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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了出来。

不似刚才进来时粗暴冷漠的模样,简峋的吻先落在了额头,不嫌弃少爷身上的小汗味,然后顺着挺翘的鼻梁,一路细吻到了他的鼻尖。

池琅眼睛睁着,根根分明的睫毛不安地眨巴着。简峋垂眸看他,深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内里隐藏的明灭起伏的光色。

许久,他低头吻向池琅的眼睛。

池琅鼻息急促地闭上眼,任由男人将吻落在眼皮上,干燥的唇瓣滑过湿漉漉的睫毛,像在亲吻那些卷曲上翘的尾端,又像在触碰他的眼泪。

池琅一瞬间脸颊发烫,心脏“咚”地漏了一拍,手指变成抠入他的肩背肌衣料。那股沸腾的冲动混合着急剧燃烧的欲望,使得他微微扬起脸,贴上了简峋吻住他的嘴唇。

花瓣和蝴蝶触上,简峋的眉心舒展开来,挑开少爷艳红颤抖的嘴唇,细腻地亲了进去。铁锈味已经慢慢淡去,转而还是更为清新的青草味,和浓烈的男人气息交合着,越烧越烈。

“嗯……呼……”身下的抽插还是有点疼,但已经好了很多,慢慢地催生出骨子里的食髓知味,池琅手掌上移摩挲着男人的后脑,一边被吻着唇,一边被掰开腿侵占了起来。

少爷里面早就被磨湿了,敏感点被上翘的龟头顶着研磨,两腿颤颤地合不拢。长裤和内裤还挂在小腿上,男人压着他的腿弯,忽然用力地狠干了两下!

“啊!”池琅惊叫一声,猝不及防的爽利快感冲入大脑,脖颈崩溃地后仰,袜子下面的雪白足弓绷着,泛着情欲的粉。

简峋听到他声音已经浪了起来,力道再无半点收敛,握住他的腰凶狠地动起来,把刚才忍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强行塞进紧小的穴里,再次开苞般次次干深。池琅一下子感觉自己像被人带到了船上,海浪起伏晃动船只,他也被干得“噗嗤噗嗤”直流水,随着颠簸来回晃动。

车后座宽敞但攀不着实处,皮质的座椅又滑溜溜的,池琅挨的每一下都找不到受力点,偏偏男人以交合处为支点,次次磨过敏感点,龟头在里面挠来挠去,青筋刮得池琅神经炸裂眼睛憋红。

太他妈刺激了!池琅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逼得发疯,腰肢扭得像出水的鱼,腿弯夹紧了男人的腰,被晃得小腿上的裤子直坠,只剩下黑色的内裤挂在脚踝。

“池琅……”简峋粗喘着吻他的喉结和脖颈,汗水蒙上了脖颈和肩窝,外套早就不知道被脱到哪里去,衬衫湿得紧贴着皮肤,裸露的肩颈肌肉绷住,明显可见其下紧实而富有爆发力的肌理。

麦色的皮肤被汗水覆盖,仿若刷了一层鲜亮的蜜色,男人浑身上下都是危险而凶狠的气势,低头隔着衣服吻住了少爷的小奶头。池琅被咬得一滞,下身还在流水,上面就敏感得刺痛无比。

“别……”那里许久没被人碰,池琅惶恐地低下头,却对上简峋深黑的眸子。

池琅心脏被人狠狠地攥在手心,男人的眼神像一只叼住猎物就不放的狼,深黑的浪潮起伏压制着,要将他连皮肉带骨头粉碎并吞噬进去。

心脏顷刻间爆炸,池琅“呜”地臊红了眼,亲眼看着男人解开中间两粒扣子,用鼻尖蹭开松散的衣服,吻上翘起来的乳粒。那块儿嫩生生的,五年都没有被疼爱过,此刻重新被男人的舌尖一裹,其上的汗珠也被咽了下去,玩弄啜吸着。

