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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龙人,偷偷地露出一个龙角尖尖。
这还不去捏一捏。
齐隽将纸包放在桌子上,伸手捏了捏露出来的龙角尖尖。
林滁勐地打开自己的被子:“嗷呜!吃掉你!”
直接将齐隽包进了被子里面,齐隽的脸贴在林滁的侧脸上,林滁刚睡起来的脸,又热又软。
龙角也贴着他的耳边,蹭得齐隽只觉得自己脸上都要着起火来。
“醒来了,就快些起来,我买了附近的小吃,软酪。”齐隽艰难地将自己从被窝里自己拔出来,低着头看着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林滁。
说完还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又捏了捏他的龙角。
林滁下了床,摸了摸自己的龙角,他就知道齐隽哥最喜欢的就是他的龙角!
洗漱完毕的小龙人这会儿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用手戳着自己面前的软酪,用手一按就出现了一个小坑。
“这是什么做的啊?”林滁一口气吃了半个,满口的奶香。
齐隽从门外接过小二端过来的水绿色青瓷碗,碗还尚带余温。
香甜的气息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林滁从椅子上站起来,接过齐隽递过来的碗,乳酪香味还裹着几分甜果香,最上面放了几枚琥珀一般的果子。
“这个是软酪,这个是蛋奶酥。”齐隽给林滁递过去了一个勺子。
林滁挖了一大勺子递到了齐隽的嘴边说道:“快吃!”
齐隽摇了摇头,躲开了他的勺子说道:“你吃,我休息一下。”
林滁看着他额头上面的汗水,将手上的勺子放进了碗里,从旁边的架子上面将干巾拿了过来。
齐隽捏了捏他的鼻子,得到了一声哼。
林滁将蛋奶酥塞进了自己的口中,里面还带着绵绵软软的果泥,有蛋味但是吃不到鸡蛋,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林滁做出了简单的总结,最后又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面取出了昨天的饼。
红色的花瓣裹在面饼里面,不知道是用烘烤还是别的什么方法,吃起来满口的芳香。
齐隽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还没有吃口饭,直接说道:“昨天练得符,等下再练几次。你的剑法好几天没有练习了。”
“好嘛,知道啦。”林滁咬着饼,声音含煳不清的说道。
齐隽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什么不耐烦的样子,看到自己带回来的吃的都剩下的一半,他就知道林滁心里想的什么。
他不喜欢甜的东西,是个还算合格的咸党,林滁不是,林滁喜欢所有吃起来甜甜蜜蜜的东西,绝对是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甜党。
林滁只是喜欢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一定要留给他一半。
“这几天没有地方练习剑法。”林滁已经开始扒拉开一块地方,练习昨天学习的符,手腕有些酸疼,他抬起头说道。
齐隽将剩下的解决掉,也觉得这个地方的确太狭窄,但是要是去野外的话他也不知道昨天那些人还会不会再来。
“那就先放一放,先练习炼器。”齐隽想了想说道。
林滁点点头,他对学习这些东西一点也不抵触,他自己清楚想要站稳脚跟一刻都不能放松。
昨天晚上的战斗,要是自己的动作能再快那么一点点,就能够将那两个该死的家伙当场斩杀。
想到这里,林滁抬起头看了一眼齐隽,齐隽现在快要到十六岁的年龄,可他完全没有十六岁时候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劲儿。
他温柔,耐心,他的眼睛里有人间最亮的灯火。
难怪那些从琼林海开始桃花运就不断!
想到这里林滁直接在纸上敦出了一个大大的黑墨点。
好烦啊!林滁忍住不将自己内心的咆哮吼出来。
“齐隽,有个人从你出去跟到进来,现在在隔壁。”灵机在齐隽打坐结束后突然间说道。
齐隽洗了把脸,在心里问道:他压制实力了吗?
“他很奇怪,好像修炼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功法,一个至阳,一个至阴,他也压制了实力。”听见了灵机的声音,齐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真是麻烦一个接着一个。
自己当初选择在村上种地是不是会轻松一些。
“齐隽哥,怎么了?”林滁听见他的叹息声问道。
“在想以后要是可以的话,还是回家种田,之前的月灵花种的就挺好。”齐隽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滁听见这话,本想偷偷的笑一下,没想到直接笑出了声,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说道:“好,我也要去!”
反正不管去哪里自己都要跟着!
齐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样好像显得太没出息了一些。
湛嘉坐在房间里,带着一张奇特的面具,一边是狰狞的兽头,另一边是娇艳的红晶花。
他在墙壁上贴了一张聆符,本想用来听清楚齐隽那边的动静儿,可他没想到齐隽在门和窗上分别贴上了一张划界符。
他这边一个字都听不见。
“还挺谨慎。”湛嘉声音粗犷地说完,手上却捏出了一个兰花指,端起茶杯饮下。
齐隽打开房门,湛嘉这会儿已经站在了门外,他看见齐隽的脸忍不住眼前一亮,这真人可比画像要好看得多。
“走吧。”齐隽装作没看见他,对着林滁招了招手。
林滁的手放在含霜剑的剑柄上,他的眼神微微扫过湛嘉的身上,另一个手捏住了炎爆符。
湛嘉没有任何的动劲儿,手肘搭在栏杆上,看着齐隽两个人离开,就在齐隽的脚马上就要迈出客栈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叫了一声:“齐钧。”
齐隽就像是没听见,脚步不停往前面走去。
“我们打得过吗?”等到走远了,林滁才凑过去问道。
齐隽摇了摇头,要是仅仅只是筑基巅峰他和林滁还能一战,可是这人压制了实力,也就是说最少也是金丹期。
再一次感觉到实力重要性的林滁,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
千金阁今天早上也是热闹,门口跪着一个年纪颇大的老者,一边哭泣一边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少东家的事情!冤枉啊!”
郎学林站在门口,脸上写满了疲惫,他从昨天回来就开始清查,他也不愿意相信,和自己认识这么多年的老人居然出卖了自己。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中有数,我不愿说出来,你居然还敢在这里胡搅蛮缠。”郎学林打起精神,严声厉色地说道。
老者就像是没听见郎学林的声音,还是继续哭天喊地,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郎学林的脸上露出了些不耐烦的神情,就在他想要出声让身边的护卫将这人拖出去的时候,老者突然间转了方向,扑到了齐隽脚下。
“这位大人,您给我评评理!我为了千金阁呕心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