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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已经好了许多,可交合处还是残留着密密麻麻的胀痛。

元璀说不清现在是羞耻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身体抖得如筛糠,在欲望的海水里沉沉浮浮,攀不着实处。

所以他费劲地扒拉着齐白晏的后背,将所有委屈和恼意都倾泻在这个人坏家伙身上,献上自己稚嫩的身体。随着齐白晏亲吻脖颈的动作,元璀喉间溢出“嗯啊”的粘稠哭叫,被人俯身相贴着顶了记收缩的蕊心,敏感的肉壁失了控地喷出一股蜜液,更为方便少年器物的湿润摩擦。

“元璀。”齐白晏在他的耳侧低唤着,呼吸渐重地咬着他的耳廓,下身轻缓地抽动起来。

元璀耳朵被咬得微微刺痛,却完全抵不过心理的刺激,倏地红了眼眶,唇瓣哆嗦无声。那人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说不清是恶意的欺辱还是逗弄,仿佛在不断地确认被进入的是他,而进入者是这个人。

“元璀。”

少年人对于喜欢这种情绪很容易失控,会患得患失,也会想要将其紧紧地握在手里,从头到脚吃个干净。更别提齐白晏这种独占欲强到近乎病态的存在,始终需要压抑一半以上的情绪,不然很容易吓到笨蛋小狗。

元璀从不知道他有多想将这个人套上项圈,锁在自己的身边,不会到处乱跑,也不会只冲别人笑得那么开心而冲他露出厌恶的小臭脸。

齐白晏本可以很粗暴,很强势地占有着这个人,发泄着自己全部的火气。但所有的情绪灌入肢体时,只剩下了温柔细腻的对待,如同心底里想要安抚他的欲念。

——他怕弄疼他的小狗。

他的小狗很容易被吓到,就算只是醉着的,也会害怕到哭。所以他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确认不会使得元璀对于初体验留下心里阴影。

如果可以,不仅仅是疼痛,还渴望他的小狗会舒服到,真正地享受做这种事情。

齐白晏向来是随心所欲的,从未如此谨慎而满是顾虑地对待一个人,但好像自遇到元璀开始,面对这个人便开始谨小慎微起来,变得瞻前顾后,考虑甚多。

看起来很随意放肆,掩在其下的是一颗不安跳动的心。

因为他的小狗太珍贵了。

元璀张着唇,呼吸急促地细喘着,被身下绵绵厮磨的快感刺激得脚趾蜷曲,蜜液悄然糊满了股间。他原本对于刚才的疼痛有着惨烈的记忆,生怕这个人将自己弄得更痛,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齐白晏只是埋在他的颈肩安抚地轻吻,用下身缓慢地抚慰摩擦着。

“嗯……嗯……”屋内的叫声逐渐变得甜腻起来,裹在粘稠的水声中,宛若湿湿的嘤咛。

那处漫起勾人的麻痒,元璀腰肢绷紧,鼻息间的细喘逐渐变了味,浸染着迷乱的哭腔。Omega对于alpha的占有有着本能的接纳,在沽滋沽滋的水声里滑出了旖旎的触感,青涩肉壁在元璀十六岁的年纪也不甘示弱,饥渴地含吮着粗大的栗头和覆着青筋的茎身,感受着过分提前的快感。

元璀眼泪汪汪地被人揉着后脑勺,感知着那人在自己脖颈间的隐忍呼吸声,心化成了一滩水,忽然有种被人极致疼惜的感觉,哽咽着将脸埋到齐白晏的肩膀上。

齐白晏平日里对他总是粗暴过分的,但不知为何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温柔,好像一直为了自己而压抑着动作幅度,没有那么深而狠地操弄。元璀身前原本绵软的小肉棒随着快感的刺激,缓慢地硬了起来,一蹭一蹭地摩擦着两人的腰腹,将失控溢出来的浊白液体蹭得腰腹都是。

器物忽地刮过了一处嫩肉,激得元璀惊叫一声,两腿蛇般绞紧,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齐白晏动作一顿,接着抵住那处嫩肉开始细致缓慢地戳弄。

“那……那里……嗯啊!”元璀睫羽颤颤的,眼眶红得可怜,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从未感知过得快感如同浪潮帮将他淹没从,彻底颠覆了刚才胀痛的记忆,勾得元璀腰腹颤栗发抖,像只胡乱扑腾的小狗,“呜啊”地哭叫着。

齐白晏知道戳到了他的敏感点,指尖摩挲着他的后颈腺体,额角汗湿地将他的脑袋按到了自己颈间,“不舒服就咬我。”

元璀“呜”地喘了一声,张开小牙含住了他的肩膀皮肉,一副怎么都下不了口咬的模样。身下刺激得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粗糙的栗头撞上了雏儿稚嫩的软肉,惊人的快意顺着脊柱蹿至鼠蹊,后穴的蜜液成了灾地泛滥着。

元璀鼻尖泛着粉,下身绞得像只小蜜罐,又甜又软乎,将齐白晏吸得性器突突直跳。齐白晏也是第一次做爱,就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体里驰骋,心理上的刺激叠加在身体上,使得眼尾上挑而红,同样沉沦于身下人的浪声哭叫里。

酒店的床板并不足够结实,元璀边哭边喘着,扭得浑身出水。齐白晏压住他细白的腿,将所有的执念与情绪都灌注在勾人的躯体上,肏得omega刚被开苞的身下小嘴泛起水沫,一吸一吮地裹住粗大的物事,从上到下地被尽根插入。

“嘎吱……”

床板被晃得发出了声响,元璀小狗耳朵一抖,视线涣散而茫然地看着他。

这副模样实在是可爱,乖巧听话,却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眼巴巴地注视着他给答案。

齐白晏艰难地缓了一下快被夹射出来的快感,闭了闭眼,“你要的,摇床板。”

元璀:“……”

元璀陡然回过神来摇床板是什么意思,脸皮从晕红到爆红只用一秒,羞耻交加的情绪沸腾至极,“唔”地咬住了手背。齐白晏吻了吻他的手腕,将他操得胡乱扑腾,床板随着动作幅度晃出了更为清晰的动静,“是你要的。”

两人好似在席地幕天地做爱,佐以清晰的摇床声,展示着极为激烈的交合。那是少年人对于占有的需求,彻底盖过了下身交合的水声。

元璀一旦略微清醒,羞耻心便重现,“呜呜”地摇着头,求他动作轻一点。下身被腰腹撞得水声盈盈,两条细白的腿扭动着又被掰开,直到彻底被压得脖颈后仰,哭得狼狈不堪。

隔壁住着别的同学,也不知道隔音好不好,怕别是连叫床声都能听了去。两个十六岁的少年在屋里偷尝禁果,将甜蜜充沛的汁水热烈交缠,淫靡而情色,足以在骨子里烙下深重的痕迹。元璀一想到齐白晏现在在他的身体里,就爽得直抖,偏又抵抗不住心上的崩溃,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腕。

“嗯啊……嗯……嗯……”

元璀被顶得一耸一耸,喉间闷叫不断。削瘦的脊背在被褥上拖拽出水痕,下身湿得泛滥,浑身甜像刚出炉的小奶糕,软软的很好摸。

“呜呜……不要……嗯……”他哭得越厉害,捂住唇瓣的动静就越用力,狼狈的泣音从指缝间漏出,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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