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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臂膀,等待着他上前。
“……”
[Sunny, thank you for the truth you let me see
阳光,谢谢你让我看到的真相]
[Sunny, thank you for the facts from a to z
阳光,感谢你的事实从A到Z]
简峋下意识往前踏了一步,人群瞬间寂静下来,更有人兴奋得脸颊通红,捂着嘴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相触的视线在高热之下融化,明明还未走近,便已经烧得两个人心脏都失控地跳动着,在点燃的主唱歌声里烧成一片燎原的火。
接着,他越走越快,几乎是大踏步地走向他。
[My life was torn like windblown sand
我的生活就像被撕裂的风沙]
[And then a rock was formed when we held hands
当岩石形成是你握着我的手]
“唰啦。”腰身忽地一紧,贴近的气息滚烫湿润,池琅笑弯起眼,紧接着已经被人急躁地搂进怀里,心脏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衣服相贴,烧得皮肉黏在一起,难以分离。
池琅听到“咚咚”的心跳声,根本分辨不出是自己的还是简峋的,只能很用力地,用尽全力地回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肩窝,汲取着男人的味道。
简峋的味道总是很干净的,以前可能是因为怕弄脏他所以很勤快地清洗,现在不需要干体力活了但身形逐渐成熟,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愈发明显,干净的气息和热辣的男人味交缠在一起,让他贴近就脸红心跳。
手腕却忽得被人攥住,池琅稀里糊涂地被人抓着摸进对方的口袋,触到了一个被体温焐热的东西。
“……”池琅脑袋一片空白,慢吞吞地把那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枚银亮的素戒,上面刻着J.CL,和他无名指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帮我戴上。”简峋的声音有些哑,垂首吻了下他的鬓发。
池琅一瞬间攥紧了掌心的戒指,那块儿皮肉抑制不住出汗,仿佛握着什么沉重而炙热的东西,让他喉口发干。
自从他和简峋吵架并丢下戒指后,简峋后来虽默认他一直带着,却并未主动戴上自己的这枚戒指。
池琅有过忐忑,今天也瞄了两下他空落落的左手无名指,郁闷地心想难不成他没把戒指带出国。可如今,这枚戒指的存在明晃晃地告诉着他,就一直在待在简峋的口袋里。
简峋曾经给过他机会,却被他丢掉了。池琅从未如此地懊悔,以为还要等到他得知所有的秘密才会彻底打开心房,然而现在……简峋妥协了。
他等不及也不愿意等了,只想把这代表着终身协议的戒指戴上,让池琅绑住他。
池琅呆呆地给他戴上了戒指。四周的人群以为池琅求婚成功,“轰隆”炸开,沸腾一般欢呼起来,主唱笑得牙不见眼,将音乐声推至高潮。
[Sunny one so true
这样一个阳光不错]
[I love you
我爱你]
落在鬓发的吻游移到了侧脸,简峋一寸一寸地摩挲着他的面庞,气息颤抖而温柔。
“我也爱你。”
门口“咚”地传出碰撞声,池琅被人抱着压上房间门板,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两条腿也配合地缠上他的腰。
简峋撕咬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一只手解着自己的领带。少爷先前在店里做戏帮他理正的领带“嗤啦”一声就被扯下,随手丢在地上。
唇齿交缠的热度越发升温,两张时候也不老实地拽他的外套,却因为几乎被男人挤在身体和门板间而无从用力。浅麦色的手掌捏住他的下巴,几乎是钳制的动作卡住他不准逃离去呼吸,只能承受渡过来的空气和被重复地榨取嘴里的氧气,不一会儿少爷的面颊就因缺氧而泛红,眼尾湿淋淋的。
“唔!”池琅惊喘一声,被脱掉外套后领口松散的男人往上托了些,转而位置更高地攀住对方的脖颈,露出的雪白颈项被湿热的吻覆盖,男人肆意而疯狂地从他身上索取,顺着颤抖的嘴唇吻到下巴,再咬住喉结,像只狼一样狠狠地磨了磨牙。
池琅一时心挤到了腔子里,眼睛惊慌地睁大,“简嗯!”
简峋咬了又亲,刺痛的地方被柔软的触感覆盖,激起池琅一层鸡皮疙瘩,一阵一阵,如同浪潮。少爷皮肤泛起酥麻难解的快感,脸蛋绯红,细喘着用手指穿入他的发间,难耐地摩挲着,试图缓解过于激烈的占有欲。
两个人的无名指上戴着同样的戒指,昭示着无法言说的爱意。简峋力道和昨晚一样粗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瑟瑟发抖的狐狸崽子隐约觉得像被狼咬在嘴里玩弄,脊背颤栗难忍。
“简哥……啊……简哥!”池琅呻吟着,领口的扣子被人解开,细碎的吻落在昨夜的吻痕上,赤裸的皮肉满是痕迹,暴露出昨夜他被人怎么一顿狠狠蹂躏,两条腿直打抖也被人压着操,仿佛要用那根烙铁一般的性器插烂他的小穴,将湿淋淋滑腻的蜜液挤出来,让他的小穴彻底变成湿哒哒的黏人媚洞。
察觉到高挺的鼻梁蹭上他的胸口布料,池琅裹在袜子里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叫声登时更为放浪,因为男人隔着布料吻住了他的奶尖。
少爷昨夜才被吸得肿大的奶头如同受孕一般翘着,又嫩又乖,粗粝的布料沾了口水更为刺激,在舌尖的抵弄下激起刺麻的快感,池琅腰肢抖了下,“呜嗯”地挺起胸口奉上,“简哥……吸我……奶头好舒服……”
少爷那股浪劲绝不是简单的春药催生的,简峋反而对他这副放浪不堪又主动的模样很受用。仿佛池琅心里只想着他,脑子里全是他,因为他带来的快感而绽放骨子里的骚狐狸本性,自己撩开大尾巴,露出下面湿漉漉的小屁股洞,歪着脑袋用期待又青涩的眸光看着他。
果不其然
池琅被吸着奶尖,气息越来越急,几近哽咽,两条腿缠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摩挲,仿佛骨头缝里有哪块痒,非要人挠一挠,非要被粗暴地蹂躏一下,“简哥……好麻……被你吸,吸坏了哈啊!”
简峋咬了下小骚狐狸发痒的奶头,舌尖一裹,吸得更用力,仿佛要把他的奶水给吸出来,啜吸的水声听得人脸红耳热。池琅哪里受得了这么刺激的玩法,舌头都麻了,尖叫着攀抓他的后背,挠得男人后背泛疼。
“……简哥……啊!”池琅睫毛沾着水珠,凌乱地扑扇着,费劲地贴上他的耳朵,气息急躁,似乎想说些什么。
简峋松开咬住的动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