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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披着大号的西装外套走近,俏脸通红,又羞又耻,眼里含着惊惧的泪水,骨子却还是倔着的。

她低声下气地向他求情:“卫先生……别……别让他们碰我……我受不了……”

到底有怕的东西。

这很好。

卫昇找到压制她的方法,将人带回去,还没到家,便忍不住在车后座占有了她。

他的眼光没错,她的滋味很可口,不情不愿却不敢反抗的样子,非常迷人。

比他之前养过的所有母狗都优质,是能轻而易举调动他兴趣的人。

调教课程磕磕绊绊地步入正轨。

到了卫昇这个位置,正需要点儿高难度的挑战目标,他乐此不疲地研究她的身体、她的个性,定制很多道具,变着花样地玩弄她,心狠手辣地虐打她,还从各种渠道搜集了不少秘药。

最大限度地提升她的敏感度,强化各种条件反射,养出离开男人不能活的放荡本能。

给她逃离的希望,紧接着又一遍遍摧毁她的幻想,践踏她的尊严,打碎她的人格,这个过程充满乐趣。

等到挣扎的光芒彻底熄灭,她的眼里只剩欲望和畏惧,卫昇以为,终于到了厌弃的时候。

可他比想象中更加贪婪。

他开始隐隐期待,那双眼睛里还能出现点儿别的什么。

比如,崇拜和爱意。

可他不知道——

她在演戏。

卫昇逐渐透露出和项嘉建立婚姻关系的打算。

项嘉先是难以置信,战战兢兢地拒绝:“不,我只是主人的小母狗,我配不上您。”

他和颜悦色地拥她入怀,问道:“说心里话,想不想嫁给主人?”

这很僭越,也很疯狂。

可他已爬到随心所欲的位置,不再需要通过婚姻换取利益,将之当做套牢小母狗的方式之一,也不算什么大事。

项嘉怯怯地看着他,不敢回答。

“心南。”那时候项嘉还用本名,他温柔的嗓音中带着压迫力,无形催促,“想不想?”

“想……”她软软地说着,两条挂着鞭痕的手臂头一次越矩地攀上他的肩膀,胆战心惊地靠向他的胸膛,“真的……可以么?求您,别拿这种事骗我……”

她承受得了所有恶意的欺骗,唯独不愿让嫁给主人的美梦落空。

这一认知极大地满足了卫昇的虚荣心。

他请来业内数一数二的刺青师,在她腰后烙刻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被锁链捆缚的堕落天使,心口刺着他的名字。

项嘉痛得很厉害,却不肯用麻药,浑身香汗淋漓,紧紧抓着他的手,流着幸福的眼泪:“我想把这一刻……永远记在脑子里……我想永远做主人的……小母狗……”

心机深沉的卫昇,竟然被她的高超演技骗过去,温柔地亲吻她的手背,又俯下身,和他的奴接吻。

他放松对她的看管,着手营造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项嘉的谈吐和教养都过得去,买个假学历,注册个像模像样的跨国公司,挂在她母亲名下,并不算麻烦。

她欢欢喜喜地感谢他,借机和母亲重归于好。

卫昇也表示过讶异,可她低眉顺眼地说:“到底是我妈妈,把我养到这么大不容易……”

她甚至怯生生地跟他要钱,数目不大,却害怕得绷紧脊背:“妈妈赌习惯了,现在无事可做,看着很可怜……”

他不屑她的软弱,却喜欢这种依赖。

他不知道,她背地里想方设法买通他的心腹,渡了点儿高浓度的毒品在手。

借着探望母亲的功夫,悄悄将东西下在水里、食物里,对方没多久就染上毒瘾。

女人发现不对劲,兴师问罪,项嘉的神气和她当年如出一辙:“好不容易弄到的好东西,我自己试着不错,才孝敬给妈妈。您不领情,还要怪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女人半信半疑,架不住已经上瘾,没多久就痛哭流涕地求她给药。

项嘉按时给过几回,出主意道:“妈妈这么有本事,不如打通关系网,自己做生意。”

国内风声收紧,卫昇正打算退出这方面的业务,项嘉因势利导,让母亲“捡漏”。

没多久,女人尝到甜头,数钱数到手软,直夸她孝顺:“我的宝贝可算开窍了!等你成了卫太太,妈妈也跟着好好享几年福!”

卫昇听到点儿消息,提醒她道:“给的钱不够你们花吗?万一被人举报,就算是我,也不好往外捞人。”

“给她找点儿事情做,省得到处留心,给我物色新主人。”项嘉笑吟吟地坐在他腿上,把玩着男人修长的指节,“再说,有主人罩着,谁敢和我们过不去?”

卫昇脸色微寒,颔首道:“也好。”

然而,项嘉在婚礼当天逃出去,立刻匿名举报亲生母亲。

她被他们联手逼成半死不活的样子,桩桩件件都记在心里,因此毫不犹豫地大义灭亲。

一路躲躲藏藏,来到旧时的小村庄。

奶奶旧病复发,已到弥留之际。

亲生母亲执行死刑的那一天,勃然大怒的卫昇带着众多人手在附近监视。

他们都认为,她很可能出现,和母亲见最后一面。

可在项嘉看来,母女缘分已尽,她所剩不多的眼泪,应该留给慈祥的老人。

老人回光返照,看到憔悴不堪的项嘉,老泪纵横:“孩子,这几年你去哪儿了啊?我到处找你……”

项嘉扑在她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奶奶……我跟您一起走……”她不觉得有多痛苦,只盼着解脱,“咱们一起走,到了那边,我照顾您……”

老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慈爱地抚摸着她柔嫩的脸,叹道:“别说傻话,你还小呢。”

“至少……至少活过叁十岁吧……”奶奶给她下了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却令项嘉无法拒绝,“是不是有人在找你?快走,我不需要你照顾……”

项嘉一步叁回头地离开病房,绕着村子徘徊许久。

奶奶下葬那日下着暴雨,她失魂落魄地跟着送丧队伍走到坟地,在松树底下遥遥磕了几个头,继续逃亡生涯。

她尝试着重新开始,在不起眼的城中村租了个小房子,亲手将后腰的纹身剜除。

可她落下一有男人接近就想呕吐的后遗症。

她绝望地发现,在漫长的调教过程里,她被卫昇彻底打碎。

再怎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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