敏感点被人叼着吸咬,池琅呼吸越来越湿,眸中划过一丝迷乱,随之被拖入欲望的深海,无法逃离。稚嫩的小奶头往日是扁平的,被早就熟知怎么玩弄的男人一拨弄,就俏生生地立起,成了最柔嫩的茱萸,随着齿间的厮磨,绽放出细小的奶缝,简峋吸奶一样叼着它,亲得少爷股间绞紧,中间开了扣子的衬衫缝隙处只露出两边的小奶头,除此之外,就是汗湿黏住的布料。

这副淫靡的样子好像天生就会被男人亲胸口,时至今日面对着前男友,池琅破天荒地出现羞耻心,抗拒地直推他的脑袋。然而简峋把他的奶缝舔了舔,池琅喉咙里就溢出一声高昂的呻吟,手指难耐地攥住了简峋的后脑发丝,俊俏的眉宇间满是迷乱的淫浪。

“嗯……嗯……啊啊啊啊!”

简峋叼着小奶头,下身在湿得一塌糊涂的水穴里横冲直撞。随着少爷一扭腰,男人粗硬的物事恰好撞进穴心,碾着那块儿皮肉酥麻过电地陷进去又弹出来,活像把他按在砧板上来回地厮磨。

“……草!”池琅裹着哭腔,脖颈后仰地粗喘着,双腿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颤栗地被男人按在坐垫上,活生生摆成了M型。

雪白的小屁股因为粗暴的顶弄而皮肉绷紧,本能地抗拒外来的入侵,甚至连穴口都夹得紧紧的。偏偏那么一条小缝被男人的阴茎强行挤进去,毫无商量,完全是侵占,动作幅度大到臀肉受不住地扭来扭去,然后被人掐着一弯腰窝,插开那条外面粉嫩里面湿透的小水洞,器物顶开绷紧的洞口,如同给他通淫窍,就着他扭动的幅度一下又一下地狠操。

池琅“啊”地惨叫几声,生理性眼泪直往下滚,脑内的神经像被器物搅得粉碎,顾不上思考怎么逃,就被人掐着腰拖了回来。他想跑,偏偏身下太滑了,滑出去又被拽回来,小屁股爽得根本挨不着坐垫,紫红的物事破开嫩口,悬空地操着他的屁股。

操到穴心,他的屁股就会忽然疯狂地扭,直到被简峋压着腿弯按牢,只能门户大开地承受强暴一般的插入。身体的每一处都似被电流鞭打,快感一层层堆积,鼠蹊的酸麻感蹿上三尺高,池琅实在是受不了地挣动着,嚎啕大哭地推他,“不行……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

龟头忽地碾住穴心一刮,池琅尖叫着抠他的后背,然而简峋用下身插进去的姿势,把悬空的小屁股压下钉在座椅上,流到臀尖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弄湿了坐垫,磨出一层水蒙蒙的痕迹。

简峋咬着他的喉结,呼吸越来越急,下身毫不收敛地操干着自己的宝贝少爷,听他从小声哭到大哭,从大哭变为崩溃求饶的呜咽,额角的青筋也突突地跳动着。

“我……我不行了……

“呜呜……啊……下面好麻,要被操坏了……!”

池琅浪叫的声音能把人给听得梆硬,可他自己半点没有察觉,叫得越来越媚,里面裹了一圈哑声,像只被欺负坏了的狐狸精。简峋越听越受不了,下身狠狠一插,像操开了一个粉嫩多汁的蜜桃,龟头刺激得膨胀充血,池琅也被撑得眉心一抽,嘴唇颤抖地喘不上气。

接着又是狠狠一撞,龟头碾着穴心像在撞碎豆腐,半点不留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琅腰肢一瞬绷紧,身前被冷落的器物通红地射了出来,溅湿了男人的腰腹,大脑瞬间陷入高潮的空白。

哪怕隔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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