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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琅被捏得腕子生疼,喉间溢出“呜呜”的惊声,唇一启开就被男人热辣地侵占进去。本就滚烫的气息格外灼人,浓烈的占有欲和不可言说的躁动支配着他的躯体,简峋亲得又深又狠,把少爷瑟缩的软舌缠住,肆意地留下自己的味道。
“嗯!”池琅被掐住腰肢的动作激得一抖,简峋手掌如同铁箍,收紧再收紧,失控般地揉捏着细窄的腰身,似乎在梭巡着每一寸皮肉是不是都属于自己,是不是还留有标记。
男人的气息钻入池琅的每一处毛孔,池琅脑内神经过电,雪白的面颊泛起绯红,昭示着快要喘不上气来。简峋没有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强势而凶狠地占有着他的唇舌,直亲得池琅鼻腔里漏出破碎的喘,“简……唔……”
池琅气息一顿,察觉到不对劲。
简峋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似乎在忍着情绪与身体上的疼痛,像只斗败后乞求的野狼,只能通过身体相贴缓解不适,通过体温的熨烫来抚弄不安。
池琅喘息着,伸手轻摸了下他的后背,“……简哥?”
位置精准刺激到皮肉,简峋一震,鼻息间溢出低嘶声。池琅瞬间感知到不对,手掌飞速顺着他的皮肉往里摸,摸到了一处有点肿的地方,正想细细摸索,“啪”地被简峋抓住了手往外拖。
池琅瞬间清醒过来,“等下!”
简峋撑住床板支起身,池琅心里警铃大作,“刚才那是什么?”
简峋把衣角拉下去,“没有。”
池琅一下子急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简峋:“没有。”
池琅:“那你躲什么?让我看看!”
拉扯间,枕头被挤到墙边,一管药膏贴着大腿侧边滑出来,池琅余光瞄到,脸都绿了这种药膏是淤伤比较严重时反复涂抹的,之前他不小心在楼梯上摔飞了,简峋给他膝盖涂了大半个月。
这肯定是很严重的伤!绝对不会是“没有”!
简峋瞒他!
“鬼扯,你给我看看!”池琅火急火燎的,抓住他衣角往上掀。简峋闪电般捏住他手腕,眉头皱起,将两只热腾腾的狐狸爪子彻底按实。
“干什么?干什么?!”这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池琅脸色红红白白,腿脚胡乱扑腾,“简峋,你他妈的受伤了不跟我说?都操我这么多回了,还他妈尽把我当外人?!”
简峋忍着身上的刺痛感,眉头拧得更紧。
“草!”池琅被捏得挣不出来手,“你这人自尊心什么毛病!我哥给我十万块钱,你要我还回去,身上受伤了也不跟我说!我看你哪怕犟死在外面,也不会给老子打一通电话!”
简峋脸色沉下,“听话,还回去,我来想办法。”
“想个屁办法!”
池琅忧极攻心,憋了两天的火气汹涌爆发,“四十万不是小数目,就算你本事通天,去哪借?”
简峋气息一滞。
池琅:“简峋,你自尊心值钱,杉姐的命不是命吗?我大哥给我十万块钱帮忙有什么错?我那是问他借的,又不是白拿他的钱,完事了我会还给他,度过这关我就还给他啊!”
简峋眸色渐暗,死死地盯着他。
“……你求他了?”
【“因为他知道这辈子都承担不起这么多钱!”】
“我”池琅搞不懂他生的什么鸡零狗碎的气,气急败坏,“我不去求他,他妈的哪来钱?J.CL怎么撑下去,杉姐的病怎么办??我爸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他就是个暴躁的偏执狂,你以为他会轻易放过我们?!”
……是他太急功近利了,才会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早知道,我还不如去找个富婆卖屁股,总比干等着当废物好!”
池琅抽不出手,蹬着床板使出吃奶的劲,眼眶发红:“你他妈认识我就是倒霉,我就是个只会捅篓子的烂东西,是个废物!我就该回去当什么事都不管的大少爷,免得待这儿给你添堵!”
简峋忽然松了手。
池琅“咚”地反撞到了床头,脑袋懵住了。视线里简峋垂着眼帘,沉默地,几乎是快速地起身出门。
“!”
反应过来说了糊涂话,池琅脑内轰的一下,连滚带爬地下床,死命地抱住了他的腰。简峋背对着他,池琅整个人贴上去,心脏燥得快从嗓子眼蹦出来,震得太阳穴嗡嗡的。
他焦灼地喘着气,眼眶通红,“简哥,简哥!对不起,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他妈这张破嘴就会恶心人。简哥我做不出来那种事的,什么卖屁股都是鬼扯……我,我就是太着急了,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好不好?”
简峋没说话。
比起上一次口不择言的大吵,池琅这次抓得死死的,生怕他出去人就没影了,“简哥,你理我,你理一下我,你别生气,我真的错了你他妈干死我都行!不就是钱吗,我还,我马上就还……嗯!”
简峋把他抵在了门板上,揪着他发尾,逼得少爷抬起脸,低头咬住了他的脖颈。
男人身上比往日更为馥郁的,危险的荷尔蒙笼着他,险些把他烫伤,就像一只梭巡领地的狼
池琅“啊”地一抖,刚才被吮得艳红的双唇微微张合,“……疼!”
简峋动作未停,呼吸急促地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触着敏感皮肤时,怕疼的少爷疼了半边筋又酥了半边骨头,抖如筛糠地被他像面团一样揉捏着,哪里白就会被捏粉,哪里是软肉就会被摆弄着欺负。
池琅被刺激得又惧又爽,想要从他怀里挣出来却被捏得更紧,被迫仰着下巴求饶地喘,“简哥……简哥……轻点!”
一双软唇还没张合两下,简峋就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上来。池琅骨头绵软得被他按在门板上,体型差使得男人背后只能露出一双细白的爪子,随着深入的亲吻,难耐地搭住他的后颈,脚掌被拉扯地微微踮起。
“呼……嗯……简……!”池琅没喘上两口气,又被人捏着下巴转回来,眼泪花都出来了。
简峋凶得吓人,覆住他的肢体却一直在绷着劲,力道重了又重,难以克制。池琅平时跟他在一起,到了这个时候,一般裤子都被扒掉,掰开腿直接压墙上插进去干,直顶得乱撩的少爷“啊啊”地高声尖叫,小屁股被干得湿一腿根,扭得像只上岸的活鱼,不论怎么挣扎都会被人拽住九浅一深地操穴心。
可今天有很大不同,简峋身上似乎有很严重的伤,池琅不敢挣得厉害,只能被他抵在门板上发泄地撕咬,嘴唇都快被咬出血,铁锈一样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池琅想摸他的后背,手指探出又缩回,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他。
半晌,简峋粗喘地搂住他的腰,低头埋在他的颈间,仿佛要把他全须全尾地钉死在怀里。池琅被热气喷洒在耳廓,整个人昏朦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