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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时机把握的挺准的。”
要说越前南次郎带儿子回来只是为了让他加入青学, 别人可能会信,但津岛修治和国常路大觉还有非时院的兔子们是绝对不信的。
为了加入青学的话, 为什么不早点回来?直接小学在这边读就好了,干嘛还得做美籍, 待在国外,这一年才回来?
他们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越前南次郎是为了让自家儿子可以占据到新增加的U17的国中生名额。
虽然国中界目前没啥人知道这个消息, 但国中生加入U17的事情去年就已经提出了, 像越前南次郎这种有实力又有名声的人, 知道点消息是很正常的。
如果还呆在美国, 越前龙马可不一定能够拿到成为U17出战国中生的名额,毕竟,这还得看人脉和实力。
就算进了美国的U17,这资源分配也有问题,那边偏重于美籍美裔,越前龙马一个美籍日裔或多或少会遭遇歧视和偏见,无法保证成长,更无法保证能成为出赛人员,从而借此正式进入职网界的眼中。
在这边,越前南次郎的人脉那可就多了,还是国内唯一一个名声扬外的世界级网球运动员,他带着儿子回国,就算龙马实力不足,这边也会留候选位置给他,从而让越前南次郎来做指导,到时候安排几次越前龙马上去大展风采也是顺理其章的。
再者,在这边离石板更近,容易让越前龙马进步,得到实力上的提升。
在这二者之间,选哪个不就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
不过这种事情对于津岛修治和国常路大觉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相反,他们还是很乐意看人钻空子的,这样的话,好搞威胁(划掉)生意啊!
津岛修治眨了眨眼睛,调笑道:“国常路先生的威慑力日渐消退了啊,这年头,欠债人都敢来您面前叫嚣了。”
国常路大觉微眯眼,“老了,顾不了全局也是无奈。”
津岛修治才不信他的鬼话,不过有国常路大觉这句话,就足够他拿去和越前南次郎说些什么了。
从国常路大觉那边嫖到了任命书和对越前南次郎一家的宣判书,津岛修治愉快地回了立海大,并决定暂时不要再来这边了。
虽然自己十月后就要继承黄金之王的位置,到时候御柱塔也是自己的地盘,但是,现在还是让自己过过快乐的青春吧~
*
立海大一众将拜见越前南次郎的时间定在了周末,就算得不到指导,见一见本人也是很不错的,到时候还能顺便在东京逛逛(划掉)探查其他学校的情况。
几个人见到越前南次郎的事情充满了期待,一路上都在叽叽咕咕,试图想象目前越前南次郎是怎么样的一副风采,而自己见到本人应该说些什么。
相比之下,保持沉默的津岛修治和中原中也就显得有些“特立独行”了。
中原中也的目光从津岛修治随身携带的小包上扫过,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个包里存在具有着特殊力量的东西,细细感知,这个力量和王权者非常像。
大概是黄金之王或者非时院的力量吧?青花鱼也就和这个关系好一点……
别开头,中原中也没打算显露出自己对这份力量的探究之意,但是看兴奋的网球部成员们,他又有些担忧,忍不住发出询问:“你要去那里做什么吧?不会影响到大家吧?”
“蛞蝓很担心这个吗?”津岛修治歪头看他,从他的眼神中窥见了一些事情,轻笑道,“放心吧,我还是很有分寸的。”
中原中也拍了一下津岛修治的肩膀,冷呵了一声,“谁问这个了,我是说,你不会在我们刚到那里的时候就发威吧?”
“那倒不至于。”津岛修治没有打算跟中原中也细说具体的事情,只是淡淡地解释道,“只是一个很小的会谈而已。”
要说“小”其实也不是,应该说是一份事后清算的终身合同——拖家带口的那种。
谁叫越前南次郎这么刚呢?不肯履行合同,直接跑国外去,现在还敢回来,石板自己都瞧不上他了,敢不签合同,怕是会明天全家一块抽空力量,变成废人吧?
津岛修治回忆起自己去找被国常路大觉日常镇压的石板时,石板所发出的怒吼和抱怨,以及那迫不及待把当年签署的协议掏出来的动作,看得出来是真的对越前南次郎很有意见了。
如果不是不能出国,石板和王权者应该都会狠狠地搞死越前南次郎吧?
津岛修治想着这些没边的事情,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如果越前南次郎想找你说什么,拒绝他,知道吗?”
“哈?他会找我聊事情?”中原中也一脸懵逼,完全不能理解。
津岛修治点头道,“当然会了,你在他眼里还是很明显的。”
或者说,在大部分的“王权者”眼中都是非常显眼的,石板给予的知识就告诉了他们——中原中也是一个神明。
得到神明的一个承诺,得到对方的庇护,不就可以逃过世间所有的惩罚吗?
不过,可以得到中原中也的承诺的就我一个,也只能是我一个人:)
津岛修治理直气壮地想着,完全没有去思考中原中也会不会同意。
津岛修治:为什么不同意?我可是他的伴侣,蛞蝓当然是听我的了!
越前南次郎就在一座有几分破败的庙中,庙宇之内没有其他人,反而是在后面的空地上围起了一个网球场,宛若颓废大叔的他半靠着柱子,懒洋洋地翻看着手里的不雅杂志。
幸村精市他们敲了门进入其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一时间几个人都出现了几秒懵逼。
幸村精市最先反应过来,点头问好,“您好,越前先生,我们是来自神奈川的立海大附属中学网球部的学生,想来向您请教一下网球技巧。”
越前南次郎挠了两下腰间,偏头看来,翻过身,用背面朝向他们,摆了摆手,“你们认错人了,这里没有什么越前南次郎……”
切原赤也也很怀疑他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不过看幸村精市这幅认真的模样,他也不敢大声地说出来,扯了扯柳莲二袖子,小声地问道:“柳前辈,那个大叔真的是越前南次郎吗?”
柳莲二吐出了一串自己估算的数据,“是越前南次郎的概率有百分之八十七……”
后面那堆其他概率的选项被切原赤也一概忽略,完全没有入耳。
既然柳前辈都说概率这么大了,那肯定就是,柳前辈是不会错的!
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切原赤也果断站了出来,叫道:“喂,大叔,打一场网球比赛嘛,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连个网球都不肯打,不然你在这里设个网球场干啥?”
津岛修治在后头噗的一下笑了出来,赤也真是太可爱了,居然还会用这种蹩脚的激将法。
显而易见,这个方法对越前南次郎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对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