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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观察谢鸣轩,谢鸣轩一本正经地开车,一丝眼神都没分给他。
看来还得加把火。
“但是我真的不想靠家里人,我想自己挺过去。”这车里就没一个正常人,宁溪大胆开麦,“万一有一天我被扫地出门,没人帮我的时候要怎么办?”
谢鸣轩微挑眉毛,从后视镜看见余潮的表情,波澜不惊,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当然不会感觉惊讶。
不知情的王笑只当他在开玩笑:“少爷?我的少爷!谁能把你扫地出门啊?这种时候你别和我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
“我没开玩笑。”宁溪也不偷偷摸摸了,转头盯着专心开车的人,“这种事怎么说得准,说不定是明天,说不定是后天。”
谢鸣轩听完这句就懂了,这是让他表态呢,不表态还没完没了,那天晚上说的算是白说。
王笑现在忙得停不下脚,宁溪又是个没正形的靠不上,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
“刚才那个是小溪的经纪人?”余潮主动开口,像个没事人一样,“出什么大事了?这样紧张兮兮。”
车里没有摄像头,宁溪连最基本的礼貌也不想给,沉着脸:“没什么事,就是有人说我在外面包y个男大学生,离谱。”
“哦?你用我的钱包y别的男人?”碰上红灯,车稳稳停下,谢鸣轩半笑不笑地看过去,“多少钱一个月?”
宁溪让他看得一激灵,马上坐端正:“我哪有,都是他们乱说的。你知道他们说我包y的男大学生是谁吗你就笑话我?”
“谁?”问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
果然。
红灯亮起,车再次发动,这次谢鸣轩沉默了很久,他不说话,宁溪和余潮也不说,都在等着他表态。
又是一个红灯,今天的红灯格外多。
一连三个红灯后,谢鸣轩吐出口气,按下车窗,脸上带了点成年人该有的沧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也就是说谢鸣轩没和他生气!
宁溪差点欢呼出声:“我相信你的能力!”
余潮脸色铁青。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提前和我说,不要等到这种时候再找我给你擦屁股。”
“行,以后我不和你客气。”
“还有。”红灯还有十秒,数字跳动,“你要是真在外面包y男大,一个月给多少钱?”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宁溪拿着手机摆弄:“一百万?”
“呵,那你可真舍得。”
这次红灯车停在最前面,绿灯一亮,谢鸣轩一脚油门踩下去,把宁溪吓得够呛,按着小心脏不放。
“那张卡我停了,以后每个月一号自己来找我要生活费。”
噩耗,这绝对是噩耗。
宁溪萎了,像一颗失水多日的小草。
“撒娇也没用。”谢鸣轩补上一句。
他们俩旁若无人的对话互动让后座的余潮气红了眼睛。
他不明白,为什么宁溪和他所描写的完全不一样,宁溪应该是一个自私自利,目中无人的小人才对!怎么配得上谢鸣轩的关心?!
余潮死死瞪着宁溪,恶意快要化为实体,余光不小心扫到后视镜他才发现谢鸣轩也在看他。
眼神凌厉,带着憎恶。
余潮能从谢鸣轩眼神中看出他对宁溪的维护,就像那天晚上一样,警告他:“不要越界。”
不对不对……剧情不应该这样发展,谢鸣轩应该亲手杀掉宁溪才对。
他,余潮,才是谢鸣轩的救世主。
只要宁溪死了剧情就能回到正轨,没错,只要让他无声无息的死掉……哈哈,他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宁溪,是你非要碍事。
余潮稳住情绪,冲后视镜露出僵硬的笑脸:“鸣轩哥,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吧。”
谢鸣轩没问他为什么,宁溪巴不得他早点走,也没开口,余潮下车,他们开着车离开。
快入秋了,京城的天已经开始变,气温下降,在外面待一会儿手就开始冷。
余潮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眼睛注视着车离开的方向,彩铃响了十几秒,电话被接通。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远在M国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交易?你拿什么和我做交易?”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余潮紧紧捏着手机,指尖泛白,“只要你替我杀个人。”
男人轻笑一声,施然接受:“看来有人惹宝贝儿不开心了。等我回国。”
忙音让余潮回了点神。
他也不想这样的。
要怪就怪他不应该和他抢人。
这个世界的人哪个不是他创造出来的,是他赋予了他们生命,他们就应该把他捧成神。
特别是谢鸣轩。
如果没有他,谢鸣轩只能做修车工,做一辈子苦力,直到死。
宁溪是什么东西,也配和谢鸣轩站在一起?
余潮一脸痴笑的模样,疯魔一般。
……
“你和余潮怎么认识的?”现在两人关系缓和,宁溪也敢开口问关于他的事。
目前他最好奇的也就一两件事,从小的开始问比较好。
谢鸣轩目视前方,隐瞒了一些事:“在一次酒会上他主动和我话。”
酒会?
明明他们两个扯上关系是因为谢鸣轩被网暴,怎么可能是在酒会上认识的。这也足以证明宁溪的猜想没有错。
“然后你们就一直有联系?”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宁溪莫名其妙语气就怪起来,听着阴阳怪气的,怪让人不舒服。
谢鸣轩不给面子地笑出声:“你好像很在意我和余潮的关系。为什么?你不想让我和他接触?”
“是不想。”
“原因呢?”
他说不出原因。
人做的每一件事都应该有个原因才对,可他就是说不出来。
谢鸣轩开玩笑道:“你这样扭扭捏捏,让我有点误会你是在吃醋。”
吃醋?
他是在吃醋吗?
回想一下,第一次看见余潮热情的和谢鸣轩说话时真的很不爽,负面情绪快把他淹没,那天他还朝谢鸣轩发脾气。
后来每一次余潮靠近谢鸣轩他都想把人挤走,也的确这样做了,幼稚的拉着谢鸣轩说话,抢着坐他身边。
说是不让余潮好受,其实全是占有欲作祟。
他为什么会对谢鸣轩有占有欲?
虽然那张脸的确很吸引他,但是他们俩是兄弟啊!?
哦,不是亲生的。
不对,这和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关系在于他们在一个户口本上。
哦,现在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他的户口早被迁出去了。
不对不对,怎么和户口扯上关系了,问题是……问题是他又不喜欢谢鸣轩,干嘛吃醋,莫名其妙!
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