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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多少。
“小梨……”许攸宁觉得浑身燥热,挺着胸脯任由她吃,双腿微微分开,腿心不知什么时候罩了只小手。
她哑着声唤她:“小梨……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勇敢地回应你。
没能把最好的自己留给你。
“宁宁姐,我不喜欢你说这种生分的话。”唐梨生涩又热烈地取悦着她,包着饱满的花穴快速摩擦。
女性到底更了解女性,有赖于丰富的自慰经验,知道什么时候该轻,什么时候该重。
“宁宁姐,你肯定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多诱人。”她不吝赞美之词,嘴巴甜得像抹了蜜,“放松,腿再分开一点。”
“你也……你也很漂亮……”许攸宁低低喘息着,顺从地将双腿打开,仰着脸回吻她。
她吃到自己的味道,微甜带腥,混和了唐梨的津液,令人头脑发昏。
衣襟完全散开,裤子褪到脚踝。
唐梨解下浴巾,露出白到晃眼的窈窕身躯,膝盖抵在她穴口,用力顶了顶,紧接着欺身而上。
两具柔软的、凹凸有致的女体,肉贴肉地紧紧覆在一起。
富有弹性的乳房来回推挤,颜色相近的乳珠碰撞刮擦,又被乳白的奶水浸没,变得湿滑黏腻。
唐梨舒服得直喘,两条光溜溜的腿和许攸宁交错,湿漉漉的穴紧抵着她的,又慢又重地磨。
最敏感的部位遭遇强烈刺激,许攸宁忍不住叫出声:“别……嗯……”
唐梨一脸难耐:“宁宁姐,你下面好湿好软……”
她说着,调整角度,让鼓胀的阴蒂轻轻啄吻她。
每一下碰触,都带来过电般的刺激,两个人红扑扑的脸紧密相贴,乱糟糟的呼吸声混在一起。
磨了没多久,她们同时到达剧烈的高潮。
唐梨难以掩饰对许攸宁的渴望,缓了两分钟,又开始绵绵密密地亲她。
从眼皮到下巴,从胸口到小腹,最后趴在腿间,温柔细致地舔吃她喷出的淫液,还对着侧切留下的伤口吹了几口热气。
她特地修剪过指甲,圆润柔嫩的手指慢慢顶进穴里,带来另一种快感。
两根手指交替着进入隐秘甬道,许攸宁高高低低地叫,好不容易找回一线清明,示意唐梨转了个方向,掰着她的大腿,同样温柔地给她舔穴。
没多久,沙发套上全是奶水、汗液和淫水,湿得不能看。
她们又转战到卫生间,在花洒的冲淋下,紧紧拥抱在一起,不停接吻。
所有的伤痛和苦难终将远离。
迎接她们的是柳暗花明,是否极泰来,是无数个携手共度的——
人间好时节。
平行番外:偶像出逃(1)
六月十五日,是现象级国民偶像项嘉的生日。
她还未满三十岁,已经出道十四年。
当年,在火爆全国的选秀节目中,以唱跳俱佳的出色表现和精致动人的外表,毫无悬念地斩获第一名,起点不可谓不高。
然而,她的星路,却并非一帆风顺。
先是爆出耍大牌的负面新闻,紧接着又被人诟病演技不精。
在形势不利的时候,又得罪了高层,被公司雪藏三年。
很多圈内人嘲笑她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也有大佬递出橄榄枝,邀请美人下海拍三级片。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项嘉竟韬光养晦,磨练演技,三年后凭借口碑电影中女配角的过人表现,东山再起。
看着电影屏幕中,奴隶出身的卑微婢女仰着不施脂粉的脸,一边吐血,一边露出偏执又凄绝的笑容,乞求狠心舍弃她的主子能再回头看她一眼,无数观众受到震撼,牢牢记住演员的名字。
项嘉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吃过许多暗亏,却始终坚持自己的底线。
她心里明白,只有经得起时间考验,拿得出过硬作品,才能在血雨腥风的名利场站稳脚跟。
名气越来越大,钱越赚越多,昔日懵懂天真的少女,在这个过程中,被迫学会许多自保的方法,终于能够游刃有余地和一群老狐狸周旋。
然而,从幼时便一直笼罩着她的阴影,那个嘴甜心苦、毫无底线的女人,所谓的“母亲”,依然乐此不疲地纠缠着她,掌控着她。
就像吸血的蚂蟥,附着的藤壶,带给她无穷无尽的痛苦。
生日这天,项嘉依然无法休息。
刚签下的广告代言,需要配合拍摄宣传片;经纪人组织了小型生日会,必须莅临现场,平易近人地和粉丝互动;晚上还有个慈善晚宴,投资商点名让她主持……
直到夜里十一点半,项嘉方才精疲力竭地回到独居的高端公寓。
明早还有飞机要赶,不巧的是,家里的褪黑素已经吃完。
她打开外卖软件下了一单,等了很久才有骑手接单。
不是没考虑过和恶魔一样的女人断绝母女关系。
事实上,十多年前,跌跌撞撞从老男人房间逃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没将对方当过母亲。
后面的日子里,女人毫无悔改之心,不是代她接一些乱七八糟的综艺节目,就是热衷于给二流导演和公司高层拉皮条,还端着架子到处得罪人,带来更多麻烦。
可老练的经纪人劝说她,现在正值事业上升期,前途一片大好,贸贸然和亲生母亲撕破脸,绝对弊大于利。
或许是项嘉掩饰得好,没人知道,她已经对汲汲营营的生活感到厌倦。
鲜花与掌声,从一开始就不具备太大吸引力。
至于金钱……目前积累的财富,已足够她大手大脚地花上几辈子。
她在思考急流勇退的可行性。
摆脱无处不在的聚光灯和狗仔,打破公司精心制定的人设桎梏,失去所有利用价值。
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离自由近一些,再近一些?
悦耳的门铃响起,打断她的思路。
项嘉从猫眼往外看了看,门口站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戴着黑色棒球帽,面容桀骜又稚嫩,手里提着药店纸袋。
“你好,你点的药。”似乎出于变声期,声音不大好听。
项嘉保持对陌生人的警惕,轻声道:“放门口就行,谢谢。”
一分钟后,她打开门,捡起地上的纸袋。
“叮咚”一声,右手边的电梯门打开,外卖小哥去而复返。
他被她的美丽所震慑,愣了十几秒才回过神,说道:“忘了告诉你,药店的人说,褪黑素不能经常吃,容易引起睡眠功能紊乱。”
他顿了顿,表现出不令人反感的热心:“你要是睡不着,可以试试喝一杯热牛奶,再用热水泡泡脚。”
项嘉点点头,微笑道:“谢谢。”
她接了部大成本制作的电影,剧组离公寓很近,下半年便打算长住在这边。
点的外卖多了,渐渐找出规律。
晚上十一点以后,接单骑手变少,十次有八次是那位热心小哥。
他文化素质不高,说话很愣,却莫名令项嘉感觉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