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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三清,毕竟再怎么说也是曾在紫霄宫中一同听道的道友,曾经想来也是无妨,只是时隔多年小妹人就未归,家中人实在有些担忧,故而想着小妹是否在麒麟崖而已。”
“只是没曾想……”帝江说着,随即有些自嘲地轻笑了一声道,“不过就是一些小玩意罢了,无需如此收敛,怎么说也是堂堂盘古幡,曾在父神手中开天辟地,如今更是开了灵智,为人所喜,也是应该的。”
话音落下,元始的脸色顿时黑的都要滴墨了。“槐柒如何,天地之间自有公论,但是却也并非所有人都长了心的,槐柒是我昆仑的人,自然不可能让她走不该走的路,槐柒终归所经不多,如遇见那等老奸巨猾之人,也是有些吃亏。”
“就比如说西方那两人,表面上良善,实则功成便把人忘在脑后。”
“帝江,你说是吧?”
帝江顿时眉头紧蹙,你说事就说事,提西方那两个就过分了!
不过真的提及至此,帝江也不想去扯什么西方那两个,索性直接打了个哈哈,把事情重新扯到眼前的局面上。
“我本无心,不过到底是客随主便,既是元始道友有此顾虑,那我也不该如此。”帝江目光看向槐柒眼眸之中带着几分惋惜,“也罢,若是有时间,可以去巫族坐坐,让我也一尽地主之谊。”
说罢,帝江也不再给元始开口的机会,“不管怎么说,此事以了,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话音落下,帝江抱了个拳,转身就走。
元始那心情就更差了。
转过头直接对上了槐柒那直勾勾看过来的目光。
关于那些玩意,槐柒本来也没打算收,毕竟就帝江来得实在有些巧合,真说是这么带句话的事,连个因果都谈不上,到底无功不受禄,还是那句话她是喜欢漂亮宝贝,但是为了漂亮宝贝就把自己给卖了的事情,那还是算了。
只不过元始过来还是让槐柒不由得有些意外。
不过槐柒最终还是归于帝江本身。
就是帝江自打元始过来之后,说话莫名感觉莫名茶里茶气的,但是就冲着这一身强悍又稳重的样子,槐柒又实在不好往一处联想。
或许纯粹就是挑拨离间?
虽然是夸她不假,但是她还真的不是很需要帝江怎么夸,她更多自然还是站在元始的角度来看问题。
虽然她不久之前的确被元始讲道烦得够呛,但是内外立场她还是分得清站的准的。
只不过,巫族闲的没事跑到麒麟崖来挑拨离间?
又或者就是性子如此,顺口?
虽然她是第一次见帝江,但是就冲着对于帝江的那点固有印象,还有眼前人的样貌气质,就着实让人有些难以想象。
如果真的是这样……
她不理解,但是她大为震撼。
只不过没成想更离谱地还在后面。
元始竟然解释了?
他竟然解释了?
都没说句‘与你有关?’这种话直接把帝江堵回去,按照她的理解,元始那有些时候恨不得半天半天等不来元始一句话,结果眼下?
元始转性了?
就是,那种打绿茶的那味怎么更浓了?
emmm……
槐柒感觉今天可能是脑子清得过了头,以至于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往脑子里面钻,就连帝江和元始那种谈话都能够想这些,或许压根不是说她呢?
说不定在说什么事情呢?
也或者更加准确说就是面对帝江的那种暗戳戳地挑拨离间,当场反击过去,这么算的话,这事情办的……好像也实属正常?
不过即便想到此处,槐柒还是不由得又多看元始几眼。
四目相对,槐柒眼中的那些惊讶与意外,尽数落在了元始眼中。
在那一瞬间,元始顿时意识到了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只是仔细想想,元始也感觉自己所做并无什么问题,帝江到麒麟崖下,几乎是当着他的面,素昧平生,一来就要试图引诱槐柒,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只是当着槐柒这目光,元始那坚定的内心,不由得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动。
不过元始也很快就把那一块不坚定给补上了。
“帝江莫名上麒麟崖,所意不知,所图难见,莫要因小失大,巫族看似隐世不出,但是实际上也并非那么纯良。”元始定声道。
“我知道。”
“嗯。”
元始想把刚刚的事情略过去,槐柒却是萦绕在心头,“那你们刚刚?”
“……”元始。
“若是事关于我的话,有些事情倒也不必担心,我心中自然有数。”槐柒道。
说着,槐柒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抬起手来,摸了摸下巴,有些玩味道,“你不是以前还说我化了型也是你的人吗?如今怎么成昆仑的人了?”
元始目光看向槐柒,对此倒是面不改色,“我便是昆仑中人。”
“哦——是吗?”槐柒拖长语调道。
元始沉默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走。
槐柒见状顿时笑了。
如果说之前是心情舒畅,那现在就是心情大好。
眼瞧着元始越走越远,槐柒当即跟了上去。
“这回不讲道了吧?”
“说起来,你这心境修得怎么样?”
“努力一下,说不定能够更上一层楼。”
“要不再闭关一下?”
槐柒说着,侧走得更快了些。
而在洪荒的另一边,被扔出来的赤鹤心情就一点不舒畅了。
甚至此刻说是鼻青脸肿也毫不过分。
的确,死不了,而且鉴于法宝护身的缘故,也没有只剩下一口气,但是即便如此,就冲着那个力道,不说送走半条命,那也是要养个千八百年方才好。
本来是折了一根骨头,如今本就不多的几根骨头,如今又送走了好几根,而且每根地方都不一样,但是断裂的程度,那真的就是一个赛一个的相似。
身上的羽毛那更是因为这一遭被刮得稀稀落落的。
原本好好的一只仙鹤,如今看着还不如鸡。
更为准确来说,那是抓下来任意一只鸟那都比赤鹤强。
原本的野望伴随着这一摔,彻底摔得稀碎。
等到准提看到赤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只毛掉了大半,这里秃,那里剩下半截,活脱脱像是被拔了毛,而且是那种手法极差的拔毛。
更别提那耷拉下来的翅膀以及那一瘸一拐的鹤腿了。
“祖师……”
准提定睛一看,要不是那熟悉的气息,准提差点没认出来这是他派去昆仑的赤鹤。
“怎么成这样了?!”
这还是他家仙鹤吗!
准提眼瞧着赤鹤如此,当即问道,“可是盘古幡做的?!”
却不承想赤鹤却是摇了摇头,然后就这么一摇头,赤鹤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