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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冰凉,身体不住颤抖,他整个人都被禁锢在谢鸣轩怀里,除了恳求别无他法。
“有人……谢鸣轩,有人!”
沙发后方是一整面玻璃,修剪花枝的佣人在外面聊天,细碎的声音在宁溪耳朵里无限发大,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谢鸣轩不慌不忙,继续往上,摸到一处更加柔软的地方,手指在凸起上划过,满意地听见宁溪惊喘出声,眼底划过一抹满足。
“看不见的。”沙发靠背足够高,宁溪在谢鸣轩面前可以算得上娇小,靠在他怀里完全被挡住,任何人都窥视不到。
宁溪还是很害怕,就算从后面看不见,万一有人从正门进来怎么办。
“别在这。”宁溪把脸往他怀里蹭,“回房间。”
阻止不了谢鸣轩发疯,那也得阻止社死事件发生,一个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谢鸣轩低笑两声,往下一捏他的腰:“去房间就能随便摸了?”
“……”宁溪不想理他,又怕他不讲道理乱摸一通,泄气,“对!”
他是男人,被摸摸又不会少块肉。
啊啊啊,他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不可以这样!
零零妖:“可是你很开心,很喜欢他摸你呀。”
才不是!
宁溪找不到话反驳零零妖,又羞又恼。
“记好你的话。”谢鸣轩把手从他衣服里抽出来,顺便把他的衣服拽下去盖住腰,松开抓着他的手。
嗯?大魔王突然良心发现了?
没等他起身询问,宁爸爸和李管家交谈的声音响起,两人已经进了屋。
“老李,我们明天再下……小溪怎么了?”宁爸爸走进门看见宁溪半个身体躺在亲儿子腿上,总觉得有哪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
谢鸣轩面色不改:“睡着了。”
正准备起身的宁溪顿时僵住身体,一动不动,紧闭双眼假装睡觉。
“怎么在这睡。”宁爸爸走过去,“鸣轩,你抱他上楼去,免得他等会儿睡得脖子痛。”
谢鸣轩应下父亲的话,低头看了眼装睡的人,动手调整姿势要把人抱起来。
“轻点轻点,别弄醒他。”
“不会。”谢鸣轩稳稳把人抱起,宁溪歪着的脑袋靠在他的手臂上,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他在装睡,“醒不了。”
装睡的人怎么会被吵醒。
宁爸爸:“也是,小溪睡着就和小猪崽儿一样,雷都打不醒。”
宁溪:“……”
“你快抱他上去。”
等他们俩上楼后,宁爸爸回想起刚才看见的一幕,嘟囔着:“小溪的脸为什么那么红……晚点让医生过来给他瞧瞧,别是生病了。”
李管家应下。
……
楼上,谢鸣轩这辈子第一次进宁溪的房间,他被里面的装潢冲击得不轻。
他怎么给忘了,宁溪是个审美奇葩。
“这装修你就没想过改?”谢鸣轩把人放下。
宁溪也觉得丢脸,摸着鼻子:“一直想改来着,这不是录节目没时间嘛。”
其实是他觉得浪费,十几万一个的灯,虽然丑,也不是不能用,换掉等于报废,虽然不是他买的,但还是心疼。
“和李叔说一声的事儿,让你说得这么麻烦。”谢鸣轩笑一声,反手把门关上。
咔嚓一声,房门落锁。
宁溪心一跳,顿觉不妙,现在房间里就他们两人,不知道谢鸣轩要发多大的疯,他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搂着腰抱入怀中。
“哥。”宁溪哭丧着脸,试图和他商量,“我们俩是兄弟啊!”
“呵呵。我没说不是。”
很好,你谢鸣轩不仅是疯子,还是变态!
看来他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来吧混蛋!
宁溪闭上眼睛等着被摸。
等了许久谢鸣轩都没有动作,只是抱着他,下巴抵着他的脑袋,同他一样闭着眼。
好温暖。
后背紧紧贴着前胸,冷香和柑橘混在一起,像是它们主人的灵魂,互相纠缠。
宁溪默默让他抱着,手掌盖住他的手,试图把体温分给他一些。
“你真是……”谢鸣轩开口,半眯着眼,“我不知道应该拿你怎么办。”
宁溪没有说话,他也不在意,继续往下说:“一开始见到你,我想把你绑走,关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折磨你。”
“可我发现你好像变了。”谢鸣轩把头埋进颈窝里,薄唇紧贴皮肤,他能感觉到宁溪在发抖,“你不像他。宁溪,你是谁,你告诉我。”
我是谁?
宁溪张了张嘴。
“不可以!”零零妖及时开口,“宿主你不能说出真相,不然主神会让其他人取代你!”
宁溪:“……”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主神还是剥削者?!
他的沉默让谢鸣轩很不满意,皱着眉在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在想怎么才能骗过我?不合格的小骗子……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在牙印上留下一个吻:“本来还想着和你交换一个秘密。”
秘密。
谢鸣轩该不会要和他坦白他疑惑的那些事情吧?
“哥!”宁溪顾不得被亲的事儿,抓着谢鸣轩的手十分急切,“我不能告诉你我的事情,但是我想知道你的秘密,你告诉我,好不好?”
之前和零零妖说谢鸣轩不对零零妖还不相信,今天他就要打零零妖的脸!
零零妖无语:“宿主你也太记仇了!!”
谢鸣轩像是听到一个笑话,笑出声:“小溪,我是一个商人,你想在一个商人手中空手套白狼吗?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
宁溪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房间里昏暗无比,阳光大部分被窗帘挡下,但还是有少许光透过暗红的窗帘进入房间,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拉满。
“你想要什么?”宁溪抬手扯住谢鸣轩的领带,微微用力,让一个上位者为他低下头颅,“除了那件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温室长大的花总是那么不自量力。
谢鸣轩不计较他的无理,唇角微翘,可以看出此时心情不错:“我还没想好,以后再问你要。”
“那你快说!”宁溪万分急切。
“别那么着急。”谢鸣轩带着他坐到床上,长手一伸,按开床头柜旁的开关,十几万的吊灯亮起,“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不过……问的越多,以后付出的代价越大。”
他像只索取灵魂的恶魔,慢慢地给宁溪下套。
宁溪哪管这些,反正他什么都没有,谢鸣轩总不能掏他腰子吧?
“你是不是重生的?”宁溪问得很急。
谢鸣轩没想到他已经了解的这一步,对他的兴趣越发大:“是的。”
果然是这样。
这就能理解为什么第一次来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