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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么的美妙啊。

“感谢您今天晚上为我解惑。”奥尔的分身站了起来“我同意在未来面对宗教战争时,会尽量保持中立。甚至,在某些时候,我会选择和你们并肩作战。并且,我也会把我的选择告诉我的父亲。但是,我要翼人,活的。”

法鲁曼:“!!!”

独角兽:“唏律律?!”

“别这么看着我,我本来想要的是诺塔裴伊的命。但是,虽然他已经老成那样了,依然是光明教的一大助力吧?而你们几次要我的命,虽然我活着,但对我造成了严重的损失。要表示诚意,只那点东西可不够。”

奥尔是瞎蒙的,完全是试探。但在他提出建议的那一瞬间,法鲁曼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茫然、为难,或者难以置信,他完全是很纯粹的震惊。那么,奥尔有理由怀疑,光明教是真的有活翼人的——目前这个时代,如果说真有翼人还活着,也只能是在光明教势力范围的某个犄角旮旯里了。

“年龄不能超过八十岁,身体可有一定的残疾,但必须有正常的生育能力。”奥尔说。

翼人在魔法时代属于自然寿命很长的种族,四十岁才成年,普通翼人寿命在三百岁以上,在这个低魔时代,翼人的寿命可能会缩水,但奥尔猜测,最多是打一个对折。

“……所有的翼人都被割下了翅膀,但确实身体健康,并且他们都能生育下健康的翼人后代,这一点您可以放心。”

独角兽(翼人):“我XX你!!!!你们人类XX!!!我#####”

因为独角兽过于激动,发言过于……非人言,所以还是屏蔽掉他吧。

但原本和独角兽剑拔弩张的其他三位,却都在这个时候保持了沉默,毕竟,除了血族和狼人好一点,他们谁又比谁强呢?

“呜呜呜呜!”独角兽不骂了,他侧卧在地上,开始流起了眼泪,这时候他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真独角兽的“仙气”了。

“请把他们送到波塞科尼。”奥尔的分身行礼,消失在了空气中。

天空中,奥尔的本体疾冲向了更高处。他努力伸展着翅膀,像是要包裹住整个夜空。

安罗娜女王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但她所做的,既不能说成功,却也不能说是失败,她只是……尽她所能。

奥尔在想着自己,他准备走上的,是与安罗娜女王所不同的道路——魔法飞升,也可以说是人造灵气复苏。

他当然希望,一切如自己设想的那样顺利。但是,前辈姐姐在画出一份又一份图纸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希望一切顺利呢?美好祝福下诞生的希望,最终孕育出的却是一个浑身披挂着血肉的怪物。

奥尔握了握拳头,意识到自己现在建立起来的,已经可以用庞大来形容的势力,至今都没有严重的偏差,是何其的幸运。想到让事情的发展贴合自己的期望,必须把控全程,因为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他看向天空——天上的大佬……还是应该归类到“善”的类型里的。

送来安罗娜女王,又送来他,他们两个都不是随意的选择。虽然奥尔对此毫无感谢,只想破口大骂!

_(:з」∠)_我当年只是想下楼买一袋子爆米花而已,结果就无辜惨死,还到了这么一个破地方。

但是……我在这儿遇见了加西亚。

“如果有神祇的存在,请保佑加西亚,保佑他一切顺利平安喜乐。那样我就愿意给你打一辈子工了。”一颗流星恰好在这个时候划过了夜空,奥尔歪了歪脑袋,“大神,我当你们答应了啊。哈哈哈哈哈!”

奥尔对着星星落下的方向,张开双臂,笑了起来

“轰——”

奥尔的灵魂岛屿,崩裂了!

如一双手揉搓一块松软的泥土,整座岛屿在瞬间土崩瓦解。六位住客即便都是老怪物级别的家伙,面对这种情况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他们就发现自己重新稳定住了。

“岛”没了,只剩了一条盘起自己巨大身躯的应龙,从龙的体积看,奥尔的精神岛屿反而变大了至少两倍,四位特别住客的巨茧从各占一方,变成了排列整齐地挂在同一侧,从茧子上延伸出去的脉络细小了许多,他们四个过去看起来就像是恐怖的寄生物,现在却如同四个挂件。

红龙的塔楼与火鸟的岩浆池也被挪到了一块儿,靠四个挂件……四位特别住客还挺近的。

但最醒目的,却是那棵白杨了。而在其他植物都彻底消失的现在,白杨树越发茁壮挺拔了,但龙的身体已经过于巨大,也没办法继续盘绕着白杨树了,于是龙头侧了过来,依偎在树干边。而相比起表现得很正常的树干与树冠,它的根系却显然是不正常的,那不像是杨树该有的,而该是榕树之类的,庞大,扭曲,在应龙的身上肆意攀爬蔓延,深深地扎根在了应龙的血肉里。

这棵白杨不是达利安,他只是奥尔心目中的,基于他对达利安情感而实质化出来的一个精神象征,因为他和达利安有着亲密的关系,白杨树在某些时候,能够让达利安本身的精神在奥尔的精神世界里降临。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不是达利安主动地伤害了奥尔,而是代表着达利安在奥尔心灵中的真实地位。

六位住客都叹了口气,这就是爱情啊。白杨树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应龙身上的肿瘤,贪婪吸吮着应龙的营养,可实际上,盘曲的根又何尝不是应龙的支撑呢?

“轰隆!”诺顿今晚,又下了一场暴雨,明明已经是冬天了……

奥尔回到家里的时候,天本该已经亮了,但因为倾盆的大雨,所以外头还是一片墨色。

亚伦就站在大雨中的警局门口,浑身已经湿透了,看见奥尔回来,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先生,重要的东西已经被转移走了,负责的人说,他们会在家族墓地里安稳地休息。”

奥尔点了点头:“我……”奥尔本想说去阿尔弗雷德那上课的,光明教会闹得这么大,国王不可能不知道,这应该是她允许的。国王有事的话,她会来叫他的。但是,奥尔改变主意了,“准备马车,我去王宫。”

奥尔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在密林里迷路,又总是碰到野兽的人,在野兽的追赶下,他不断地奔跑,越过一条条沟渠与山岗,但是,或许,他该试着回头,选择主动出击了。虽然意图凭借人力与狼群、猛虎搏斗,不过是滑铲送快递,但是,他又不是人。

“另外跟阿尔弗雷德说一声,让他帮我总结一下教会当年分裂的始末,以及西大陆诸国的情况,诸国就从普士顿开始吧。”

“是,先生。”

奥尔一路靠在车门上,好像是在打盹,但车停下的瞬间,他的眼睛就张开了,坐在对面的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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