选择。而现在,你要做最后的选择了。”
“啪!”
“啪”、“啪!”
“……嗬!”
床上的人忽地挣扎起来,发出疯狂的床板撞击声。
他最信任的儿子和最亏欠的儿子,将决定他的生死。
“快选!”池恒斥道:“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池琅被过载的信息量冲得心神涣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心里疯狂祈祷着简峋能尽快发现自己在哪。
眼前的人就像一个执迷不悟的疯子,随时可能暴起,池琅只能尝试着选择拖延时间的方式,“我……我选……”
他咬了咬牙,崩溃地道:“我选第二个。”
“嗬!”池宗源痛苦地叫出声。
池恒气息稍缓,轻柔地擦掉了他额头的血,拉下他的额发遮掩伤口,“很好。”
池恒将该说的话告诉他,然后将手机支在桌上,对准他的面部区域,确保不拍到绳子和不对劲的地方,而池琅现在狼狈不堪、满头大汗且神色惊慌的模样很符合“吸毒谋杀后畏罪”的模样。
池琅胸腔剧烈震颤着,气息急促,回忆着他刚才的话,抬眸看向手机。
“大哥,我是池琅,以下的话都是我想跟你……”
他一句又一句地缓慢重复,看着池恒手里冰毒注射筒,脸色越来越白。
好半天,池恒录完了话,然后输入池琅说的邮箱密码,通过他的邮箱,将邮件发到自己的邮箱。
池琅这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一直戴着手套避免留下指纹。再看他的脚下,肯定也是特制的鞋子,不会留下脚印。
等到明天警察发现这里,池琅必定是昏迷的,然而池恒悄无声息地早就离开了,后知后觉的在国外“知晓”这个消息。
待邮件发完,池恒蹙紧的眉心松开,帮他解开捆住的绳子。池琅隐忍着,想在松开的那一秒就暴起揍翻他逃跑,谁料绳子松开,他反而脚底一个打滑,差点摔倒。
池恒架住他的胳膊,拖着他往床边走,“我当然会防着你。”
先前坐着还不明显,现在一站起来,池琅才发现自己脚底发软,四肢除了手掌根本用不上力,慌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肌肉松弛剂。”池恒:“再过两个小时,验血也不会被查出来。”
池琅:“!”
池琅被人半托半架着带到床头,想到他马上要干什么,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抗拒地推他胳膊,“不行……不行!”
床上的池宗源眼睛睁得极大,血气上涌,原本枯黄的脸色忽红忽白,气息急促。若扒掉氧气管,根据他的身体呼吸机能情况,大概活不过半小时。
“嗬!嗬……嗬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