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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峋,我喜欢你!!!!!!!”
抓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反过来捏住了他的手,力道越收越紧,箍得发疼。
池琅甘之若饴,只想把更多的真心奉给他,让他知道那五年的等待不是没有终点。尤其是透过这猎猎的江风,把话传给五年的男人。
“简”
嘶吼的声音被嘴唇堵住,池琅喉口哽了下,手掌转而攥住了男人的后领,思绪被凶狠的亲吻吞噬。
男人咬得很重,很粗暴,好似要把所有的思念都发泄在他身上,咬得池琅发出闷声呜咽,那只雪白的手却费劲地扒拉着他的后脑,指节穿入发间,发抖地揉弄。
倒映着月色和对面灯影的江面成了风景,简峋把他压在跑车上,暴躁地撬开唇舌,顺着少爷颤栗的嘴唇往里索取。湿热粘稠的鼻息挤在面庞间,池琅两只手摩挲着他的后脑,力道往下压,急切地奉上自己的嘴唇,任其肆意地掠夺、侵占。
一个攻城略地,一个主动地承受一切,交缠的气息变得越发急,两人的呼吸都很燥,相贴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寒冬的冬季中只有两具身体隔着衣服纠缠不休。
对方的体温是最佳的救命良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证明。简峋箍着他的后腰,膝盖穿入他的腿间,如同钉入他的身体,侧头咬着绵软的唇,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完全无法掩盖错乱的心跳。
“呜……”池琅被亲得呼吸粗重,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肩膀衣料,掌心满是汗,揪得布料发皱。一张雪白的脸密布着晕红,昭示着缺氧的极限。
可两个人谁都没分开,只是不断地用唇舌摩擦勾缠,互相猎取着对方的气息和体温,融成最滚烫的温度。
少爷未干的泪水黏上了简峋的睫毛,亮晶晶的,湿湿的,好似渗进了他的心里,难以剥离。
池琅很想哭,也很想继续说些什么,可好像说什么都无法弥补简峋这五年的等待。他们错过了太多,若这五年他稍微迈出一步,也许就不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简……呜……简哥……”池琅摩挲着他的面庞,手指发抖,心底的坚冰早已不知何时已经一点点融化,忽然很想跟他说说自己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
简峋吻着他的嘴角,呼吸急促滚烫,不似刚才在家里、超市时疏离的模样,被他激烈的示爱刺激得不行,就像想将他吃了一样热烈。
池琅磕巴了半天,吻着他的嘴唇,小声道:“我这五年也很想你,但我太胆小了,不敢给你打电话……”
简峋嘴唇动了下。
“叮!”池琅兜里的手机响起,惊得两人一滞。
池琅下意识地摸向口袋,男人的手捏住他的腕子,相贴的嘴唇没出声,心跳声“咚”震得麻麻的。
池琅大脑乱七八糟的,发抖地摸任由他拽着,无视电话继续吻他的嘴唇。
那是一个绵长又生涩的吻,两个人抓着最后一点自持,突破着边界触碰对方。
“叮!”
“叮”
电话吵得不停,似乎两个人亲多久它就要响多久,吵得脑袋嗡嗡的。
简峋的气息滞了滞,半晌,平息了下来。
池琅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被人放过了嘴唇,身体一分开,冰凉的江风吹过来动的他一哆嗦。
“……”
池琅终于回过神,嘴唇滚烫发麻,有些愣神。
简峋垂下眼,没说话。
池琅:“……”
池琅摸出手机,看了眼备注[红姐],大脑迟滞地按下了接通,“……喂?”
张华红声音很急:[小琅,快点回来吧,老爷气得在家里摔东西老爷!老爷,你别激动!]
背景音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响,池琅心一颤,急道:“我马上回来,红姐小心点,别被他砸到!”
张华红:[好,好!]
池琅匆忙挂断电话,忐忑地看向简峋。
男人神色平静,似乎早预料到会这样。
“……”也是,池琅若不是一时冲动开来了这里,也不会停留这么久,更不会发现简峋的“秘密”。
一年后他们也是身不由己,连相处的时间都像偷来的。
简峋左手的伤已经拆了纱布,但开车还是不方便。池琅一路开车回去,在车上想说点什么,但冲动过了点大脑冷却下来,有些话反而再也说不出来。
他余光里落在简峋身上,嘴唇还残留着酥麻的触感,随之抿紧了唇。
简峋没解释刚才的吻,看着窗外的神情淡淡的,光影笼罩着他的脸,显得面容模糊不清。
到了简峋家楼下,池琅犹豫地道:“我先回去,然后……”
然后什么呢……
他瞅着简峋,眼巴巴的,“要是太晚或者回不来,你先睡吧。恢复伤口要少熬夜。”
欲言又止的,他存着一丝希冀,但又没勇气说。
简峋“嗯”了一声,没说话。
池琅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简峋没不愿意他来自己家,但也没说要等自己回来。
两袋东西看着多其实不重,简峋单手就能提上去,池琅失去了一次献殷勤的机会,只能在楼下看着他上楼。
半晌,他家的灯亮起,趴在方向盘上的池琅缩回脖子,开车出小区。
回去的路上车内都静悄悄的,池琅时不时看向副驾驶,总觉得那个人还坐在这里没走。等开到离公司不远的停车场,池琅下车步行过马路,从车库取车回家。
这些天他都是这么干的,天蓝色的跑车太招摇现实,很容易被人发现,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发现购车的人是简峋。池琅怕给他带来麻烦,这段时间去他家、Zoemax都是开跑车,回Vyach和池家都是开自己的车。
池琅开进池家,门口的警卫一看到他就殷勤地上前:“三少爷,老爷和大少爷回来了。”
池琅点了下头,脸色淡淡的,把车停在池家车库。
一踏进大门,门里灯火通明,刚才和简峋待了太久又分别,池琅一瞬间差点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是五年前那次回家,从此便再没机会出去。
卧室碎瓷片丢了一地,池宗源脸色极差地坐在轮椅上,瘦得如柴干的躯体发着抖,余怒未消,看到他时那双阴鸷浑浊的眼睁了睁,“去……哪了?”
张华红闷头捡着碎片,大气不敢出。池恒站在池宗源身侧,同样神色严肃。
池琅懒懒地道:“加班。”
池宗源:“站住。”
池琅径直往自己房间走。
池宗源一拍轮椅把,气息发抖:“站住!”
池琅脚步一顿,未回头。
池宗源:“你是不是……嗬……又去找那小子了!”
池恒劝道:“爸,他都知道小琅订婚的事了,这念想肯定也断了。再说,小琅每天开车场馆、公司两点一线,哪有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