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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来,“太好了!我现在再去给你采!”

夫郎摇着头,声音依旧混浊难辨,“明日...再吃。”

“好好。”秦周点头,“那你吐了半天了,赶紧躺下歇会吧!”

夫郎躺了下来,须臾间,沉沉睡去。

秦周上半夜拉肚子,下半夜又挖草,又照顾夫郎,此时也累坏了。倒在土凳上,一觉直接睡死过去。

...

隔日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格射在土床上,像一束束亮闪闪的金线,纵横交错。

夫郎蓦然睁开双眼,几缕阳光映入眼帘,刺的他微微侧目,自从他中毒身毁以来,这是他睡的最好一觉。

他自己坐了起来,左半边身子昨夜便有了知觉,今晨更是觉得血脉畅通了不少。

他尝试着运行体内凝滞已久的真气,惊喜的发现,一股久违的热气自丹田升起,以缓慢的速度游走全身各处经脉。

果然,那个鱼鳞草能解他身上的“裂魂”之毒。

昨夜吃下的那些草,已然让他吐出了体内大部分毒血,如今只有一小部分余毒未清。相信再服用一段时间鱼鳞草,定会将余毒清除!

他的眸色掠过一道精光,天不绝我!

正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秦周端着两碗菜粥,走了进来。

夫郎望着他眼下醒目的黑眼圈,眸色微动,昨夜自己服鱼鳞草解毒,此人照顾了自己大半宿!

秦周昨夜的确没睡多长时间,今天一大早,他就去生火做饭了。

此时他熬好了粥,特意加了能治夫郎病的鱼鳞草在里面。

“你醒啦?”秦周轻声道。

夫郎轻嗯一声。

秦周把菜粥递给了他,“饿了吧,快吃粥吧,我放了能治你病的鱼鳞草。”

夫郎默默的接过碗。

秦周拿起另一碗,坐在他对面,边吃边说:“我看你今天的脸色比昨天好很多呢!这鱼鳞草真能治你的病啊!”

夫郎右手拿碗,左手捏着汤匙,稳稳的将粥送入嘴里。

秦周吃惊道:“哇!你左手能动了,偏瘫也好转了吗?那你能下地走路吗?”

“还需几日。”夫郎的声音已经不似昨日那般浑浊难辨,清晰了许多,也流利了许多。

秦周嘬了一口粥,“虽然我们被赶到老宅,过得日子很清苦,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咱们在这里找到了能治你病的草药。嗯!这个鱼鳞草这么神奇,我采一些送到城里药铺,能不能卖钱呢?”

“对!今天我就采一些送到城里,试试能不能卖个好价钱?”秦周为自己想到一个赚钱的好主意兴奋起来。

秦周忽然想起什么,他还不知道夫郎的名字呢,原书里,他只是作为炮灰原主被打死的新婚夫郎,在书中一带而过,连个名字都没有。

“对了,我叫秦周,你肯定已经知道了哈,你叫什么名字啊?”

夫郎垂下眼眸,沉默半晌,哑身道:“楚!”

秦周一怔,“你是姓楚,还是名字叫楚啊?”

他等了一会儿,发现夫郎似乎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好尴尬的自己给自己台阶下,“那...那我以后叫你阿楚吧?”

夫郎手中汤匙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秦周又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老宅附近的新发现,比如:老宅后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比如院子前面小山坡发现了野生红薯苗......

待吃完早饭,秦周又喂了院子里拉车的老马吃草饮水。

秦周前世出生在农村,父母早亡后,一直跟着外婆生活,自小家里农活全部会做。初中毕业后,他便去饭店做了厨师学徒,穿书前,他刚刚考过厨师证。

所以像喂马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轻车熟路。

阿楚坐在房内,透过窗格,眺望着秦周的一举一动,眼中现出一缕疑惑。

昨日看秦家府邸规模,在明德府应该是个大户。没想到秦周作为秦家少爷,不但会做饭,还会喂马?

秦周喂好了马,又去院前大树下挖了许多鱼鳞草,用干草搓绳捆好放在车上。

正这时,他的肚里再次开始翻腾起来,哎呀呀!又来了!

秦周捂着肚子,冲进了茅侧。

这次又连着拉了五次,才止住泄。

秦周眼露愁容,自己到底为什么每天拉肚子啊?难道原主有什么隐疾吗?

他想也想不明白,只得步入屋内,往肚子里灌了一碗水后,冲阿楚尴尬一笑,又跑到厨房一顿忙活。

半个时辰后,他端着一大碗水和一大碗米粥,放到了土床床边。

他温声道:“阿楚,你也看到了,秦家老宅缺衣少食,你病刚好转,需要营养补身体,我今日拿着杨嫂给的5两银子,去城里市集买些家用食材回来。你行动不便,吃喝我已提前准备好,放在这里了。为了安全,我会把屋门反锁。你别害怕,天黑前,我一定回来给你做饭。”

阿楚望了他半晌,微乎其微的轻嗯一声。

秦周简单收拾了下,就驾着马车离开了。

阿楚盘膝坐在床上,缓慢的运行体内真气,他要尽快恢复身体,恢复武功。

...

秦周回到明德城时,已然日上三竿,他先跑到集市里,买了米、面,还有些便宜顶饿耐放的食材,油盐酱醋糖自然也要添置一些,又买了一只下蛋母鸡和十颗能孵出小鸡的种蛋,此外又配了一些蔬菜的种子,全部装置在马车上。

随后,他想了想,阿楚的病刚好,需要吃些有营养的东西,他在肉摊前转了一圈,最后咬了咬牙,用剩下的钱买了一大块比鲜肉要便宜许多的腌肉,以及一小块排骨。

至此,杨嫂给他的5两银子,全花光了。

秦周想起马车上还有一捆鱼鳞草,他催着马车,去了邻近的一间药铺。

他找到掌柜,想要把鱼鳞草卖掉。

药铺掌柜轻蔑的瞟了眼那捆鱼鳞草,扔了一句,“50文。”

“啊,才50文!掌柜,这鱼鳞草可能治病呢!”

掌柜怪异的扫了他一眼,“小哥,这鱼鳞草虽然是泽明山的特产,能够入药,可那不是给人吃的!”

秦周不解道:“不给人吃?给谁吃的?”

掌柜干笑两声,“这草性阴寒,是专门给公猪治病的,人吃了受不了阴寒,是要狂泻肚子的!”

秦周:“......”

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连着拉了两天肚子了。

秦周还是拿鱼鳞草换了50文钱。50文也是钱啊!

天色已经不早,秦周催着满载的马车,准备出城了。

临出城前,他在街边看到一间布铺,秦周不知为何,忽然想到阿楚那身被血染脏过不止多少遍的破衣,他捏着手中的50文,进了布铺。

他想给阿楚买件干净的衣服。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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