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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他的大脑已经有了最优解简燕肯定是想找他当面聊点什么,他突然锁门本就很奇怪,如果用简单的“在换衣服”作为幌子,简燕肯定会说在外面等他换完,因为简峋做什么都很利落,不会太久。所以只能想一个让简燕不清楚他到底还要忙多久的借口,比如……“在打电话”。
电话要打多久、跟谁打电话,他无需解释,而且简燕找他说话必定需要他处于“有空闲听人说话”的状态,也不一定有耐心一直等他打完时长薛定谔的电话。因此这种理由就是最合适的理由。
他很清楚,池琅在这种情况不会比自己做得好,所以最好能暂时乖乖听自己的话。
简峋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即使面色再冷静,心脏还是剧烈跳动了起来,力道收紧把身下的炮竹筒少爷制得服服帖帖,使其被迫听从他的安排。池琅耳根通红地埋在枕头里,脊背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被不小心抵着穴心研磨的器物插得那口气还没缓上来,喉间溢出绵软的泣音,湿湿的,像被滚烫的龟头凿得汁水四溅,透明的淫液顺着抽搐的大腿往下流,糜烂而放浪,“呜……呜呜……”
听到他细碎的哭泣声,简峋下意识地收紧捂住他嘴巴的手。少爷本就脸小而漂亮,第一次被人在沙发上捂住嘴时,下半张脸就被弄得发红,像戴上了口枷束缚的狐狸,现在麦色的指骨握住了他的下半张脸,更是如同被人堵着嘴蹂躏,只能露出下身的小穴被人凶狠地操弄泄欲,无法挣脱半点。
才经历第二次情爱的少爷身体嫩得很,那里越吸越紧,一半是受不了刺激,一半是被他的粗暴弄疼了,眼泪失了控地往外涌,腰肢扭动两下就支不住地颤栗起来。雪白的臀肉一抖一抖,那副随时会被折断的模样格外脆弱,反而引得简峋视线定在他的后背,莫名没再移开。
细嫩的后背覆着一层汗,衬得本就白的皮肤愈发亮眼,如同裹上了一层漂亮的奶汁,差一点点滑到乳头的尖端,产乳般从那里滴下来。简峋呼吸渐重,就着交合的姿势垂首,咬住了他细长的颈子,把本就束手就擒的幼兽咬得“啊”惨叫一声,两只手胡乱地抠住了枕头。
独占欲爆发得激烈,简峋忽然很想听他叫出来,忘记了所有的克制与束缚,松开手并凶狠地撞了一下穴心。
酥麻的快感顺着鼠蹊噼里啪啦往上涌,池琅“呜”地一震,喘息的声音像黏得快要化开的奶糖,脸色发白地往前爬。窸窸窣窣的布料声才响起了一秒,简峋就掐住他的腰把人拖回来,将向来吃硬不吃软的狡黠小狐狸抵在枕头上操弄。
汗水顺着麦色的肌理往下滚,滴落在池琅的后背,直到体温与之交融,池琅咬着枕头,生怕简燕还会再来问一次,脸色憋得涨红,却被身后咬着猎物的男人弄得快死掉。
他的动作不算快,甚至可以算磨人。雏儿的穴心紧得要命,第一次被人操开,现在又紧紧地啜吸着男人的器物,可龟头相比太粗粝了,就像被砂纸磨着嫩豆腐,一层层地剥开池琅的外皮,露出内里少经人事的稚嫩。
“呼……嗯……!”池琅鼻尖发红,一半声音埋在枕头里,随着细密研磨的快感,所有的燥热被无限延长,脑袋烧得发昏。简峋腰腹张弛有力,肌肉绷得曲线分明,两只手拥抱着他的身体,指尖揉上他的奶头,从内到外地占有他。
两个人已经一个星期没做,初夜后所有的欲望积蓄在心口,随着每一次眼神对视和指尖触碰,化成无法迅速解决的性爱。简峋从进入他的那一刻起就生出了强势占有的欲念,越是厮磨,越为情动,绵密的快感源源不断,激得少爷扭动不歇,如同快要拗断的柳枝,在长出新芽时就被人握在掌心搓揉。
身前的器物随着耸动一甩一甩,早就将股间射得一塌糊涂,随着屋外不知是谁撞到物件而引发的坠落响动,后穴绞得热辣异常,简峋滚烫的手指穿插入他汗湿的发间,就着姿势把雪白的脸颊拨过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嗯!”池琅从头到尾根本叫不出多少声音,听着外面细碎的收拾东西的声响,被男人压在身下彻底操开了身体,哭得喘不上气,只能溢出一阵一阵沙哑的哭嗝,哆哆嗦嗦,在每次快要尖叫出来时,又被男人堵住了唇。
两唇厮磨得如同交颈的天鹅,身下却无比粗暴,经历着这么完全支配的性爱,池琅这次意识到简峋第一次对自己有多温柔。
温柔到……自己差点以为这个人何时都很好说话了。
简峋可是被惊醒时,第一反应压制对面的人。
池琅眼神涣散地躺在床上,手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被窝轻微起伏,简峋垂着眼,用热毛巾给他清理身体,一言不发。
半晌,池琅终于“咳”地喘上口气,简峋指骨一僵,面色划过很浅的异样,随之放轻了力道,给狐狸顺毛。然而他此刻顺毛和以往不一样,手只隔着一部分高度来回抚摸,完全没摸到狐狸最挨人的皮肉。
再抬眼时,池琅幽幽地看着他。
简峋:“……”
池琅张了张唇,不舒服地扭了下腰,一股射进深处的浊液流了出来,失禁的感觉刺激得他一哆嗦,没出息地软着腰喘了两下,“咳……哥,流……又流出来了。”
简峋:“……”
简峋被窝里的手拨开他的腿,安抚地摸了少爷条件反射绷紧的大腿根,用干净的指骨撑开穴口,让刚才没流干净的浊液继续弄脏毛巾。池琅被他撑着穴口弄,其实有点不适应,奈何简峋神情太过正直,池琅的心思偏到了别处,第一反应“我草这副淡定的表情难道刚才我是在跟鬼做爱吗?”
这么想着,他脚丫子艰难地蹭了下简峋的大腿,“简……”
“对不起。”简峋忽然道。
池琅:“……”
简峋:“刚才……”
池琅:“哦哦哦哦!”
简峋:“……?”
池琅:“……”
简峋:“……”
两人节奏没对上,仿佛表演了一场我插你话、你断我开头的纠纷,同时陷入沉默,谁都没再说话。
许久,简峋轻声道:“你先说。”
池琅眼睛眨巴了半天。
然后他哑着嗓子,绵绵地感叹道:“简哥……你好厉害。”
简峋:“……”
本以为等来的是哀怨的眼神和怕痛的埋怨,谁料池琅面色疲惫不堪,气息却像只吸足了阳气的小狐狸精,脚掌软软地踩过男人的大腿,渐渐隔着布料落到了不可描述的位置。
池琅脚掌如同踩奶一样,轻轻慢慢地踩着他的裆部一大包,被子从肩膀滑下来,露出斑驳的齿痕和吻痕。他像只小媚狐狸,俊俏的脸蛋尽显春情,启唇吃吃地笑道:“你这里真的……好男人哦。”
简峋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