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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去找他。”】

【“小琅……”】

【“我查了监控,也是跟爸这么说的。”】

【“你已经大了,也该承担些责任。不要嫌我烦,还是昨晚那件事你和甘小姐的婚事。”】

【“你最近晚上早点回来,爸年纪大了想的多,你少让他操心。我也去劝劝爸,让他以后晚上不用给你设门锁了。”】

他原先以为池恒就算是个心里装满了池家和Vyach的人,在面对自己时,多少存在一点血缘的共鸣不至于对他多好,也不至于如此害他。

过往池恒对他还是很关心的,五年后回来,池恒一开始对池琅和简峋的事睁一只闭一只眼,甚至还站在他的角度去劝池宗源,缓和他和池鎏朝之间的关系。所以池琅哪怕在被“卖”给简峋后,都还心存侥幸地想着:不会的,肯定是有苦衷的,大哥只是提了建议,但最后还是老头定的主意。如果老头没定这个主意,池恒肯定也不会这样急。如果Vyach不是正处于生死存亡,池恒也不会如此破罐子破摔。

大哥只是太在乎Vyach了。池琅想。

他的所有侥幸想法、在心里给池恒的开脱,好像是为了说明池恒不是那么坏的人,也好像是在不断地安慰自己,池家还是有人在乎他的。

红姐不姓池,对他的爱是特殊的,不涉及血缘。而池恒是他除了红姐以外,唯一还有家人感的寄托,能让池琅觉得原来他还没有那么糟,没有让池家厌恶,也并不是所谓的“弃子”。

【“小琅,我们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去哪了?”】

【“昨晚你喝酒的那间屋,搜出来有人吸那种药。”】

可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五年前并非池鎏朝连同郑浩策划的毒品局,而是池恒和超子。

一瞬间,池琅再也分不清过去那些里,到底多少是虚情假意,多少是情真意切。

也或许,池恒早就想对付他了。但他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十万块?为什么还要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又为什么……要像对待弟弟一样陪小时候的他玩,深刻地记得池琅最喜欢的“三倍奶,双倍糖”?

池琅艰难地喘了几口气,脊背的汗早把衣服浸湿,现在大脑乱得像一团粥,乱糟糟的理不清线索,心脏不断抽痛。

他坐在门口发了好一会儿呆,冬季的冷风透过走廊的窗口吹进来,半晌,冻得他打了个寒噤,起身回屋。

屋里静悄悄的,池琅抓着手机的力道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死死地盯着屏幕上池恒的电话。或许只要拨通,他就可以问出一个答案,但还存在另一种可能打草惊蛇。

池琅现在其实很希望简峋还在这里,起码可以陪他多说两句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人在独处的时候,越容易胡思乱想,中午赶去时在路上买的三明治经这么一番折腾早就消化,池琅思绪将回国后二十多天里的事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手机“叮咚”弹出一条消息:[可能晚点回来,出来就给你打电话。]

池琅强行截断给他打电话的欲望,默默刷动着通讯录。

忽的,他指尖停在一个号码前,再次拨打通话键。长达一分钟的等待后,对面还是没接。

池琅心头堵塞的憋闷越发厉害,委屈坏了。张华红以前再忙也不会不接池琅电话,张华红是最疼池琅的姨姨,从来不会让她的小狐狸宝宝不高兴。

【总经理和副总怎么同时出差了,还不是一个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居姐你别端着了,一起来摸鱼吧。】

池琅脑子里倏地弹出那条群聊天记录,心脏漏跳了一拍,鬼使神差地拨出电话。现在国内时间是下午,美国那边就是晚上。如果池恒没有和他出差到同一个地方,那打电话旁敲侧击一下,池恒应该也不会发现。

潜意识里,池琅通过上次的争执,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电话竟然接通得很快。

池鎏朝试探道:“……池琅?”

池琅:“是我。”

池鎏朝震惊道:“你竟然还能打电话给我,简峋没把你怎样?”

池琅:“你以为他要把我怎样?”

“我……”池鎏朝卡了一下,恢复了往日不耐烦的声音:“大晚上打电话,什么事?”

池琅:“你在美国出差?”

池鎏朝:“你怎么知道的?”

池琅:“大哥没跟你一起,他去的是澳洲吧。”

池鎏朝:“???你这又是怎么知道的?”

池琅低吸一口气,忍无可忍。

“我问你,我去找甘南霜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池鎏朝那头忽然哑炮。

池琅:“你他……你疯了吧!”

池琅忍不住道:“催情药你也敢下,你们根本不在乎甘南霜的清白和我的意愿是吧?!你怎么跟五年前一模一样,真他妈是狗改不了吃屎!”

“胡说八道什么?”池鎏朝轰然爆发,“谁给你下催情药了,谁有兴趣给你下药,你怎么就知道你被下了催情药?!”

池琅:“我是傻子吗,当天晚上身体怎么样我不知道?”

池鎏朝忽然惊道:“你原来……那晚进了简峋的房间?”

池琅:“我”

池琅脸色忽红忽白,“老子进谁房间关你屁事!你只要跟我说到底下没下药!”

池鎏朝想到糟心事就来火,声音骤高:“谁给你下药了?你发疯吧!!!”

池琅:“发不发疯只有你知道,你没打那主意,还把房卡给甘南霜干什么?”

“妈的,我只是想让你们顺水推舟发生点事。”池鎏朝:“下药那种事我会干吗?脏不脏啊?!”

池琅:“你五年前不也让郑浩下药的吗?”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我没安排郑浩下药,只是提了两句,是他自作主张。”池鎏朝勃然大怒:“前几天的事,我只是听大哥安排,但没想过真给你下!!!!”

池琅指尖一顿。

池鎏朝被气得头昏。当时他在卫生间打电话被岱辰霖撞见时,那头就是池恒。

池恒让他直接去做会有人收拾后果,但池恒越想越不合适,觉得只需要池琅喝醉就行,何必要发展到下药的程度。后来被岱辰霖一打断,他就更没那心思掺和进去他虽然很讨厌池琅,但两人毕竟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大哥……安排你,给我下药?”池琅颤声道。

池鎏朝心脏咯噔一下,惊觉自己说漏嘴,“我……”

池琅:“你和大哥串通,想对我”

池鎏朝恼羞成怒:“……你现在婚都退了,还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我看你才是疯了!你就知道护着他,我就是个废物,在你们眼里一无是处!”池琅气得双眼赤红,“下毒品,下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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