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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归西。
“为什么不能。”谢鸣轩做事随心,别人的意见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啊!
零零妖一直和他强调谢鸣轩没有异常,在他看来异常很大,据他对这本小说的了解来看,这个时期的谢鸣轩性格自卑,不敢正眼看人,不敢大声说话,做事小心翼翼,又怎么会做出这么多于原文不符的事情。
气质和生活习惯一天两天是没办法改变的,从谢鸣轩这两天的行为举止来看,他以前的生活条件十分优越,初来宁家庄园一点多余情绪都没有,对此宁溪只能想到一个词——司空见惯。
从小生活在落后山区的孩子第一次踏步大城市,看见富丽堂皇的庄园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都不会像谢鸣轩那样平静。
宁溪脑袋里划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谢鸣轩真的是谢鸣轩吗?
现在这个谢鸣轩会不会也和他一样是知晓所有剧情的外来者?
如果事实真如他所想那样,主动权握在谢鸣轩手里,他的结局真的能像零零妖说的那样,全身而退么?
要不然抱谢鸣轩大腿得了,主角没有那么小心眼吧?
“嘶——”心脏绞痛。
零零妖都回系统局了还能远程惩罚他??
太逆天了。
谢鸣轩把一切看在眼里:“你有病吗?”
“你才有病!干嘛骂人!”宁溪是个炮仗,一点就炸。
“我的意思是说。”谢鸣轩指指自己心口处,少见的有耐心,“你这里经常痛?”
宁溪哇一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看吧!谢鸣轩绝对是个穿书者!说不定和他一样自带系统,看我不套你话。
“我不瞎。”但凡长眼睛的生物都能看出他不舒服,谢鸣轩嘲讽值点满,“因为心太黑,所以不舒服?”
“……”你好会骂人。
这反派谁爱当谁当!我不干啦!
宁溪掀桌……掀……掀不动。
为了“吸金大蟾蜍”,忍了!
继续行驶十分钟,终于到达马场,宁溪解开安全带下车,动作迅速,他怕继续和谢鸣轩待在一个空间里会做出非常可怕的事。
比如在心里扎谢鸣轩小人。
宁溪这张脸在京城上流社会圈子里很有辨识度,不过话又说回来“宁氏继承人”这个标签贴在谁谁就能成为圈子里惹眼的存在。
“宁少。”马场负责人早早接到消息,知道宁溪会来,在门口等了又等,总算把人等到,可不敢怠慢,宁溪一下车马上迎上去抢着关车门,目光落到谢鸣轩身上,礼貌询问,“和宁少同行的这位是?”
好家伙,宁爸爸现在还没给朋友透露谢鸣轩的存在,瞒得挺死啊,就准备一个月后给所有人一个惊喜(惊吓)。
要是原主,这个时候已经在拐弯抹角说谢鸣轩坏话,宁溪刚经历过生死时速不想在这种时候招惹谢鸣轩,秉持着怕事不惹事的原则含糊作答:“一个对我爸很重要的人。”
亲儿子,这还不重要?
负责人若有所思:“明白,明白。”原来是宁董的救命恩人,重要,太重要了!
负责人:宁董您放心,我一定把少爷和您的恩人照顾妥当。
作者有话说:
谢谢各位宝贝的喜欢!
第19章 中邪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在路上耽搁那会儿正好让他们赶上午餐时间,没吃早饭使人精神疲惫,宁溪饿得肚子难受。
负责人马上安排两人进餐。
吃饱喝足,在院子里休息消食,没一会儿负责人过来询问两人对马术了解多少,好安排专门的教练为两人做一个简单培训。
“我不会。”宁溪对此一窍不通,急需专业人士教导。
负责人马上接话,不能让小少爷感受到被冷落:“不会没关系,只要跟着教练学,以宁少的聪明才智,分分钟就能学会!”
我说你不要太荒谬,给他带个高帽,等会要是学得很拉胯,我看你怎么圆回来。
宁溪暗戳戳吐槽。
“他用不着教练。”
谁用不着?谁?他吗?是他宁溪吗?
宁溪抬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谢鸣轩嘴巴里说出来的。
就算你恨我,也不能让我死在马蹄下,恶毒!
谢鸣轩低头与他对视:“我教你。”
“你?”宁溪眼神透露怀疑,不是他不相信谢鸣轩,而是谢鸣轩真的不是个值得相信的人,“我觉得还是让教练教我……”
谢鸣轩突然低头凑近,未说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
冷香扑面而来,慵懒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在害怕什么?有父亲在,我能把你怎么样?”
那可太能了。
到最后,宁溪选择妥协,推开谢鸣轩,和负责人说道:“不麻烦教练,他说要教我。”
“我们的教练都是专业的,这位先生会骑马不一定会教人,为了宁少的安全,还是让教练来吧?”负责人不敢拿宁溪人身安全开玩笑,这位爷在哪受伤都行,就是不能在这受伤,不然吃不了兜着走的就算他。
“不用。”谢鸣轩勾着还没准备好的宁溪往前走,“挑马去。”
宁溪稀里糊涂被带进马棚。
马场主在这些马儿身上花了不少心思,每匹马都被养得毛光水滑,特别是其中一匹高大威猛的黑马,皮毛顺滑,在阳光下能反光。
负责人看见宁溪对黑马感兴趣,开口帮忙介绍:“这是飓风,它性格很烈,从不让人骑,考虑到安全问题,宁少您看看别的?”
飓风高傲地仰着脑袋,不用正眼看人,矮冬瓜虽然好看,但是不足以让高贵的它低下头颅!
矮冬瓜宁溪:谢谢你,马。
谢鸣轩站在宁溪身边,也注意到宁溪那渴望的眼神,加上这匹黑马确实帅,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一匹马,他伸手去摸飓风。
飓风感觉到脖子被触碰,马蹄躁动不安,甩动脖子要把那个没大没小的家伙甩出去,一扭头就和男人对视上,男人的瞳色很深,像一潭死水一般没有生气,透着寒意。
“哎,稀奇。”负责人看见谢鸣轩摸飓风的时候想叫他住手,别把飓风惹生气,谁能想到飓风不仅没生气,还被他镇住,一点脾气没有。
谢鸣轩继续抚摸飓风:“就这匹。”
对飓风垂涎已久的宁溪戳戳谢鸣轩,眼神渴望:“好摸吗?”
“我也想摸”四个大字摆在脸上,谢鸣轩当没看见,光回答不满足:“好摸。”
好摸,但是不给你摸。
就是玩。
谢鸣轩牵着飓风走出马棚,贼心不死的宁溪跟在他后边。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该低头就低头,宁溪把这句话理解的十分透彻:“哥,飓风好像很喜欢你,它让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