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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少年的声音轻轻磁磁的,虽然叫人听不出情绪,但贴着耳根宛如低喃,听得元璀耳朵直发烧,几近自燃。
他脑内的小狗像屁股着了火,狂奔打转——什、什么第一个?
湿润的吻悄然落在了他的耳根,亲得元璀腿根一软,差点没骨气地往下滑,只能呜咽着捂住了唇,任由耳根越来越红。齐白晏似昨夜那般亲吻着他的耳根嫩肉,显得漫不经心,话里有话。
“我是第一个,被你带回家的吗?”
话语里隐藏的独占欲太强,听得元璀晕乎乎的,好像被少年压在床上一点点进入,顶得眼眶濡湿起来。元璀撑起被倒满浆糊的大脑,思绪转了几转,被他的亲吻勾引得指尖蜷曲,“除了我发小……别人都没来过。”
“发小。”齐白晏道:“上次那个?”
元璀被忽然强势的冷杉味笼得呼吸急促,脸红心跳地挤出来几个音,“……嗯,你见过。”
元璀喉间“啊”了一声,发出了短促的受惊声,呼吸越来越急,几近带着哭腔。齐白晏轻咬了下他的耳尖,“除了她,我是第一个?”
元璀:“……嗯。”
齐白晏环住他的手轻缓地摩挲着腰肢,好似轻揉慢拧,熟知他的所有敏感点在哪。元璀被煽情旖旎的触碰弄得熏熏然,要不是背后抱的姿势,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下一秒,元璀小脸绯红地捂住了唇,察觉到齐白晏蹭开他的T恤领子,微凉的鼻尖滑上肌肤,直到将吻落在了侧颈。那种麻痒的感觉顺着肌肤一路攀爬,刺激得他颤栗发抖,冷杉味不知何时变得强势起来,好像从一路上到现在的,都怪怪的。
元璀想到他昨夜在自己身体占有就浑身发软,湿湿地细喘了两下,叫得像小狗被欺负的哼唧声,反而引得人更想欺负。
齐白晏不同于刚才的那般疏离冷淡,慵懒地啄吻着他的侧颈,仿佛在给乖巧小狗一点奖励,复亲了亲敏感的耳根。
“很乖。”
即使再克制,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有着深重的执念与独占欲,甚至显得有点失控。他的小狗哪里都很好吃,如果总是随意地对别人这样说“要睡一晚就上来吧”,就是在他的忍耐点上来回踩踏。因此他一路上都很沉默,微妙地审视着他乐颠颠的背影。
这间小屋子里有元璀从小长大的痕迹,每一个地方都浸润着甜甜奶香味。小小的沙发上足以塞下一个盘腿的小狗团,单人床虽然小了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堆上也有小狗触碰的痕迹。
——Omega的身体又软又香,适合被按在衣服堆里亲吻,埋在松软的白色床铺里做爱。他会叫,会哭得可怜巴巴地缠住占有者的腰,被人尽数地榨干香甜的汁水。然后陷在这窄小的屋里逃脱不能,只能泪水盈盈地潮红着小脸,不断迷乱高潮。
如此这般将他引进来,这些无法摆脱的欲念再次翻涌而上,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冲断。
他很想,在满是元璀气息的地方,直接将自己的气息全部覆盖上去……但也只是很想。
因为比起这个,他更想弄清一件事。
感觉到齐白晏的气息怪怪的,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元璀像只被猫咪按在爪下的鱼,被对方细嗅着好闻的信息素味道,随之惊慌又羞怯。
感觉到他并未表现出反抗,原先摩挲着腰肢的手掌一寸寸上移,抚至腰腹处。掌心不同于往日的微凉,微微发烫,烫得元璀难耐地咬住了下唇。齐白晏昨晚的温柔如同梦一场,元璀不知他今早这么冷淡与遗忘到底是算什么意思,却隐隐有些期待着他会做的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这样元璀就可以被他亲吻、抚摸,然后被温柔地弄哭。
虽然摸不透对方的意思,但元璀觉得有身体的吸引力便已经很不错了。哪怕齐白晏再对他做些“坏事”,他也是愿意的。
落在后颈的吻处于欲撩不撩的中间点,多一分是勾引,少一分是怜惜。可足以撩拨得刚被开苞的雏儿脸红目赤,呜咽着被少年亲吻腺体,“别……”
齐白晏:“别什么?”
屋内的气氛被点燃得有些情动,冷杉味与奶味交缠在一起,很是旖旎。元璀张了张唇,终是憋不住了,脸红着小声道:“……能不能……别摇床板?”
元璀总感觉事情会往这方面发展,虽然很期待,但他下身也还疼着。如果换一个方式,是可以的。
——“摇床板”是他能想到的那档子事最精准的替代词,说多一个字都会让他羞耻至死。
齐白晏环住他的指尖一顿。
元璀脸红地道:“这里隔音挺差的,我在想……”
“你怎么知道摇床板的意思?”齐白晏道。
元璀:“……”
元璀双眼微睁,忽然发现自己暴露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瞬间扑腾着想要钻出去。
“咚!”
身体被捞得死死的,重新撞上了少年紧实的胸口,宛如牢笼般密不可破,水乳交融。
齐白晏下颚搭在他开始发抖的肩上,近乎耳语,一字一顿。
“所以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
元璀浑身汗毛竖起,魂都吓飞了。
第52章
元璀此刻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齐白晏从今早起床到现在,与他相处的状态都非常疏离,忽近忽远,难以捉摸。自从到了他家以后,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直到两个人上了床,态度忽然变得强势起来。
可说强势也不像强势,并未对他有实质性的行为,反而在一点点地跨过这层往日里面上未打破的隔膜,对他进行着不常有的亲密行为。
仿佛在看他是否会觉得奇怪,还是会显得比较适应。
这是——试探。
元璀的血液骤凉,脊背绷得像铁板,齐白晏的气息停驻在他的后方,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元璀张了张唇,僵硬地含糊道:“摇、摇床板……不就是做那种事吗?我在录像里看过的。”
话音刚落,他心里的小人哀嚎了一声,懊恼地捂住了脸。喝醉以后的他装作并不知道“摇床板”的意思,在齐白晏视角里自然是喝醉后的心里话,如果他现在知道摇床板的意思,那就代表着他醒了以后想起来许多,只是装作不知道,或者……压根就没醉,从头到尾都在装傻。
“你不奇怪,为什么会喝醉吗?”齐白晏淡淡地道。
元璀:“……”
齐白晏:“按你的性格,会问很多事情。”
元璀:“……”
齐白晏:“为什么醉,如何下山的,下山以后发生了什么,摔在哪里。”
这只小狗的好奇心总是无穷无尽,如果一点都不记得,肯定会揪着他的领子不停地盘问,而不是含含糊糊地自圆其说,顺便给了齐白晏台阶下。
元璀今天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