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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想耽搁。
谢鸣轩想把人放到床上,哪知宁溪八爪鱼一样抱着不肯松手,态度硬一点还闹。
“你就是不喜欢我!”
此刻他是世界上最冤枉的人。
宁溪还在闹,小嘴叭叭个不停,说来说去就那两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就是不喜欢我”“你是坏人”。
“唔……”宁溪只感觉眼前一花,谢鸣轩贴上来,好闻的味道越发浓郁,一条湿软滑腻的东西钻进嘴巴,勾着他的舌尖。
好奇怪,他的心脏好像要坏掉了。
安抚好他,谢鸣轩准备退开,刚往后一点点就被宁溪勾着脖子带回去,宁溪的唇泛着水光,把开心写在眼睛里:“还要。”
“为什么还要?”谢鸣轩做出这个举动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原则,他不可能在一个人身上做同一件错事。
宁溪不知道他内心在纠结,他只知道和眼前这个人亲吻很舒服,会让心扑通扑通跳,身体像飘在云里,他喜欢这个。
“喜欢。”宁溪见谢鸣轩没有要亲他的意思,主动凑上去咬住薄唇,舌尖描绘着唇形,“我喜欢你。”
很好,理智彻底崩溃。
谢鸣轩把人按在床上,用野兽的方式加重这个吻,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就到宁溪舌头发麻才结束。
谢鸣轩最后在那颗饱满的唇珠上落下一吻:“宝贝儿。”
夜晚漫长,有趣的事情正在发生。
(我真的很想写一些有趣好玩的事情,但是阿耽不允许,我也很难过,你们自行想象吧!或者我看看什么时候搞一个完整版发群里吧……)
宁溪睡得很舒服,一觉到下午,醒的时候想伸个懒腰,腰部传来的痛感让他停下动作,瞬间瞪大眼睛。
“嗯,你看着处理……先这样,挂了。”站在窗边的男人听见动静把手机放下,抬步走到床边,“有没有哪不舒服?”
谢鸣轩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感觉到烫手,明显松了口气。
宁溪呆楞楞地看着谢鸣轩看了许久,昨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谢鸣轩每一个性感的表情,每一声缠绵的“宝贝儿”他都记得。
白嫩的脸肉眼可见地爬上红色。
“……”宁溪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谢鸣轩。
为什么出了这种事谢鸣轩还能面不改色啊!
谢鸣轩知道他害羞,没做出别的举动,保持着距离,让宁溪自己消化:“饿了吗?我让酒店送粥上来。”
“我想吃面。”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很哑,不知道昨天晚上哭了多久。
“好。”
很快热气腾腾的面就被送上来,宁溪在谢鸣轩的帮助下洗漱完,沉默着嗦面。
吃完面,宁溪决定正视自己对谢鸣轩的感情,他要和谢鸣轩谈谈。
谢鸣轩为了帮他牺牲贞洁,说不定会有心理阴影,他必须要负起责任,就算被打被骂也认了。
“哥。”宁溪放下筷子,“对不起。”
谢鸣轩早有预料:“我没怪你。”
准备挨骂的宁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啊?”
谢鸣轩认真地看着他:“我没有怪你。如果昨天晚上遇到这种事情的是别人,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别人的死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哦。”宁溪差点以为谢鸣轩要表白,“因为我是你弟弟,所以你才……”
“不是的。”
谢鸣轩打断他。
“我想我应该是。”谢鸣轩握住宁溪的手,这句话是他久经思虑做出的决定,“我应该是喜欢你。”
谢鸣轩生性冷漠,他找不出这样帮宁溪的原因是什么,“喜欢”,这是他想了一晚上想出来的答案。
除了喜欢,他找不出理由说服自己为什么能做到这一步。
宁溪再次呆在原地。
他想了一千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个。
谢鸣轩喜欢他。
为什么?
他问出了口。
谢鸣轩被这个问题难住,和竞争对手斗智斗勇他都能应付,公司不管出了什么问题他都能其实解决,就是这样一个经商天才,居然被宁溪这个问题难倒了。
沉思许久,谢鸣轩还是没找到答案,他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因为你不是乌鸦。”
你不是乌鸦,也不是桌子,你就是你,是宁溪。
我喜欢宁溪,喜欢你。
“什么啊。”宁溪没忍住笑,鼻子发酸,“然后呢,你喜欢我,没有然后吗?”
宁溪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万一谢鸣轩说“我喜欢你,但是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一个吻。
谢鸣轩是行动派,不兴嘴上说说那套:“要不要和我试试?”
“我还没擦嘴呢!”宁溪有些恼,推着他,“以后,以后不许突然亲我。”
没有明确的回答,但也表明了他的心意。
谢鸣轩抽了张纸给他擦嘴,细致擦干净后有模有样地询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宁溪紧紧握着他的手。
一吻结束,宁溪感觉全身都舒坦不少。
两人捅破窗户纸,宁溪在谢鸣轩面前更加胆大:“哥,昨天晚上咱们……多少次啊?”
他的腰怎么疼,肯定不少于五次。
宁溪视线落在谢鸣轩那段公狗腰上,快要看直眼。
“想什么呢。”谢鸣轩弹他脑门,“昨天没和你做,用手指帮了你一下而已。”
什么?!
宁溪一边揉腰一边发出质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我的腰这么痛?”
“药的副作用。”当然还有被他掐着玩的原因。
说到药,谢鸣轩的眼神变得凌厉:“宁辛……不知死活。被他买通的调酒师我已经派人抓到了,你不用担心。”
宁溪感到一阵寒恶:“还好你来的及时,要不然……”
要是被宁辛带走,不知道要被怎么恶心。
谢鸣轩揉揉他的脑袋,安慰:“别怕。”
在你身边当然不怕。
宁溪觉得肉麻,没说出口。
“啊!”宁溪又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坐直身体,表情严肃,“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和我那个啥,是不是心里嫌弃我,膈应我?”
谢鸣轩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刚紧张起来就被逗笑:“没做就是没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不管,你肯定就是嫌弃我!”
见识过宁溪无理取闹的功夫,谢鸣轩告饶:“没什么原因,只是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
他是喜欢欺负宁溪,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
而且这种事情在他眼里是很神圣的事,他认为必须要在有感情基础的前提下,双方都愿意才行。
“以后有的是机会。”
作者有话说:
未删减版目前还没有,想看的人多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