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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进两寸,已经流出腺液的肉冠抵到了柔软的喉口里。
褚楚被噎得从鼻子里漏出闷哼声,听着可怜兮兮,尤其双手撑在作恶之人的大腿上微微挣扎,受虐般惹人垂怜。
秦简很慢很慢地抽送起来,即便如此小心翼翼,还是有越来越多湿润的口涎从他宝贝儿的唇边溢出,仿佛是正在享用什么美味一般,吃得口水直流。
褚楚又要窒息。
他无法自制地做起吞咽的动作,舌头被炙热的性器压得好紧,鼻腔里充满了会让他发情的那种特殊味道。他呜呜嗯嗯地呻吟,嘴被操着,腰就不自觉地乱扭起来,再被深喉时小腹里也跟着发酸地一缩,好像有一汪热烫烫的水儿湿透出来了。
秦简爽了两分钟,指尖描摹着褚楚被磨红的嘴唇,一点点将性器抽离,带出失禁般泛滥的津液。
褚楚撑在地毯上咳嗽,还想把眼罩摘了,被眼泪洇过后潮乎乎的,有点难受。
但是秦简快他一步,弯下腰将他打横一抱,连蒙带骗地哄道:“别摘,给你准备了惊喜。”
褚楚感觉自己腾空了,在移动,他乖顺地抱在秦简脖子上,想要讨亲,可仰着脸凑近后,碰到的不是柔软的皮肤,而是又硬又凉的、像是塑料的东西。
褚楚一愣,小声地用疑问的语气一边叫着秦简,一边伸手摸索:“… …这是什么?”
其实他朦朦胧胧已经有答案了,这好像是他落灰已久的半面花藤面具。
秦简笑而不答,到卧室里,他把褚楚放进大床里,再把组装好手机支架递给褚楚:“猜猜。”
三只脚,长长的竖杆,最顶头夹着一个天天拿在手里化成灰都认得的手机。
褚楚脑子一轰,整个人都凝固住了。
“别紧张,宝,”秦简拿走支架架到床尾对面的柜子上,他重新抱住褚楚,一起倒进大床里打滚儿,悄悄话道,“我戴着面具,你戴着眼罩,不用怕。”
褚楚浑身都烧着,他不可置信地急喘:“你在、你在——”
“在直播,”秦简把他压到身下,亲亲他耳朵,“已经有好多好多人在看了,要记得别叫我名字。”
褚楚仍是不敢相信,他求饶似的轻轻摇头:“… …你骗我?”
“没骗你。”秦简到处吻他,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毛绒手铐,二话不说就将褚楚的双腕束缚住了,“我早就想试试,你不陪我吗?”
褚楚说不出话来,他被秦简温柔但又不容拒绝的剥光了裤子,翘得高高的性器被刺激得弹了几弹,下面的穴口更是汪洋般泛滥成灾,让他羞耻至极地紧紧夹住双腿。
“不陪我吗,宝?”秦简呢喃地亲着褚楚的嘴角,边亲,边将这件单薄的衬衫解开,将赤裸又轻颤的肩背全部暴露在空气里,“有人说你的身体好美,让我一寸寸亲遍。”
眼罩下的长睫湿漉漉的,所有的感官都因为无法看见和正在直播而变得过分敏感。
“有人认出这个面具曾经是你戴过的了。”
褚楚无法抑制地急喘一声,他心脏乱跳,侧卧在柔软的大床里逃避似的把脸埋进臂弯里,手指也不堪承受似的抓乱了被面。
秦简低笑一声,握着他的双腕压到头顶上去,迫使他无法蜷缩,只能把身体完全地舒展呈现。
两根同样炙热勃勃的性器挨到一起了。
褚楚登时受不了地张开嘴,好像是要呻吟,可又及时地制止住了自己,只发出无声的浪叫。
秦简居高临下将他所有的表情收进眼底,明明根本都还没开始,就已经凌乱得像被狠狠糟蹋过了一通,让他只瞧一眼就被诱惑到,当即后腰一沉,做出性交的动作重重碾压上褚楚的性器。
“呜!——”褚楚仰起脖子,双手无法挣动,只有小腿难耐地一缩,毫无预兆地就这样射脏了两人的胸膛。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47章 番外.(二)
以前的直播都是什么样子?
心里平平无波,或许连羞耻都没有,只有无所谓交杂厌恶。手里握着假阳具自虐一般地用力往身体里捅,把自己玩到高潮就像是完成一项任务,和享受并不挂钩。
可眼下呢?
褚楚在漆黑中感受着压覆在身上的重量和体温,只觉得兴奋,几乎被这样无与伦比的刺激冲昏头脑。刚刚射过的性器没有彻底软下去,依旧黏糊糊地戳着秦简的小腹,还想喷出点什么来发泄这越涨越高的情潮。
“啊,有人说你好敏感,”秦简轻笑着亲他红透的耳朵,“还说让我不要手下留情,让我重一点,把你操坏。”
“… …你别、你别说话了,”双腿缠到秦简腰上,褚楚用脚后跟压到秦简的屁股上蹭蹭,这是他在做爱中经常会出现的亲昵小动作,他担忧道,“万一被听出来,不行的。”
“不怕被操坏,怕我被听出来?嗯?”
这不是当然的吗?褚楚很乖地点头,他此时此刻全身上下都沦陷在性饥渴中,再加上酒精作祟,足以让他蒙着眼睛大胆淫话道:“快操坏我… …已经都湿透了… …”
性器还紧贴在一起,褚楚边喘边挺着腰自力更生地扭,正焦急地爽着,敞开的腿根儿就被一双手掌掐着按住,迫使他门户大开,再下一秒,粗长的肉刃不打招呼,长驱直入地狠狠直取深处。
皮肉相贴发出淫靡的拍击声,交合处顿时淫水四溅。
褚楚仰着脖子,喉结乱跳,手指抓在头顶的床单上一阵痉挛,就这么吮着火烧棍般的凶器被轻而易举地操进了高潮里。
闷哼声交叠响起,秦简微微皱眉地看了眼交合处,有一种自己捅在一汪泉眼儿里的感觉。
他嘶着气,猛地又把性器抽出来,带出来的黏腻潮汁都无法用泛滥来形容。
“过来,”秦简挺着怒胀的鸡巴拽起褚楚,将他前胸贴后背地搂在怀里,“跪好了吗?”
褚楚张着嘴呻吟,胡乱点头,他习惯性地想叫秦简的名字却又不能叫,双手刚要往下摸去,试图从双腿间握住那根炽热的性器吃进穴里,就被截胡了,更让他色急得手足无措。
“给我、给我… …”褚楚朝后扭头,妄想用接吻交换被操。
可惜吻被拿走了,只得了一声“别急”的低语,随后双手被反剪拷住,让他再无自慰的可能性。
秦简前胸贴后背地从后搂着他,声音是做爱时特有的那种沙哑,他问:“我的宝好浪啊,被人看着是不是更喜欢?”
褚楚垂着脑袋摇头,他跪得颤巍巍,腿窝里贴着他垂涎的鸡巴,那么硬烫,来来回回碾磨着,磨得阴唇卷曲又舒展开,那颗早就充血的阴蒂也被肉冠的棱反复按摩,爽得他又快要泄了。
“啊… …啊嗯,插、插进——”小声浪叫还没叫完,胸口的两个乳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