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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一个人在楼梯上发愣。
看了他那么久,就是为了提醒他衣领没弄好?
好奇怪。
不过这种事情放在谢鸣轩身上就不那么奇怪了。
让他好奇的是刚才和谢鸣轩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一本无cp小说里让主角如此偏爱,那肯定是个特殊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这个人是谁,对谢鸣轩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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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些过去的事情
《柴米油盐那些事儿》正式开机!
不同于第一季录播的形式,第二季选择挑战性更大的直播,这种形式也有好处,直播可以避免恶意剪辑,观众体验感更强。
保姆车停在农家小院前。
王笑不能跟着宁溪在这,把宁溪送过来他就得走,说不担心是假的:“我和你说的都记住了?”
宁溪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点头:“嗯。王哥,你别和我爸一样,昨天他和唐僧一样念了我一个晚上。”
王笑被噎住,他何德何能能和宁董平起平坐。
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王笑拍拍他的肩,压低声音:“有什么事打电话和我说,娱乐圈都是人精,别吃亏。去吧。”
宁溪拖着比他还重的行李箱往院子里走,如果不是他亲眼看着宁爸爸让人往箱子里塞必需品,他都怀疑是不是给他装了个人进去,死沉!
小院子和第一季不太一样。篱笆围起来的围墙只到宁溪腰的位置,在围墙下面,红砖沿着围墙围了一圈,三十厘米高、一米宽,里面铺着土壤,可以种菜和花。
两层小木屋落座于后方,最下面用结实的木头架着,防止下雨时木屋直接泡在水里被腐蚀,顺着阶梯上去,宁溪伸手拨了一下挂在门前的风铃,清脆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芒果芝士:好有少年感啊。]
[花开富贵:我记得节目组不喜欢开美颜滤镜?在高清直播摄像头下这么抗打,我要爬墙了。]
[给我一碗孟婆汤:以前好像没见过他?新人?]
[奶油泡芙啊:回楼上姐妹,是的没错,我们家小溪是新人哦,这是他第一次参加综艺,请大家多多支持呀。]
[小白的胡萝卜:呕!真无语,不知道节目组怎么想的,这么多糊咖。]
[白白入我心:还好有小白在,要不然这个节目就死掉啦,为小白举大旗!]
[世界第一好的小白:节目组还是怕扑掉,要不然也不会请小白来,希望节目组把眼睛捡回来,让那些吸血的废物滚出节目,OK?]
……
白云生的粉丝是懂拉踩的。
其他家粉丝强忍着怒火,为了不给自家姐姐/哥哥招黑,这种场合她们一般都不会下场,免得被疯狗逮住一直咬。
节目粉丝无所顾忌,他们就是想看个节目而已,白云生的粉丝把弹幕弄得乌烟瘴气,抓着几个蹦跶的粉丝开始骂。
[信女愿一生吃素:呵呵,小白?哪个小白?我家楼下那条流浪狗也叫小白,你们说的是它吗?]
[今天不emo:笑死了,靠身体上位的绿茶男,真希望节目组能给他打个码。]
[溴化氢:本来是个下饭综艺,白某在突然就倒胃口了捏,三天前吃的都要吐出来了,恶臭男。]
两家粉丝直接在弹幕里掐起来,刚开始还好好的,没一段时间水军下场,“白云生世界第一好,请勿抹黑造谣”等刷屏,把节目粉压下去。
另一边。
谢鸣轩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各种小吃,空调温度适宜,腰后放着靠枕,手机和平板全部被收缴。
宁爸爸满意:“听王笑说等会儿就能在电视上看见你弟弟。咱们家今天所有人都必须看电视。”
佣人们各自拿着小凳子在客厅里坐好,等待少爷入场。
谢鸣轩今天本来是要去公司的,奈何宁爸爸下了死命令,除非公司倒闭,否则必须看完节目才能去。
上辈子也是这样。
宁溪刚进娱乐圈宁博庆就着急为他铺路,各种资源都被捧到他面前任他选,带他见有名的导演,给他请有名的老师。
不管宁溪在娱乐圈如何,宁博庆都会召集家里所有人准时准点守在电视前,看他参加的每一个综艺,演的每一部剧。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父亲真喜欢弟弟啊,那他多关心、多让着点弟弟,他是这样想的,宁博庆也是这样和他说的。
然后呢,然后宁溪就在娱乐圈造谣,说他恶毒,在家排挤侮辱他,事情败露后楚楚可怜的在父亲面前哭,哭到父亲心软。
是啊,他和宁博庆只是有血缘关系,怎么比得过他们二十几年的感情。
他恨宁溪,也恨宁博庆。
“鸣轩,鸣轩!”嘿,这孩子,怎么还发起呆来了,宁博庆拍拍他的肩膀把人叫回神,“喝不喝甜酒?”
热甜酒的味道在客厅里飘散。
谢鸣轩轻点头:“还没开始么?”
一提到节目,宁博庆气就不顺:“你弟弟不好看吗?”
抛开别的不谈,宁溪那张脸放在帅哥靓女那么多的娱乐圈里也是很抗打的,干净的少年永远吃香。
谢鸣轩:“好看。怎么这样问?”
“刚才那个弹幕里有孩子夸小溪好看,我开心啊,还没开心一分钟,就有人骂你弟弟!”宁博庆被气狠了,“你说你弟弟会不会被人欺负?”
现在水军正在刷屏,谢鸣轩只看一眼就知道骂宁溪的那些粉丝是哪家的。
“您不用太担心。”谢鸣轩端起碗,喝着甜酒,液体太过甜腻,他有些不喜,“小溪很机灵,不会让人欺负的。”
其实他想说的是,小溪很有心机。
谢鸣轩这样一说,宁爸爸稍微放心一点,心里还是不得劲:“爸爸老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人欺负你弟弟,你一定要帮他撑腰啊。”
“你们是兄弟”“你是哥哥”“小溪不懂事”
……
为什么。
他们明明一样大,为什么他就要做懂事的那个。
宁博庆嘴上说着你们都是一样的,其实很偏心,如果不是宁溪太蠢,三两下就被他戳穿,有罪证在无从抵赖,宁博庆是不会觉得宁溪有错的。
他还记得事情败露后宁博庆和他说的话:“小溪他……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是不是有人指使他?”
他对父亲心软了,留下宁溪,只是让他在外面住,甚至宁小少爷的头衔还允许他戴着。
心软的代价就是宁溪疯了,拿着小刀先杀掉他,那把刀没有扎在他身上,扎在了宁博庆身上。
一个可怜的父亲,死在了他最爱的孩子手里。
谢鸣轩没有让宁溪坐牢,而是一点点折磨他,直到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