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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舌头逼着?丫鬟说出来,等丫鬟说出来了又故作恼怒要?惩罚丫鬟,还当着?她的面怒打丫鬟,这分明就是做给她看的,若是岑东阳不信的话?,又何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其他小厮丫鬟虽然不敢进来,但都偷偷围在外面,这件事她要?是解释不清楚,那她和外男私通的事不出一日怕就要?传遍整个侯府了。

陆茵陈脑内转得飞快,只?不过是几瞬,等岑东阳看过来,她就已经想好?了措辞。

“侯爷,此事真乃无稽之谈,我之前?资助江大?夫开医馆的缘由已经和侯爷说过了,其中内情侯爷也知晓,至于江大?夫最近来我那的次数多了一些,不过是因为微恒出了疹子?,这疹子?别说是小孩,就算是大?人治疗照顾不慎可能都会危及到性命,妾身也是担心微恒,便拜托江大?夫多照看一下,况且江大?夫每次来都是白天,青天白日的,妾身又岂敢做出什么违背伦常之事,还望侯爷不要?听信几个小人的谗言。”

陆茵陈已经猜出了这件事肯定背后还有其他人和岑东阳吹了风,区区两个小丫鬟乱嚼舌根又怎么值得岑东阳动这么大?的怒。

岑东阳听了她的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但眼中的疑虑还是没消散,他自找台阶地瞪了沐安饶一眼:“微恒出了疹子?的事,你怎么不来跟我说一声!”

沐安饶张了张嘴,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这件事家里大?大?小小的仆从都知道,陆茵陈被禁足没有特?殊事情极少出门,但再再就不同了,他没有被禁足,又处于学会走路后的精力旺盛期,最近侯府内经常看到丫鬟跟在他屁股后面四处跑,再再又是个一点?都不怕生?的崽,见了谁都要?喊一声,有时候还会送给他们自己摘的小花小草,全府上下老老少少的仆从都很喜欢他,仆从们休息时也会聊起今天小主子?又去?了哪里。

再再出疹子?后,有大?半月没出门,仆从们稍微一打听都知道了此事,还有几个热心的仆从给陆茵陈的院子?里递过民间治疗疹子?的偏方和药物?,沐安饶怎么会料到府里都传遍了的事岑东阳居然不知道。

陆茵陈可没沐安饶的心思那么单纯,她心内冷笑,江陵来的次数多了些,岑东阳立马就知晓了,她儿子?病了这么久,岑东阳却说不知道,当真可笑。

岑东阳话?锋一转又看着?地上的丫鬟道:“你这个烂舌头的狗奴才,还有什么话?好?说!”

丫鬟收到岑东阳的眼神示意,忙说道:“夫人和那个江大?夫可不止为了给小主子?看病那么简单,听说夫人还把私密之物?赠予了他!”

岑东阳脸色一沉:“什么私密之物??”

“是个小盒子?,奴婢听说夫人把一个自己常用的装香粉的盒子?送给了江大?夫!若是没有私情,又怎么会送这么私人的物?品”丫鬟说得信誓旦旦。

“还不住口!”岑东阳震怒地一拍桌子?,目光立马射向?陆茵陈,“夫人,这个狗奴才肯定又是满口胡言,事情真相如?何你仔细说出来,好?让这些个狗奴才心服口服。”

陆茵陈眉头微皱,那个盒子?的确是她平时用来装香粉的,只?不过那天再再来找她,正好?那个盒子?空着?,她就随手拿来用而已,谁知道会引起这种误会。

既然背后和岑东阳吹风的人连那个盒子?的日常用途都知道,她再编谎话?也掩盖不过去?了,还不如?如?实说:“回侯爷的话?,那个盒子?的确是我之前?装香粉的,但也有段时间没用了,正好?微恒做了几朵干花,说要?送给江大?夫,妾身便把这个盒子?给了他装花去?了。”

岑东阳沉默不语,脸上情绪晦暗不明,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丫鬟见状又说道:“小主子?年幼,那花究竟是小主子?还是夫人自己想送给江大?夫的全凭夫人自己说罢了。”

沐安饶有些听不下去?:“你这个丫头怎么心思如?此歹毒,侯爷明察,我近来因和姐姐学习管账的事,经常到姐姐那走动,也曾碰到过江大?夫上门看诊,但并没觉察两人行为有何不妥,江大?夫也只?是尽医者本分而已,侯爷可千万不要?因为一些小人的肆意揣度就冤枉了姐姐。”

“姨娘这话?说的也有意思,两人若是真的有什么,又岂会在你面前?暴露,这种事不都是背着?人的吗?”丫鬟振振有词地说道。

沐安饶愣了一下,她口才不太好?,一下子?就被丫鬟这话?堵了回来:“你……你真是……”

陆茵陈冷笑了一声:“你这丫鬟说话?更有意思,若是我和江大?夫行事如?此隐蔽,又怎会昨天才送出的盒子?,你立马就知道了呢?甚至还能说出我那盒子?以?前?的用途,莫不是你藏在了我的桌子?底下?”

“我、我那是、那是……”这下轮到丫鬟被话?噎住了。

“够了!”岑东阳吼了一声,三人才停下了争论。

他又瞪向?陆茵陈:“你就说那盒子?是你私密之物?不是?”

被岑东阳这么可怕的眼神盯着?,陆茵陈脸上却没有丝毫露怯:“那盒子?确实是我的,用途我也说了,至于算不算得上侯爷口中的私密之物?,但凭侯爷决判。”

陆茵陈凭借上一辈子?对岑东阳的了解,知道越是表现?得唯唯诺诺越会让他起疑,上一辈子?的沐安饶也被他冤枉过不止一次,每次沐安饶都会忍不住委屈地哭求他听她解释,可越是这样岑东阳越疑心。

果然陆茵陈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让岑东阳一时拿不定主意,沉思良久,他说道:“此事尚且存疑,不是为夫不相信你,而是流言可畏,若是不能彻底洗清夫人的嫌疑,恐怕不能服众,只?能委屈夫人去?柴房住上几天了。”

说是柴房,其实就是侯府关押犯了错的仆从的地方。

陆茵陈的心沉了下去?,事发突然,她还没来得及交代什么,要?是就这样被关进去?,谁来替她洗刷冤屈。

沐安饶也一惊:“侯爷还请三思,现?在毫无证据就……”

岑东阳瞪了沐安饶一眼:“你如?此维护她,难不成?此事你也有参与??”

“我没……”沐安饶顿了一下,只?得闭上了嘴。

岑东阳正要?命人把陆茵陈带下去?,就听门口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谁说没有证据?”

众人看去?,就看到岑桑兰正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

“你又来胡闹什么?看看你这身脏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见是自己的妹妹,岑东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这可是去?帮宜宣公主的忙才这样的,哥哥这么说,那我下次再也不去?找宜宣公主了。”岑桑兰故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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