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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念,就真的和妖族结盟了。
不过眼瞧着句芒看了过来,祝融到底还是泄了气,当即补充了一句道,“再者,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忽悠了,强良不也是吗?”
正巧过来的强良:……
祝融,我谢谢你没忘了我。
“我当时也就是想想,没像是你,还把人送走的。”强良道。
说到此处祝融就一肚子气,“我当时怎么知道帝俊当时其实就是为了防止巫族被旁人拉拢的?”
“我们堂堂盘古血脉后裔,怎么可能被东海的那群人拉拢走?!”
“……”强良,“这是重点吗?!”
“不管怎么说,大哥自有大哥的道理。”
“说得好像你没什么感觉一样。”祝融瞥了眼句芒道,“你要是没感觉,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烛九阴也走了过来道,“妖族弄得如此声势浩大,枪打出头鸟,总归妖族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但是我们大可以坐山观虎斗,时间越长,对我们越是有利。”
“况且……巫族着实太少了。”
“我们还是需要累积再累积,方才有争霸洪荒的能力。”
祝融也懂,只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问题是什么时候才能到那天啊?”
“总不能我们在这边还在试图厚积薄发呢,那边天下已定了,别说吃肉了,连口汤都喝不着。”
“然后天天看着妖族在脑袋顶上四处跑?”
这也说不过去啊!
“我们只是厚积薄发,不是半点不动。”烛九□□。
“可我没看见怎么”
也就是在此刻,穿着一席翠色长裙的后土见众人汇聚在一块,也缓缓走了过来,“如今时间过去了大半,在有些年,也就是第三次讲道了,是否要去?”
话音落下,众人霎时作鸟兽散。
其中最为稳重的烛九阴,还是第一个跑的。
至于为什么——
笑话!这个时候不跑,还什么时候不跑?他们天生没有元神,听又听不懂,去紫霄宫作甚,坐牢吗!
“……”后土。
至于吗!
后土刚想走,就发现身后还有一人,正是十二祖巫之首——帝江。
“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帝江没回答,反而径直道,“妖族或许会有动作。”
“什么时候?”
“不清楚。”
“但是感觉会有动作。”
“或许是今日,或许是明日,也或许是日后,更有可能是道祖讲道之时。”
“他们可不是我们,怎么可能不去?”
“说不准。”
“我还需要多看看。”帝江面色不改道。
后土闻言,也不好再多说,到底是巫族的大事,去紫霄宫虽好,但是两者孰轻孰重,后土还是明白的。
“那我也留下”
帝江不等后土说完,赶忙打断道,“不必!”
“?”
帝江收了动静后,重新稳了下来,轻咳一声道,“不过是猜测罢了,并无证据,况且到底不是巫族参与其中,只是看情况出手,你去紫霄宫就好,无需担忧巫族。”
闻言,后土有些狐疑地看向帝江,对此帝江面不改色,镇定如初。
后土倒是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信了帝江的话,只不过下一刻,后土意识到了,帝江这也就是借口,专门用于赌她嘴的。
大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也是个临阵脱逃之人?!
而在后土的目光之下,帝江倒是仍旧站得笔直。
“……”后土。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算是这么定了下来。
就是帝江被后土盯得实在太久,而且就冲着后土那满脸写着‘大哥你怎么能跟他们一样?!’的样子,帝江也是有些扛不住,最终选择祸水东……
哦不,准确说,应该是为巫族大业找点事情做。
比如说,“小妹,三清那边,与我们其实也算得有几分同源,不如你去走一遭如何?”
后土对此面无表情。
“若是三清真的能够同我们交好,对于巫族绝对受益无穷。”
“若是有意,早就有意了,需要等到现在?”
“或许是我们以前不曾主动。”帝江义正辞严道。
后土那看向帝江的目光更冷了。
见此情况,帝江也只能松口,“其实也可以出去走走,万一遇上了什么机缘呢?”
话音未落,后土转身就走。
送走了后土后,帝江不由得叹了口气。
后土什么都好,就是……
坐牢三千年真的扛不住。
然后帝江就看见了藏在角落里面的好几个祖巫。
“……”
“……”
四目相对,众人默默地挪开了视线。
只是谁也没成想,后土这一走,竟是走了几百年。
一众祖巫等了许久,都等不回后土。
没办法,帝江思来想去,最终只剩下了一个选择。
……
又说槐柒那边。
这么多年下来,别管怎么说,多宝的身份到底还是定了下来。
至于这个过程中都发生什么,那大概就是只有通天自己知道了。
不过槐柒到底没有跑的了,只不过在原本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良。
从闭关,变成了听道。
而且几乎每一句讲的都是关于心境的问题。
包括但不限于,平心静气,无为无欲,虚无自然,上善若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等等。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清心寡欲。
“……”槐柒。
元始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对着盘古幡说清心寡欲?
我有那本事吗?
这还不如闭关呢!
不过槐柒起初还能不听,虽然遇见了瓶颈,但是脑海里面都还是仔细想了又想当时破诛仙四剑之时所领悟的东西,打发一下时间还是可以的,只是就算是这个方法,所能够打发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待到槐柒睁开双眸,元始的讲道还在继续,槐柒也不知道这是在讲给她听的,还是讲给他自己听的。
也是他也在磨砺心境。
只是,如果说之前磨细节是让槐柒虽然感觉折磨万分,但是或多或少能够入心一二。
那现在槐柒是彻底听不进去了。
不仅仅听不进去,而且是丝毫没有转移注意力的地方。
真说是那道金线,自打槐柒发现那道金线是在那个位置,槐柒就没心思折腾那道金线了。
元始那轻霜肃冰的声音仍在耳旁。
只是槐柒非但感觉什么清心寡欲,反而是听得心烦气躁,
积压了一大堆的戾气,逆反之心都上来了。
清心寡欲?
去他的清心寡欲!
人那么好看,说的话,怎么那么的不中听呢?
“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