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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模样,成熟冷静,彬彬有礼。

刚刚那一个不体面的云通海,就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云老板,你是不是还喜欢年哥?”敢这么直白问出来的,估计也只有林舒了。

喜欢?喜欢能值几个钱?

云通海语气冷淡:“小孩子的情情爱爱,不适合大人。”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林舒冲着云通海离开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他蹦蹦跳跳地跑去找韩玄和江楚年,看着韩玄给江楚年介绍人脉关系,林舒也不想落后。

正巧韩玄的爸妈过来了,江楚年便跟着林舒离开了。

江楚年和韩玄现在只是为期三个月的恋爱关系,他可没想着和韩玄的父母见上面,那感觉,多少有些奇怪。

林舒挽着江楚年的手,很是八卦地问:“年哥,你什么时候和韩玄在一起的啊?”

没等江楚年回答,又乐呵呵的说:“云老板刚刚明显是气着了,不过云老板和韩玄不是表兄弟吗?哎,算了,搞不懂。”

江楚年被林舒给逗乐了,他笑着问:“你就不担心韩玄是替云通海报复我?”

“哇,这么狗血的吗?可是韩玄以前都是一个人,你是头一个带出来的男朋友,这种事情,应该不会作假吧。”林舒一不小心就说出了韩玄的秘密。

江楚年怔愣了一下:“什么意思,韩玄以前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吧,我都没有听人说过韩玄有和人交往过,以前倒是有不少人追过韩玄,但是他们无一例外都被韩玄给骂跑了。”林舒叹气,“我还以为他是不是某些方面有问题呢,看来只是没遇到年哥你。”

林舒下意识的又开始吹起了彩虹屁:“毕竟像我们年哥这么美,这么帅,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天底下没几个人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

江楚年乐了,林舒这是把他当如来佛祖了?

“年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哥,林百泉!”林舒拉着江楚年的手,走向了不远处神色淡淡的男子。

林百年和林舒长得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

林舒一派天真无邪,林百年温文儒雅,眉目如画,身上透着股淡漠疏离的味道,有一种和云通海相似的,内敛却深沉的气质。

江楚年在脑子里搜刮了一番关于林百年的剧情,竟然空空如也。

原书里并没有详细提过林舒的大哥林百年,这也是江楚年头一次见到林百年。

“你好,还没有当面感谢江先生救了我的弟弟,日后江先生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来林家找我。”林百年温文儒雅,像画里的一株青竹。

江楚年微笑着和林百年握了手,两个人客套一番后交换了联系方式。

作为林家当下的掌门人,林百年的一句承诺,便是江楚年日后的一张保险牌。

简单交谈过后,林舒又急匆匆地带着江楚年去认识其他人。

林百年低头看了眼自己和江楚年握过手的手掌。

江楚年的手很软,也很滑。

像上好的绸缎,包裹着一捧柔软的白雪。

第40章 云通海不甘心的强吻

江楚年其实不大喜欢应酬和社交,林舒拉着他乱逛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自个儿从旁边跑了。

云通海和林舒的订婚典礼极为盛大,宴会分成了户外草坪和户内两个部分,屋外日头正盛,晒得厉害,即使有遮阳棚也挡不住空气里翻滚的热浪。

江楚年拐弯儿上了宴会厅的二楼,二楼上有不少供客人休息或者喝茶单独谈话的雅间,他独自一个人寻了其中一间空房,侧身溜了进去,反手把门一锁,四周瞬间安静下来了。

他是坐着韩玄的车过来的,这地方不好打车,中途离开也没什么意思,他就想找个安静的房间待会儿,等差不多了再和韩玄一起离开。

兴许是找不到他的人,江楚年才刚刚在休息室的长沙发上坐下来,韩玄的消息就过来了。

韩玄:年年,林家那小子把你拐哪儿去了?

江楚年:我不喜欢热闹,找个地方躲躲,你忙完了再和我联系。

韩玄发了一个苦瓜脸的表情过来,江楚年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来,韩玄心里不乐意却又不得不在底下应酬交际的场面。

他轻笑了一声,把耳机塞在耳朵里,听着歌,合上双眼仰头往后倚靠在了沙发上。

耳边响起一阵低沉沙哑的温柔男声,浅唱低吟,柔情款款,很是动人。

江楚年觉得这声音有点儿熟悉,他睁开眼睛又唤醒了屏幕,播放界面上赫然写着歌手的名字:韩玄。

他又往下播放了一曲,还是韩玄的歌。

于是江楚年发现,他的手机里被塞了一整个都是韩玄演唱的歌单。

江楚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搜索过韩玄的歌,能干出这种事的,估计就是韩玄自己了。

韩玄这个人挺有意思,从他还和云通海在一起,韩玄就偷摸着在私底下撬墙角的时候,江楚年就觉得韩玄这个人有点意思,跟脑子有病似的。

他一方面觉得韩玄脑子有病,一方面又觉得这个人挺新奇。

就心里的这么点儿好奇,莫名促成了两个人为期三个月的试一试。

江楚年正想着林舒说过的话,他是韩玄第一个带出来公开承认是恋爱关系的人,这多多少少让江楚年有些惊讶,韩玄那招人的风流模样像个过尽千帆的风流渣男,没想到恋爱历史比他还干净。

静静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迷人嗓音,白皙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跟着节拍轻轻敲打着膝盖,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的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格外突兀。

江楚年记得他把门反锁了的。

从耳朵里拿下了耳机,江楚年坐在沙发上侧身往后望了过去。

云通海站在房间的门口,高大挺拔的男人反手把门合上,“咔哒”一声,又把门反锁上。

江楚年之前很喜欢云通海这张异常英俊的脸,现在一看到这张脸就忍不住想冷嘲热讽。

像是知道了江楚年的心思,在嘲讽的话从江楚年口中说出来之前,云通海率先低了头:“年年,我为我自己刚才的失礼向你道歉,对不起。”

久居高位的资本家突然低了头,弯下腰,说了一声对不起,任谁都会有些吃惊。

江楚年现如今看云通海不顺眼,即使云通海低头道歉了,他也还是看云通海不顺眼。

只是当下让他再“口出恶言”,反倒显得他格外较真,格外在意一样,没意思。

江楚年脾气大,为人傲气,谁让他不爽他立马就要报复回去,可他同时也是一个知深浅、懂进退的人。

既然云通海主动给了台阶,他顺着下就是了。

两个人吵也吵了,闹也闹了,一个订了婚,一个有了新恋情,没必要闹得不可开交,平白无故多了一个敌人。

“云老板大好的日子,就不要提过去那些事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江楚年笑得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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